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為她而來
“小姐,你打算就這麽放過他們了?”
憐心見絔禾回來以後便立馬迎了上去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敢這麽算計她的人,他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讓了他們。
餘闐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
他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便來到了絔禾的院子裏。
“禾兒,你放心,舅舅一定會將那背後散播謠言的人找出來還禾兒你一個清白的。”
對於這件事情,餘闐真的覺得好無辜,他不過就是想將絔禾留在忠勇侯府住上幾天,結果絔禾這才剛剛住進來就出了這樣的 事情。
這都是他照顧不周。
“我相信舅舅。”
絔禾也希望經過這件事情以後,能夠讓餘闐看清楚餘弘揚與林氏的真麵目。
看著絔禾那張酷似自己妹妹的臉,餘闐心裏一時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
“舅舅,我想明日便回丞相府了。”絔禾淡淡的說道。
她來忠勇侯府的目的就是讓餘闐將那金票交給皇上,如今事情已經辦到了,還獲得了意外的收獲,她也是時候回丞相府了。
她離開丞相府已經有兩天了,還不知道丞相府裏的那班女人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餘闐一聽絔禾說她要回丞相府,第一反應是以為絔禾在忠勇侯府住的不習慣,為今天白天的事情生氣,連忙說道:
“禾兒,你不是說你相信舅舅會將今天的事情查清楚的嗎?怎麽還要走。”,
餘闐對自己的關心是出自與內心的,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舅舅總是將自己放在第一位。
對於餘闐的關心與急切,絔禾覺得心裏暖暖的,這種感覺告訴她,她不是一個人。
她還有舅舅,有大妞,有憐月,有憐心,有梅兒。
想到梅兒,絔禾便的心便不由的一緊,不知道梅兒在外麵過的好不好,她那樣安排究竟是不是對的。
絔禾穩了穩心神,對餘闐微笑道:
“舅舅,你糊塗了啊,你今日才告訴我皇上說不定會派人來宣旨。”
她是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若皇上真的派天官前來宣旨,而她人不在丞相府,而是在忠勇侯府,這要是傳了出去,還成什麽體統。
“你瞧我,竟然吧這麽重要的事情個忘了。”
聽絔禾提起今天早上的事情,餘闐猛地一拍自己的額頭,頗有幾分懊惱的說道。
“那行,你今晚想吃什麽,趕緊叫廚房去做。”
這件事情不是什麽小事情,他不能因為舍不得字的外甥女就近絔禾留在忠勇侯府,這樣,傳出去對絔禾的名聲也不好。
“舅舅,你就放心吧,我可是不會虧待自己的。”
餘闐對自己的寵愛絔禾是來者不拒。
盡管絔禾叫廚房不用全都做自己喜歡的菜品,要大家喜歡的都多做一些。
可是到了晚上的事情,桌子上擺著的,大多數都是她愛吃的。
絔禾知道,這些都是餘闐對自己的愛,那個她前世無論她怎麽誤解都不會怪罪她的男人。
吃過晚膳,絔禾同往常一樣走在花園裏消食。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
突然,一道白影就那麽出現在了絔禾的跟前,嚇得跟在她身後的憐心差點就尖叫出聲。
不,要不是憐月及時捂住憐心的嘴巴,憐心此時已經尖叫出聲了。
絔禾看著來人,微微蹙眉問道:
“你究竟是是誰?”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身份,不然怎麽會如此輕易的出現在忠勇侯府。
“小禾兒你有何必在意我是什麽人呢,你隻需要記住我會是你將來的夫君就好。”
夫君,你大爺的夫君,她可沒有嫁人的打算。
“我想公子大概是想太多了,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與公子隻見並不熟,又怎麽可能嫁與公子為妻。”
在絔禾看來,不管出於什麽身份,眼前這個男人就連自己的真實麵目都不敢公之於眾,有怎麽可能會到丞相府提親。
那知那白衣男子在聽了這話以後卻並不惱,而是對絔禾輕聲說道:
“哦,小禾兒這是希望我上丞相府去提親嗎?”
雖然隔著麵具,安絔禾還是能從他的語氣裏聽出絲絲的喜悅。
有那麽一瞬間,絔禾的大腦便不受控製的卡住了,說出來的話亦是讓她後悔萬分。
“隻要你有哪個本事,盡管去丞相府提親就好。”
對,就是這句話,絔禾一說出口就後悔了。不過絔禾隨後又想了想,就蘇護那看中利益的性子,一定也不會答應將自己許配給眼前這個來曆不明的男子。
白衣男子聞言後,心不知怎麽的,就那麽被絔禾那一句簡簡單單的話給取悅了。
“這麽說來,小禾兒也是希望我能夠到丞相府去提親的了。”
“你……”
絔禾就知道她剛剛說出那樣的話以後,眼前這個男人不會就此輕易的放過自己的。
可一時之間,她有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反駁回去。
見自家小姐被眼前之人給調戲了,憐心也從憐月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將絔禾護在了身後,指著著白衣銀麵男子說道:
“你是什麽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憐月此時也同憐心一樣,將絔禾護在了身後,其中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之前她捂住憐心的最不是為了給白衣銀麵男子打掩護的,而是此時天色已晚,她絕對不會做出對絔禾不利的事情來。
若她剛剛沒有將憐心的嘴給捂住,讓憐心尖叫了出來,那麽,一定就會將忠勇侯府的其他下人引來。
到時候被人看到她家小姐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何況在這忠勇侯府裏還以一個一心想要算計小姐的林氏。
因此,她才會在第一時間將憐心的嘴給捂住,不讓憐心發出聲音來。
白衣銀麵男子被憐心憐月這麽一攔,不僅不生氣,還很好脾氣的說道:
“我是什麽人,你們剛剛不是已經聽到了嗎?我是你們未來的姑爺。”
“看招……”
憐心可顧不得那麽多,她已經徹底的被白衣銀麵男子的話給激怒了,什麽也不願意多說,直接就朝那白衣銀麵男子發起了攻擊。
然而,白衣銀麵男子卻並不願意與憐心多做糾纏,而是一個人白鶴飛天,避開了憐心的攻擊。
輕輕地勾了勾唇角說道:
“小丫頭,你在這裏與我過招,你說一會兒我們的打鬥聲將這附近的人給引來了會這麽樣?”
憐心本來就因為沒能成功的將白衣銀麵男子製服,心中便有一口怨氣堵在那裏,後麵又聽到那白衣銀麵男子的話,心中顯得更加的憋悶。
似被漲大到了極限的氣球,可有找不到一個可以發泄的氣孔,似乎樣進=將她的心髒硬生生的撐破一樣。
她的理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好在這個時候一直在她身旁的憐月輕輕地拉了拉她手臂。
憐月深知在這個時候引來家丁是不明智的選擇,還要被人看見小姐與外男在一起,不管是出於睡眠原因,林氏都不會給小姐申辯的機會。
隻會說小姐這是在私會男人。
也正是因為憐月的動作,喚回了憐心那僅存的理智,不然。她可能就真的狐不顧一切的與那白衣銀麵男子過招了。
白衣銀麵男子對於憐心的反應還是比較滿意的,若是憐心敢在與他過招的話,他不介意將憐心送回去在從新改造改造。
他的小禾兒身邊可不能留這般衝動的人。
若是憐心知道白衣銀麵男子心裏的想法的話,一定會慶幸憐月在關鍵的時候拉了她一把。
絔禾看著那白衣銀麵男子,麵無表情的問道:
“你究竟想幹什麽?”
打死她也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忠勇侯府。
“小禾兒,你何必這麽冷冰冰的對我,我想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白衣銀麵男子一臉委屈的說道。
他這個樣子,要是被他的下屬們看到了一定會驚掉下巴的。
他們無法想象自家一向高冷,冷酷的主子會有這麽魅惑的一麵。
對上白衣銀麵男子那委屈的小眼神,絔禾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
“你我非親非故,我也不是你肚子裏府蛔蟲,又怎麽會知道你在想什麽。”
絔禾強忍著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覺,冷冷的說道。
“小禾兒,你要不要這麽狠心,我可是你未來的親親夫君,你又怎麽能說與我非親非故呢?”
白衣銀麵男子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絔禾看著那那模樣,有那麽一瞬間,連她自己都在懷疑那白衣銀麵男子說的手是不是真的。
自己真的是那白衣銀麵男子的妻子。
那樣的想法在腦癌中一閃而過,絔禾一個機靈後會過神來,暗自鄙夷自己,怎麽會有那麽不靠譜的想法。
“你要是沒事兒的話,那我可就不奉陪了。”
絔禾可不願意與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她怕與他呆久了自己也會變成他那個模樣。
絔禾說完便轉身做欲走的意思,方正在忠勇侯府就這麽大,會房間的路也多的是,有不止這一條。
至於眼前這個男人嘛,他願意在這裏呆多久就呆多久吧,她就不奉陪了。
一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白衣銀麵男子的樣子,絔禾心便毛毛的,更加的下定了決心,得快些離開白衣銀麵男子才是。
“小禾兒,你別急啊,我可是專門為了你的事情而來的。”
白衣銀麵男子見絔禾是真的打算離開,也顧不得那麽多,閃身擋在了絔禾的跟前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