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五章禁族的到來
這段時間來太倉聖地以及六禦聖樓鬧騰的不在少數,隻不過都是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兒們,很快便是被兩個宗門給解決掉了。
雖然說其它有幾個宗門和傲雲龍之間也是盟友的關係,不過他們的宗門,相對來說,就要平和的多了。
一個月之後,禁族的人真的被木槐給請過來了,到補天閣來看龍小蘿的傷勢了,隻是看著禁族的眼神,似乎對於傲雲龍等人還是十分不待見。
禁族身上的氣息和人族並沒有多大差別,甚至是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不過禁族非要在臉上塗著各種各樣的油彩,就像是一種怪人一般,用來分辨他們和人族之間的區別。
他們修煉的靈氣也是禁製的力量,遠遠的便能夠感覺到生人勿進的氣息。
“這確實是我們定下的禁製之術,不過不是為了傷害她,而是為了控製她的內心,除了特定之人,便沒有人能夠走進她的內心。”
禁族派來的人,名為烏克,是禁族之中最年輕的一位長老,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知道了龍小蘿的情況。
其實他根本就用不著看,知道龍小蘿的身份的時候,他也就知道了龍小蘿心中的禁製究竟是什麽了,這確實是有人請求禁族在龍小蘿很小的時候,給龍小蘿布下的。
傲雲龍想了想,之前確實是聽說似乎龍小蘿小的時候,就差一點定下了娃娃親的,隻不過對方慢慢的長大的時候,便開始顯露出了邪惡的本性,被驅逐出了龍島。
小蘿的父母肯定是不會給小蘿設下這樣的禁製之術,那麽肯定就是被驅逐出龍島的這個家夥兒了,實在是可惡,為了得到小蘿,居然設下了這樣的禁術。
“那就請長老接觸了這個禁製之術吧。”
傲雲龍看了看昏迷在床上的龍小蘿,最終還是朝著烏克彎下了腰,現在畢竟是要請人幫忙,更何況是關於龍小蘿的事情,他自然是要低三下四一些了。
然而烏克卻是絲毫沒有感受到傲雲龍的誠意一般,笑著搖了搖頭。
“傲閣主,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隻是答應木槐樓主來查看一下,並沒有答應要解除這個禁製之術,更何況這個禁製之術,又不是那般好解除的東西,我可不想要趟這趟渾水。”
烏克在得知了龍小蘿的身份之後,就知道這是別人的家務事了,便想要離開的,隻不過之前已經答應了木槐,這才留下來了,現在不管是傲雲龍怎樣祈求他,他都要離開了。
就在烏克即將離開的時候房間中卻是突然出現了無數道金色的閃電,將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了其中,甚至是烏克都被金色的閃電給控製了起來,但凡是他有絲毫的異動,金色的閃電便會要了他的性命。
整個房間都被金色的光芒充斥著,金碧輝煌的,都能夠趕得上他們禁族在鬼市之中的黃金宮了,隻不過這金色的光芒,讓人看著頭皮發麻。
“傲閣主,你究竟是想要做什麽?我可是木槐樓主請過來的人,你難道就這樣對我嗎?你不擔心沒有向木槐樓主交代嗎?”
烏克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他們禁族的力量確實是很強大,可是需要依靠陣法和咒文,他現在雙手都被傲雲龍控製住了,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傲雲龍冰冷的看著烏克,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情感。
“若是你肯幫忙的話,本閣主自然會以禮相待,可是若是你還是不肯幫忙的話,那本閣主就隻能夠親自去跟木槐前輩解釋了。”
烏克看著傲雲龍的眼神,渾身不停的顫抖,他能夠從傲雲龍的眼神之中看出來,傲雲龍並沒有開玩笑,若是他真的就這樣離去了,怕是傲雲龍定然不會放過他的。
看了看身邊金色的閃電,縱然他的禁術修煉的已經很不錯了,可他定然不會是傲雲龍的對手。
“傲閣主,有事情好好說嘛,我們並不是不能談論的,隻是這個咒語原本就是沒有想過要破除的,你現在突然說要破除,怕是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的啊。”
烏克的氣勢頓時間弱了下來,他可是很有機會在日後成為大巫祝,成為黃金宮的主人的,就因為這樣一件小事,便在這個地方隕落了,是不是也太可惜了。
“烏克長老,剛才你可還是不願意的樣子,突然之間這般願意了,本閣主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你啊。”
傲雲龍看著烏克,烏克想要逃走,肯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畢竟他的力量擺在這裏,他最擔心的還是烏克會在龍小蘿的身上搞出什麽貓膩,他又看不懂禁術,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烏克看了看傲雲龍的神色,就知道傲雲龍是什麽意思了,當即便是咬破了自己的下嘴唇,給傲雲龍立下了血誓,算是給傲雲龍了一個保證。
當然這血誓和青岡真人等人的一樣,這個血誓隻是保證不搞任何鬼把戲的將龍小蘿身上的禁製之術去掉罷了。
傲雲龍輕輕的揮了揮手,金色的閃電頓時就消失了,禁族的前身是巫師,他們的血誓,傲雲龍自然是能夠信得過的。
“傲閣主,雖然我能夠解開這禁製之術,但是有一點我沒有騙你,這個禁製之術樹夫人很小的時候便種下的,想要破解,怕是要很長的時間。”
傲雲龍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相信烏克的,隻要烏克能夠將禁製之術解除,他就已經很滿意了,自然不會逼迫烏克。
“閣主,龍島出事了。”
青岡真人已經在房間外麵站了很長時間了,直到傲雲龍將烏克解決了,才走進了房間之中。
聽到了龍島之後,傲雲龍卻是有些擔心了,畢竟龍島對於他來說,也是意義非凡的,更何況龍島是龍小蘿的家。
烏克看著傲雲龍和青岡真人,看到了傲雲龍的眼神之中,卻是低下了腦袋,他確實是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可他不是傻瓜,知道什麽事情能夠聽,而什麽事情不能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