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未婚夫
“哼,不過就是一個守墓的罷了,有什麽好害怕的。”曾氏麵色隻是在聽到雲族的時候稍稍的有些凝重之外,隨後就沒講絔禾是雲族後人是事情當成一回事,不屑的說道。
“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麽,總之這段示警你給我安分一點,別去找那丫頭的麻煩。”鳳承運見目的達到了,也不在多留,便道。“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有點事情沒處理明晚上就不回來睡了。”
鳳承運說完,不到一絲猶豫的便離開了,若不是為了利用這個女人,他是怎麽也不會來這裏的。
看著鳳承運離開的背影,曾氏死死的拽著手裏的繡帕,咬牙切齒的道:
不讓我去招惹那丫頭嗎,我就偏要去招惹,她就不相信了,她還那不下一個十來歲的黃毛丫頭。
花開兩支,各表一朵。
話又說話絔禾回到自己的房間,凳子都黑沒來得及坐熱,便有一道俏麗的身影闖進了自己的視線。
“你就是蘇絔禾。”那女子看起來年紀與絔禾差不多,十四五歲的樣子,說起話來,聲音甜甜的,但是,那說話的樣子就不怎麽招人喜歡了。
絔禾皺眉看著眼前這個突然闖進自己房間的女子,這女子看穿著打扮,身份顯然不低,但是,今日在正廳的時候,她並沒有見到過這名女子。
“姑娘,這位是十三娘子,現任族長的女兒,之前因為有事情沒能及時趕回來,因此姑娘沒見過。”杳娘在絔禾的耳邊輕聲介紹道。
絔禾一聽,恍然大悟,原來之前是因為有事情沒能及時趕回來,難怪她在正廳沒能見過,看她現在這樣子,應該是一回來就奔著她這兒來的吧。
“正是。”絔禾頷首,算是回答了十三娘子的話。
“那好,我是來向你下戰帖的,七日後,我們城北武場見。”十三娘子見絔禾同意,直接說明來意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在十三娘子看來,要不是絔禾是玉清道人親自挑選的,根本就用不到她親自過來下戰帖,而她之所以來這裏,不過就是看著玉清道人的麵子上。
她絕對不會承認是她想看看玉清道人親自挑選的人究竟有什麽樣天大的本事,現在看來,也不過一般般,年紀跟她差不多,但是功夫卻是差得遠了。
戰帖!
絔禾幾乎是要風中淩亂了,這姑娘,風風火火的跑來問自己是不是蘇絔禾就是為了說這麽一句話。
“姑娘有所不知,這十三娘子從小就是聽著玉鳳女的故事長大的,一心想要拜玉鳳女為師,學習玉鳳女那一身本事,成為玉鳳女那樣的人物,現在聽說玉鳳女回來了,可偏偏玉鳳女待了一個你回來。”
杳娘知道絔禾對鳳氏的情況不了解,因此不等絔禾開口相問,便將十三娘子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誰這麽一番話的原因。
絔禾聽後,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是她運氣太好了還是太差了,居然走到哪兒都有人來找她麻煩。
這姑娘一心想要當鳳女,現在被自己捷足先登了,來找自己下戰帖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她早應該想到,掌權鳳女這樣的位置,想坐上的人肯定不少。
隻是這次說什麽也不會放棄,因為在來鳳氏的路上,絔禾已經將高適的病情跟玉清道人說了,當然,絔禾沒有告訴玉清道人這中毒的人就是高適。
從玉清道人那裏得到的答案跟自己推斷的差不多,不過,玉清道人卻是明確的告訴了她,找雪山之巔,也就是她這次鳳女考驗要去的地方,有一株火蓮正是給高適解毒的藥材之一,除此之外還要配上雪狼王的血,以前朝始皇陵的藥泉為藥引,便能解毒。
知道這些以後,更加堅定了絔禾要去雪上的決心,無論前麵有多麽的困難,她一定要救高適,所以,鳳女的位置,她勢在必得。
“呃,對了,杳姑姑,你知道今日那戴著麵具的人是誰嗎?為何就連族長對他的態度都有些恭敬。”絔禾終於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若真的隻是那人出現的時間與鳳承運對那人的態度的話,絔禾是不會問杳娘的,而絔禾之所以問杳娘的原因,那是因為她今日明顯的感覺到眾人在知道他們的身份以後,看他們兩人的眼神有些怪掛的。
果然,在她問出這話以後,杳娘看她的眼神就立馬變了。
“姑娘不知道?”杳娘奇怪的看著絔禾,驚訝的說道。
“我應該知道什麽。”看來自己要快些了解鳳氏才行,不然總是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的感覺讓她真的很不爽。
“韓公子是我們鳳氏將要扶持的對象,也死是前朝的後裔,還要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姑娘與韓公子說起來應該是未婚夫妻才是。”杳娘道。
“未婚夫妻……”絔禾這下是徹底的淩亂了,她怎麽有跑出來一個未婚夫了,不行,這見事情她一定要想辦法解決了,不然,序之知道了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麽樣了。
“鳳女與皇室聯姻,那是鳳氏的傳統。”杳娘繼續說道。
“不是說掌權鳳女是不會嫁給皇族的嗎。”絔禾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是以前,掌權鳳女不用與皇室聯姻,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因此就得非現處理,而起這件事情是玉鳳女親自定下的。”杳娘簡單的與絔禾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這下,絔禾徹底的不淡定了,他與高適訂婚的事情可以說的整個大周朝都是知道的,至於她與高適隻見的感情玉清道人沒道理不知道。隻是,絔禾就想不明白了,玉清道人明知道自己心係高適,為什麽還要賴上這麽一出,這不是明擺著給她與那前朝後裔添堵嗎。
“杳姑姑,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先下去吧。”絔禾無力的揮了揮手,
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態度來麵對玉清道人給她的杳娘。
杳娘並沒有多想,隻當絔禾這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自己突然多了一個未婚夫的事情,有些害羞而已,便也沒有說什麽,起身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