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通靈玉
隻見絔禾將那翠羽煙雲套在手腕上以後,想要試試這鐲子是否合適,那裏會想到,那原本碧綠通透的鐲子居然變成了翠綠色。
這一幕,驚得絔禾長大了嘴巴,莫不是這鐲子有人性,知道它換了一個主人以後,而且它現在的主人還不喜歡它之前那個顏色,所以就變了一個顏色。
絔禾之所以不喜歡碧綠色嘛是因為這個顏色被蘇蔓菁戴過,而且還戴著出去參加過各種宴會,她不想被人看成是別人的二手貨,雖然這東西本來就是她的。
原本,他在要回這翠羽煙雲以後就沒有打算戴過,可是現在,這翠羽煙雲如此的通靈,還變了顏色,她又怎麽還舍得將它摘下來,索性,就那麽戴著了。
“小姐,這也太神奇了吧。”一直站在絔禾身旁的了憐月也同樣被震驚了,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神奇的一幕。
別說是她,就連活了兩世的絔禾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一幕。
“什麽太神奇了。”原本去給敏夫人以及蘇蔓菁泡茶的大妞這個時候端著一杯剛剛泡好不久的茶走了過來問道。
大妞是故意等蘇蔓菁母女二人走了以後才出來的,她是故意不想給那對惡心的母女泡茶的。
絔禾幾人自然也隻知道這一點的,也都沒有說什麽,絔禾從大妞手上接過茶杯,淺淺的啜了一口,說道:
“沒什麽,我們再說二妹妹也太不經嚇了, 就那麽一句話,就把她嚇成了那樣。”
隨後,絔禾又癟了癟嘴,繼續說道。
“早知道她那麽不經嚇,當初就應該多嚇嚇她,免得她時常來找我麻煩。”
以前蘇蔓菁也不是沒有來找過絔禾的麻煩,隻是那個時候絔禾幾乎都是被他們母女二人牽著鼻子走的,所以,蘇蔓菁來找她麻煩的時候也沒有現在這麽明顯,做的也相當的隱蔽。
再則,以她以前的腦子,又有秋荷在一旁為蘇蔓菁說話,她就是想發現什麽都難,完全就是那種被人賣了還幫著別人數錢的那種。
“小姐現在發現也不晚啊。”大妞以為絔禾這是真的傷心了,連忙開口說道。
“嗯,你說的對,現在發現也不晚。”絔禾微微頷首,有些好笑的說道,以前她還覺得就梅兒單純,現在看來,這大妞也不是個心思重的人,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原本還算是機靈,有幾分心思的大妞在憐心,憐月姐妹二人麵前就顯得不夠看了。
“咦,小姐什麽時候有這樣一個鐲子了,我怎麽沒有發現。”大妞看到絔禾手腕上的翠羽煙雲驚訝的說道。
今天在上她為絔禾梳洗的時候,絔禾的手腕上都還沒有戴有這樣的一個鐲子,怎麽一眨眼見,絔禾的手腕上就多了一個鐲子。
“哦,這個啊,是二妹妹今天還給我的。”絔禾晃了晃翠羽煙雲,說道:“這以前是我娘的嫁妝之一,也是我外祖母生前最愛的一隻鐲子。”
“那小姐要不要派人請個大夫來看看。”她怕這鐲子上有什麽不妥。
“這個倒是不用了。”知道大妞是在關心自己,絔禾的語氣也比平時多了幾分暖意。
這翠羽煙雲剛剛才從蘇蔓菁的手腕上取下來的,以敏夫人那謹慎以及護短的性子,這翠羽煙雲上是肯定不會有問題的,因為,要是這翠羽煙雲有問題,敏夫人是決計不會讓蘇蔓菁佩戴的。
“可是。”大妞皺眉,有些不讚同的說道。
“別可是了,也別皺眉了。在皺眉,就要成小老太婆了。”不會起身戳了戳大妞的鼻尖說道:“還有,不僅是這個再過幾天,我娘所有的嫁妝都會回到我手上。現在給你安排一個任務,將院子裏的人全部都給我叫來。”
“是。”聽著絔禾這話,大妞興奮的去了,也不在糾結絔禾手腕上那翠羽煙雲的事情的。
大妞走後,絔禾與憐月交換了一個隻有她們兩個人才看的懂的眼神。
不是她不願意將事情告訴大妞,而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剛剛翠羽煙雲已經彰顯了它的不平凡不是嗎?
而她派大妞去將雖有的下人都叫來也是有原因的。
第一次,敏夫人來的時候,沒有人進來通報她一聲,就將敏夫人給放進來了,第二次,也就是蘇蔓菁進來的那一次,亦是如此。
她還以為,經過她上次整治秋荷以後就會好些,看來是她將他們想的太好了。
人啊,就是這賤性子,當沒有威脅道自己切身的利益,以及吃苦頭的不是自己,就永遠不會長記性。
不一會兒,大妞就帶著所有的人過來的。
除了大妞,梅兒,憐心,憐月四人以外,另外還有七個粗使丫頭,八個粗使婆子。
“見過大小姐。”眾人朝著坐在正中央的絔禾行禮,道。
絔禾沒有說話,而是端起茶杯,也不急著喝,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刮著上麵漂浮是茶葉。
一時間,整個屋子裏靜的就隻剩下了茶杯與蓋子相接的聲音,那聲音噠噠噠的,就好像敲在了他們的心尖上一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才徹底人認清一個現實,那就是這個院子的主人,也就是他們的大小姐,變了,變得比以前清醒了,氣勢也比以前足了。
以前,絔禾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外強中幹,現在,絔禾給他們的感覺是,她的氣勢是由裏到外,讓人不可忽視的那種。
絔禾久久都沒有說話,他們也不知道絔禾在這個時候將他們都叫過來是為了什麽事情。
一時間,誰也不清楚絔禾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而且都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絔禾也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他們說話,便有人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
漸漸地,開始交頭接耳,都在猜測絔禾叫他們過來的目的。
這種事情,有一個人先開口了,就必定會引起蝴蝶效應,這不,沒多大一會兒工夫,整個屋子就變得鬧哄哄的了,跟菜市場沒什麽多大的差別,不,準確的說是,說是菜市場都侮辱的菜市場。
眼看時機也差不多了,絔禾將手中的茶杯往旁邊的茶幾上重重的一擲,冷聲沉喝道:
“你們都討論完了嗎。”聲音不輕不重,又剛好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裏。
每一個字,就如同一把小鐵錘,一下一下的敲在他們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