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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再見白衣銀麵男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絔禾現在這個樣子了,明明人還是清醒的,可是眼睛卻怎麽也睜不開。


  絔禾在心裏不由得暗罵坑爹。


  按道理來說,她在得知自己被蘇蔓菁與李柔兒下藥以後就服用了憐月早早就為她準備好的解藥後,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才是,可是她現在確實是大腦一片清明,全身上下卻是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心中對李柔兒的忌憚有升了幾分,暗道:

  這李柔兒的師父究竟是誰,居然能夠配製出克製鳳氏的藥來。


  不會隻感覺之際被李柔兒扛著走進了一間屋子裏,讓後被放在了一張床榻上。


  她現在雖然看起來是昏迷不醒的樣子,她卻能感受到外麵的一切動靜。


  而且絔禾還驚奇的發現,她現在的感知能力居然是平時的數倍。


  也就是說,在平時的時候,她若隻能感受到周圍兩丈的距離,那麽現在的她就能感受到方圓十丈的距離。


  感覺到李柔兒將自己放在床榻上之後,絔禾心裏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這是要做什麽,不會找人來毀了自己的清白吧。


  想著這些,絔禾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她自重生以來便千防萬防,沒想到都已經到了太子壽宴的時候了,她還是載了。


  很快,絔禾的猜測就在李柔兒那裏得到了印證。


  隻見李柔兒將絔禾放在床榻上之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伸手在絔禾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


  “瞧瞧這多麽標誌的臉蛋啊。隻是可惜了。”


  可惜?可惜什麽?不好心中疑惑。


  李柔兒像是知道絔禾心中的疑問一般,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哎……你落到今日這樣的結局,其實我心裏也是不忍心的,隻是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誰讓你擋誰的路不好,偏偏要擋太傅府的路。”


  絔禾在心裏叫苦。


  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的話就不應該夥同蘇蔓菁給自己下藥,有本事你現在就放了我。


  還有她什麽時候擋了太傅府的路了,明明就是你們太傅府的人太窩囊了好不好。


  李柔兒可不知道絔禾心中的那些話,繼續說道:


  “事後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好了,我就不與你多說了,你一會兒可要記得好好享受才是,聽李浩宇說,這男女之事是最為美妙的了,你醒來之後可別忘記了我的大恩大德了。”


  感謝你娘的大恩大德,我發誓,等我醒來以後一定第一個就找你報仇。絔禾在心中叫罵道。


  如果不是因為全身上下實在是臉睜眼的力氣都沒有的話,她一定會將李柔兒罵個狗血淋頭的。


  “瞧,我可是連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這東西叫做歡宜香,至於功效嗎,我先不用我多解釋了吧。”


  歡宜香,不必說,是促成男女歡愛的香,此香最大的特點就是隻要中了此香的人一但清醒過來,就算是醫術再好的寓意也查不出來什麽不。


  “你也不必覺得我為什麽會說這麽多話,因為我知道你是聽得到我說話的,那鳳氏的解毒丸確實是不錯的東西,隻可惜,遇上我師父她老人家研製出來的軟經散便一點用處都沒有。”


  一聽李柔兒這話,絔禾整個人都是已經,這李柔兒的師父到底是誰,她竟然知道自己服用了鳳氏的解毒丸。


  李柔兒像是不好肚子裏的蛔蟲一般,將絔禾的心思猜的準準的。


  “其實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是不會將你身上有鳳氏解毒丸的事情說出去的。”李柔兒說完便從懷裏掏出一個火折子,欲將手中的歡宜香點燃。


  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屋子外麵傳來幾聲輕微的腳步聲,有人來了。


  若不是絔禾現在的感應能力在她昏迷的時候提升了數倍的話,她現在也是不會感覺得到屋子外麵有人靠近的。絔禾的心微微一緊。


  來的人會是誰,是蘇蔓菁將人叫過來了嗎?


  不對,若是蘇蔓菁將人叫來了的話,腳步聲不應該會這麽輕才是,而且,憑她現在的感應能力,若是蘇蔓菁的話,她應該早就會察覺到,而不是等那人都到了門外才發現。


  從這一點就可以判斷出,來的人是一個高手,而且武功還不低,若是將來人放在江湖上的話,一定是頂級高手。


  隻是來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他來這裏的目的又是什麽?

  知道那人進了屋子以後,李柔兒才發現屋子裏多了一個人,她警覺的看向來人問道:

  “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李柔兒話都還未說完就被來人打暈在地上了。


  李柔兒直到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都還不明白為什麽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就將她給打暈了。


  隻見來人將李柔兒打暈以後便不再理會李柔兒,而是走向絔禾所躺的床榻。


  他過來了,他是誰,來這裏是要做什麽的?


  無數的疑問在絔禾的腦海中升起。


  恍惚間,絔禾覺得來人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可是有不怎麽像,當然,也就隻因為這樣,那種感覺隻是剛剛才升起就被絔禾給否定了。


  隻見那人來到絔禾床榻前以後並沒有急著對絔禾做什麽,而是從袖袋中掏出一個白玉羊脂瓶,將其打開。


  緊接著,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好聞的清香。


  那人將白玉羊脂瓶放在絔禾的鼻尖晃了晃。


  隨後,絔禾便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在漸漸的回來。


  不過幾吸時間後,絔禾便能睜開眼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終於看清楚眼前這人的模樣了。


  隻見來人一身白衣,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讓人說不出來的氣度,隻是那張臉卻被一張銀色的麵具擋的嚴嚴實實,也正因為這樣,無疑是給眼前這人添加了幾分神秘感。


  “是你。”絔禾驚訝的說道。在她的眼底是一抹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擔憂。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會出現這皇宮裏,他來皇宮是什麽目的,難不成是為了刺殺皇上?


  來人正是那日在大街上遇見的那名白衣銀麵男子,更讓絔禾覺得氣憤的是,眼前這人居然不聲不響的闖過她的閨房。


  “怎麽,看到我這麽開心,是不是這些日子沒有看到我,想我了。”


  白衣銀麵男子看著絔禾驚訝的表情以及絔禾眼底劃過的那一抹連絔禾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擔憂,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完美的弧度。


  他最初的時候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自從上次望江樓一別以後,就總是想眼前這丫頭的緊,想這丫頭今天都做了些什麽,也沒有吃飯什麽的。


  甚至有好幾次想要去丞相府看看這丫頭究竟在做什麽,都被他忍了下來。


  再加上這段時間的事情確實有些多,讓他沒有太多時間去想眼前這丫頭,可是每當他已有閑暇的時間,他便會不自覺的想起這丫頭。


  好在他的定力還算不錯,每次都被他忍了下來,隻有天知道,他這些天來忍的有多辛苦。


  直到今日,他再次看著這丫頭的時候,那顆已經忍耐了很久的心跳動的比以往更快了。


  有一點酸澀,激動,溫暖,甚至還有些甜。


  他不明白這樣的感覺是什麽,但是他卻已經下定的決心,眼前這丫頭隻能是他的。


  “鬼才想你。”絔禾毫不客氣的說道。


  她要是會想眼前這人才有鬼了,她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幾個窟窿還差不多。


  隻是,絔禾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會不由自主的一緊,好像她犯了什麽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樣。


  不過,也就是那麽一瞬間,絔禾就將那異樣的情緒給壓了回去。


  “哦,沒有想我,那你想誰了。”


  白衣銀麵男在聽到絔禾絲毫不用考慮的話以後,眼底劃過一抹黯然,聲音也不複剛剛的那般歡喜。


  絔禾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居然在那白衣銀麵男子眼中看到了失落,也就是那一抹失落,讓絔禾的心不由的又是一緊。


  這樣的感覺讓絔禾感到很不舒服,微微蹙眉,她這到底是怎麽了。


  嘴上卻依舊不急不慢的說道:


  “我需要想誰,還是說你希望我想誰?”


  “你除了想我之外,誰都不能想。”白衣銀麵男子抓住絔禾的手,很是霸道的說道。


  在他聽到絔禾心裏會想著別的男人的時候,他的心就好像被針紮了一般,疼的難受。


  他甚至腦補了以後絔禾會嫁給被人的畫麵,一想到那樣的畫麵,白衣銀麵男子就覺得自己渾身難受的緊,甚至有想要殺人的衝動。


  “你快放開我。”


  絔禾怎麽也沒有想到眼前這男人說動手就動手,她費力的想要從那男人手中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隻是那男人握得太緊,她就是使出渾身的力氣依舊是紋絲不動。


  “聽到沒有,我說你以後隻能想我,明白了嗎?”


  白衣銀麵男子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而是看著絔禾的眼睛再次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以為你誰啊,憑什麽要求我必須想你,你又不是我的什麽人。”


  絔禾怒了,這人當自己是誰啊,他憑什麽要求她必須想他,他又不是她的什麽人,就算他是她的什麽人,想不想也是她自己才能決定的,他憑什麽幹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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