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漠北十三鷹
“老五,你急什麽,讓她們多說幾句也無妨。”執劍的黑衣人確實拍了下那名執斧的黑衣人的肩膀說道。
“要是在平時,我肯定會讓她們說個夠,可是現在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可不能耽擱了,不然一會兒再有人闖過來就不好了。”執斧的黑衣人頭頭是道的說著。
“怕什麽,要是再來一個,我們殺一個,再來一雙我們殺一雙,別忘了,我們可是鼎鼎有名的漠北十三鷹。”排行老六,也就是執劍的黑衣人明顯有些不服氣,說道。
“梅兒,一會兒我們與他們動起手來以後,你便跑,去人多的地方求救。明白了嗎。”
在老五,老六對話的時候,絔禾同樣小聲的對梅兒說道。
“這怎麽行,要走也是小姐你走,我擋著。”聽著絔禾的話,梅兒很是感動,含淚看著絔禾,堅定的說道。“梅兒這輩子能夠做小姐的貼身丫鬟,就是死也值了,若有來世,我還做小姐的丫鬟。”
“你不能留下,這裏就你不會功夫。若你留下,還擋不住對方的一招,那樣,我很快就會被人追上,同樣跑不出去,現在由你跑,我與憐月擋著,怎麽也能多爭取些時間。”絔禾看向梅兒表情凝重的說道。
“梅兒,我與憐月的命就交在你手上了。”
“是啊,梅兒妹妹,我與小姐在這兒好歹也能多撐一會兒時間,你可一定要跑快些,早些把救兵搬來。你放心,就算是拚了我這條命,我也不會讓小姐有事的。”憐月看著梅兒語氣堅毅的說道。
聽著絔禾與憐月的話,梅兒知道自己多說什麽也是沒有用的,對絔禾說道。“小姐,你可一定要堅持到梅兒搬來救兵啊。”
說完,她一咬牙,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
“臭丫頭,別想跑。”老五雖說在於老六鬥著嘴,可也密切注意著絔禾她們幾人的動作,此時,見梅兒衝了出去。也不多說,橫著一板斧便飛了過來。
他想要直接突過絔禾與憐月二人將梅兒殺掉,可絔禾與憐月又怎麽會輕易讓他得逞呢。
梅兒現在哪裏顧得上那麽多,一心想著往前跑,用最快的速度往前跑,一定要以最短的時間為小姐搬來救兵。因此。她在聽到老五的聲音後,不僅腳下的速度一點兒都沒有慢下來,反而更快了。
老五被絔禾與憐月一擋,有些惱羞成怒了,衝著老六道。“老六,你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去將那丫頭給攔住。”
“嘖嘖。”老六看著老五有些戲謔的說道。“老五,什麽時候你變得這麽弱雞了。居然連兩個小丫頭都應付不了。”
“少廢話,還不趕緊。”老五在聽了老六的話以後,更急了,這個老六,平時不著調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有時間開玩笑,他難道就不知道,那丫頭要是逃脫了的後果有多嚴重嗎。
“好勒,今兒個我就讓這幾個小丫頭見識見識我漠北十三鷹老六的厲害。”老六似乎也興奮了,一個飛身,運用輕功朝著梅兒追去。
“憐月,攔住他。”她不會輕功,所以。隻能靠憐月將那老六擋住。
憐月聞言,多說,同樣運用輕功,一個飛身,擋在了老六的跟前,橫著便是一劍,那黑衣人不妨,生生的被憐月給逼了回去。
這邊,絔禾因為少了憐月得幫助,應付死老五來明顯很吃力。
好在鳳氏的武學屬於上上乘的,期間,憐月沒少給她熬各種藥膳,讓她泡各種藥浴。
最初的時候,她也問過憐月,這些藥的用處,而憐月的回答是,你習武的年齡太晚,隻要靠這些藥膳,藥浴什麽的來改變你的身體。現在看來,憐月所說的一點也不假。
不然,以她一個剛剛習武的半吊子,恐怕在老五麵前走不過半招,而現在,她居然在老五的攻擊下躲過了兩招。
那為首的黑衣人也是一愣,她以為老七的死不過是因為他輕敵導致的,可現在他卻不得不重新給絔禾與憐月二人定位了,因為,這天底下,能夠在老五的板斧下走過三招的女子並不多。
絔禾也沒有想到,在短短的時間裏,自己居然會變得這麽厲害,她還以為,就是對上車夫那樣的角色都是勉強的,哪裏會想到,她對上車夫的時候完全就是實力的碾壓,心裏不由得有幾分激動了,覺得自己就是習武的料,也對憐月那些亂七八糟的,黑糊糊的藥更感興趣了。
暗自下了決心,回去以後,一定要多吃藥膳,多泡藥浴。
那被包圍在中間的白衣男子也是一怔,早在一開始的時候,他便注意到有人過來了,隻是那個時候他的想法不過是又來了一個找死的罷了,哪裏會想到對方居然功夫不俗。不由得也好奇的朝著絔禾這邊看了一眼。
“是她。”這不看還好,一看便又是一驚。
“姑娘,感謝你的仗義相救,若是可以,還請姑娘找機會自行離去。”白衣男子衝絔禾說道。
“少廢話,不想死的話就省點力氣吧。”絔禾有想要翻白眼的衝動,他以為她想啊,要是可以,她寧願今日沒出府。
“原來是認識的,老五,老六,別玩兒了,動作快些。”為首的黑衣人見絔禾與那白衣男子的對話,不自覺的便這般想了。
“憐月,想辦法往中間靠。”若是可以,絔禾真的很想噴那為首的黑衣人一臉口水,誰告訴他的,她與那白衣男子認識。
打鬥時最忌諱分心,絔禾在這對話間,便分心了,因此,很不巧的,手臂被老五的板斧給切傷了,好在她反應夠快,要不然,就不隻是切傷這麽簡單了,而是手臂直接被砍掉了。
“姑娘,對不住啊,是我連累你受傷了。”白衣男子似乎時刻都注意的絔禾的動靜,在她剛剛掛彩的那一瞬間便說道。
“你自己想死別拉著我一起。”絔禾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毫不客氣的衝那白衣男子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