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要怎麽處置
俞城縣令好不容易眼皮了機會可以當著絔禾的麵訓斥朱珠,當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的。他在說完這話以後,還不忘惡狠狠的看了朱家二老爺一眼。
眼底的輕視之意是個人都看的出來,他這是在想朱家二老爺下戰帖的意思。
俞城縣令此時心中更是得意,他覺得就算朱家二老爺在精明那有怎麽樣,可是攤上了朱珠這樣的一個侄女,那麽注定是爭不過他的,他一定會讓朱家從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
但是俞城縣令顯然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朱家二老爺在這個時候的形式上可能真的沒他便利,但是,朱珠與絔禾相處的時間怎麽也比他長,就對絔禾的了解一定是朱珠占上風。
這不俞城縣令這還沒得意多久,甚至可以說是得意勁兒才剛剛升起就被朱珠的一盆冷水給澆滅了。
“縣令大人,我有問你嗎?我問的明明就是白姑娘,你搶著回答做什麽,辦不成你覺得在這裏你說話比白姑娘說話還要管用。”
朱珠這話一出,俞城縣令嚇得背脊冷汗直冒,他這不是等於是變相的要了他的命嗎?
此時的俞城縣令顯然是忘記了,他自己剛剛也是用同樣的招數逼迫朱珠他們的。
“這個……”俞城縣令有些尷尬的看向絔禾,見絔禾並沒有表現出什麽特別的樣子,心,這才安了安,道:
“你說的沒錯,我是說話是不及白姑娘的重要,但是本官所說的句句都是實話,難不成朱大小姐真的如本官所說的那樣,你們朱家想要包庇罪犯不可。”
“你少在那裏胡說八道,我朱珠做的事情跟朱家沒有任何關係,我看大人這是忘記了吧,我已經與朱家脫離的關係,也就是說我的事情將與朱家沒有人格的關係。”朱珠冷笑這看著俞城縣令。
自從那日俞城縣令對同門朱家見死不救的時候,她便已經見俞城縣令的眉眼看得明明白白,他此時大的什麽主意,她是在清楚不過了,那麽既然在知道對方的詭計之後還傻傻的自己送上門,那不就是傻子嗎。
她朱珠雖然算不是聰明,但也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傻子,自然也就不會上俞城縣令的當。
俞城縣令似乎也沒有想到,朱珠這個時候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原本還想著朱珠在怎麽說也不過就是一個女子,就算在怎麽機靈,那也是有限的,他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將朱家徹底的打入地獄。
可是朱珠此時的表現,明顯的不是那麽一回事兒。
“你究竟有沒有脫離朱家你自己心裏明白,在說了,白姑娘不也已經同意你會朱家了,你們之前也說了你脫離朱家的事情不過就是為了引出采花賊所設下的陷阱,現在采花賊已經抓到了,朱大小姐也不用在裝了。”
俞城縣令想了好久,這才想到這麽一個辦法來堵住朱珠的最,但是效果似乎不是那麽明顯。
“是啊,我被逐出朱家確實是白姑娘為了引馮公子現身的陷阱。但是外麵的人都知道我已經脫離朱家的事情,我現在也沒有對外宣布重回朱家,大人要是這麽急著給朱家定罪,會不會有些太著急了。”
朱珠似笑非笑的看著俞城縣令說道,這件事情,她在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又怎麽會讓俞城縣令鑽這麽個空子。
聽著這話,俞城縣倒是有些為難起來了,他是要對付朱家沒有錯,但也不能讓人拿到把柄,戳他的脊梁骨。朱珠說的沒有錯,她現在好沒有正式的回歸朱家,他要是因為朱珠的事情將朱家給連坐了,但事後一定會被人戳一輩子的脊梁骨的。
也眼睛飛快的轉動著,最後將目光定在了絔禾的身上,想讓絔禾來當這個冤大頭,這樣一來,就算有人說設麽麽,他大可以說一句這件事情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縣令能夠做得了主的,誰讓朱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反正之前不是有留言傳的沸沸揚揚的嗎?說朱家小姐與絔禾在福運客棧發生了衝突,最後,絔禾為了找回麵子,不僅然朱家賠了一大筆銀子,還逼著朱家將朱家大小姐逐出朱家嗎?
那麽現在,他利用一下這些謠言,想辦法然絔禾也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他不就可以洗白白,脫身了嗎。
俞城縣令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可行,當下便堆上一副笑臉,對絔禾說道:“不知道白姑娘打算怎麽處置這采花賊?”
“誰告訴你這人便是采花賊了的。”早在俞城縣令將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絔禾便已經,明白了這俞城縣令打的是什麽餿主意,也就是那麽一瞬間,絔禾對俞城縣令的印象已經低到了極致。
這俞城縣令,比朱珠這一類什麽都寫在臉上的人不知道危險了多少倍,隻是,這想將注意打到自己的頭上,也不看看他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這個時候,絔禾竟然是十分的想看朱珠那一根筋的性子是怎麽虐俞城縣令這種自以為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的樣子。
“啊,這人不是采花賊嗎?”俞城縣令有些驚訝的問道,隨後又似乎是明白了什麽,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哎……你看這,都是下官一時沒有管住自己的腦袋,又見白姑娘你與朱大小姐將這人綁著回來的,便不自覺的擅自猜測對方就是這段時間以來俞城鬧得沸沸揚揚的采花賊。
“大人確實要好好管一管你這腦袋了,不然,那一天他一個不高興就玩離家出走了。”絔禾看著俞城縣令笑的溫和,隻是說出來的話叫人聽著怎麽也不舒服。
絔禾的話著實見俞城縣令嚇得不輕,頓時雙腿一軟,就朝著絔禾跪了下去,冷汗從額角處大顆大顆的往下冒。
“白姑娘饒命啊,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哦,大人這是何意,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絔禾一臉不解的看著俞城縣令,很是無辜的說道:“我怎麽就不知道大人你究竟何錯之有。”
“下官不應該擅自揣摩白姑娘的意思。”俞城縣令戰戰兢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