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祖師的遺骸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走進宮殿之中,宮殿和地宮的情況是一樣的,在外麵看不到什麽東西,可是到了宮殿內部的話,卻是十分的明亮,就如同是白晝一般。
宮殿用了空間的力量,原本在外麵看起來並不是很大的宮殿,到了裏麵去很是廣袤。
宮殿的兩邊是十六根朱紅色的,需要兩個人才能懷抱住的大柱子,柱子的地步也鑲嵌了金邊,十分的華麗。
中央的路上鋪著一條用金線和銀線繡的地毯,大概有四米左右的寬度,長度就有些長,直接鋪向了一百多米開外的寶座下麵。
在一百米以外的地方,有著兩個很低矮的樓梯,樓梯上麵便是一個台子,在台子上有著一個寶座,寶座上坐著一具骷髏,骷髏正襟危坐,雙手向上放在大腿的位置。在手心之中放著一個壓縮的靈氣球。
方才在宮殿外麵感受到的強大的力量,就是從這具骷髏的身上散發出來的,身體隻剩下了一具骨骸了,還能擁有這般強大的力量,甚至是將靈氣球的力量都給鎮壓了,足以見得這具骷髏在生前是何等的光芒四射。
“這不會就是你們六禦聖樓先祖的屍骨吧?你不是說你們的先祖是在六禦聖樓之中坐化的麽?還是這是你們先祖的友人或者是手下的屍骨?”
傲雲龍看著屍骨,詢問到懷生,這具屍骨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傲雲龍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眼前這具屍骨就是六禦聖樓的先祖的。
隻是懷生之前一直都十分堅定六禦聖樓的先祖隕落在六禦聖樓之中,他也不敢強硬的說這具屍骨究竟是誰的。
懷生走進了幾十米,仔細的觀察了片刻,卻是忽然跪下來,磕了幾個響頭,站起來之後,臉色已經不再是像之前進來的時候,那般淡然了。
“這確實是我們先祖的屍骨。”
傲雲龍看著懷生,有些不理解,“這麽說是你們六禦聖樓的記載出錯誤了?之前不是說先祖是在六禦聖樓之中隕落的麽?”
懷生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記載不會出錯的,當時先祖確實是在六禦聖樓之中隕落的,隻不過並沒有屍骨的記載,很有可能屍骨後來被送到了這裏。”
“既然沒有記載,你是如何確定這就一定是你先祖的屍體的?”
傲雲龍瞪大了眼睛,頭頂飛過了一群烏鴉,雖然說人死之後,骷髏也會存在差異,可是畢竟屍骨的辨認度就太低了,在他的眼裏,除了屍骨身上強大的能量波動之外,其他的和別的屍骨相差無幾。
屍骨的能量波動,他們兩個在宮殿外麵就已經感覺到了,然而當時的懷生並沒有認出來,按就說明懷生將人認出來,並非是由於能量的緣故,這他就有些不理解了。
“傲閣主,你看屍骨胸口的位置,你就明白了,之前你應該也聽說過祖師爺的故事了。”
傲雲龍不解的看向了屍骨的胸口的位置,隻見在胸口的位置,出現了六個空洞,黑黢黢的,顯然是在身前就已經形成了的。
傲雲龍的腦海之中忽然想起了一個故事,當時六禦聖樓的先祖采用了六禦封印的方法,在六個不同的天涯海角設置封印,來封住世界的大門。
而封印的物品不能太過簡單,必須要一模一樣的六個東西,才能保證六個封印之間的能量平衡,不會輕易的坍塌。
隻是天材地寶向來都是獨一無二的,就算是稍微差一點的,想要湊齊六個一模一樣的,也是不大可能。
最後六禦聖樓的先祖便想到了一個十分殘忍的辦法,那就是在體內凝聚出六滴精血,將精血放入骨頭之中,用骨頭來保存精血的活力。
原以為這不過就是六禦聖樓為了神化先祖而編造出來的故事,現在看起來,或許這件事情是真的存在的。
“你們是什麽人?是禦聖樓的晚輩麽?為什麽會來到這裏。”
骷髏的額頭中央出現了一個光圈,一個雄渾的聲音從光圈之中傳了出來,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當初六禦聖樓的先祖殘留在遺骸之中的一縷神識了。
不得不說時間的力量太過強大,曾經叱吒風雲的存在,經過了時間的洗禮,留下來的神識,都連化形都做不到了。
“先祖在上,弟子是禦聖樓現任樓主木槐的弟子,見過先祖。”
懷生聽到了聲音之後,再次單膝跪地,這是對於先輩的尊敬,就算是剛才磕過頭了,現在也必須要再一次單膝跪地。
“木槐麽?當初本座隕落的時候,他還不過是一株小樹苗,當時本座就覺得他頗有靈性,或許能夠修煉,現在看來當初本座的想法也是正確的。”
光圈忍不住的感歎,隻可惜看不到他的臉色,想來應該是十分欣慰的吧。
“那麽你呢?年輕人,你又是什麽人?看你的修為似乎和我們禦聖樓有些不一樣啊?”
傲雲龍愣了愣,才忽然意識到光圈是在和他說話,當即雙手交疊在一起,朝著骷髏的方向彎了彎腰。
“晚輩是新建立的補天閣的閣主,木槐前輩邀請晚輩前來取得本源靈氣。”
“新建立的宗門麽?不錯,很有成就,當時本座也是在幾天的時間內建立了禦聖樓,當時本座的年紀可要比你大多了。”
“多謝前輩誇獎,隻是晚輩和前輩相比較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不敢和前輩相提並論。”
傲雲龍的態度很是恭敬,雖然看不到曾經六禦聖樓的創始人是怎樣的一副尊容,可是他說話極其有涵養,讓傲雲龍不自覺的想要去尊敬。
六禦聖樓懂禮貌的規矩,居然是從開派祖師的時候就已經形成了的,難怪氛圍會那麽好。
“你們兩個既然前來,就說明這個世界應該是遇到危機了,那些家夥還真是不肯死心,都已經過去了這麽長的時間了,居然還想要讓後輩們卷土重來,實在是可惡。”
先祖的氣息有些急促,顯然是為了這件事情生氣了,不過也有些無奈,現在的他已經不能向當年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