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想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
進了屋裏之後,我便徑直去了浴室,打算一個澡,溫熱的水灑在身上,一瞬間便掃除了一些疲憊,我吐出一口氣,仰著頭,任由水流順著臉頰,脖子,鎖骨,一直往下流著,閉著眼睛,甚是享受難得的安逸。
以前總想著去抓鬼,卻沒想到自己的首戰竟然這麽失敗,看來還是得好好練習。我的心中如此想著…
浴室裏水氣彌漫,嘩啦啦的水流聲異常有感染力。我下意識的哼著小調,心情舒坦了很多。
清脆的鈴聲和著水流之聲慢慢悠悠而來,每一次響動,都仿佛是一聲呼喚
聽的人如同陷入幻境,我的心也顫動了一下,卻不願醒來。
水流戛然而止,突然的,我整個人直接被推到了牆上,背後傳來牆冰涼的觸感,我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打了一個哆嗦,人也瞬間從幻境中清醒。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跟前這個好看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捏捏他的臉的男人,此時此刻正趴在我的身上,什麽都沒穿的我不由得十分尷尬,於是忍不住說道:“我不是說了,你每次來的時候能不能提前說一聲……”
“要是提前說了,本君還能看到這樣美的場景?”邢玉傲嬌的掃了我一眼,理所應當的說道,隨後目光緩緩下移,落在了某處,冰涼的手覆蓋而上,我再次一個哆嗦。這個人怎麽腦子裏裝的全是這種事?
“別看!”
我驚呼道,同時羞紅了臉。
“為夫看自己的夫人怎麽了?”邢玉冷哼一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我吸了一口氣,想起這個人之前在心陰間迎親納妾的事,若不是恰好被我趕上了,估計他現在正在寵幸他的新納的妾。這麽一想,心裏沒由來的又是不舒服,忍不住用力推開了他,仰著頭反駁道:“你這就是耍流氓!入室猥/褻良家少女!色鬼!”
邢玉冷哼一聲,瞥了我一眼,隨後一手直接抬起我的一條腿,更加壓近。
我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好在被邢玉抱緊了。
“本君對自己的夫人耍流氓怎麽了?你是本君的人,本君想對你怎麽流氓,就對你怎麽流氓!”話音剛落,邢玉便直接貼了上來,根本不給我反抗的機會。
霸道而有不失溫柔的吻,毫無防備的落在了我的唇上,讓人喘不過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與他之間的一些矛盾解開了的緣故,我竟然很是享受這個吻,本能的閉上了眼睛。意識到這個想法的我臉色爆紅,下意識的又要推開邢玉,而邢玉卻更加肆意的掠奪。
“蘇蘇……別推開我,我好想你……”
邢玉鬆了唇,湊近我的耳邊。耳邊響起邢玉低沉而喑啞的聲音,隨即輕輕咬住我的耳垂玩/弄,我的心都仿佛被勾了起來,渾身不由自主的戰栗。這男人……這男人簡直太會勾引人!他是妖精嗎?
邢玉輕哼一聲,似乎很是滿意我的反應,進而也更加的肆無忌憚。
我被他吻的雲裏霧裏,淚眼朦朧,腰窩酸軟的整個人都沒了力氣,早就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隻突然覺身下傳來一陣疼痛,我情不自禁的叫出聲,想要讓他停下來。
“忍忍,乖…”邢玉低聲說道,半是忍耐,半是誘哄。
“肚子裏,陰胎…”我斷斷續續的說著,說出來的話,都在輕輕顫抖,帶著意味不明的喘息,以至於我聽到自己這樣的聲音時,都尷尬的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本君的孩子,沒那麽脆弱,陰胎與你們活人那些凡胎可不一樣,隻要本君想,隨時隨地都能做。不管是浴室,還是床上……”邢玉的話裏帶著笑意,輕輕的動了動。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下意識的想要逃離,這個男人,怎麽可以惡劣到這種程度??可氣,可恨!
還有他說話的話,怎麽這般露骨,僅僅是聽了一半,我就麵紅耳赤!
“啊……”
似乎察覺到了我在罵他,邢玉不滿的再次動了起來,我驚呼一聲,不受控製的抱緊了他,邢玉更加得寸進尺!
想要推開他,卻是用不上力氣,而就在這個時候,邢玉突然一偏頭,掃了一眼我的手臂,以及手臂上的傷,本來
充滿了情/欲的雙眸,瞳孔縮了縮,隨後突然變得陰寒無比,整個人也直接停了下來,直接退出。
“你把弑鬼令毀了?”邢玉突然轉頭,直勾勾的看著我說道。
我看到手臂上的傷,心中一慌,剛剛張口想要解釋,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邢玉打斷了。
“你就這麽討厭本君?這麽想跟本君劃清關係?”邢玉看著我,眼裏卻如同一汪寒潭。我被他看的膽戰心驚,下意識的想要解釋。
“不是的,是之前……”
我慌慌張張的,話還沒說完,邢玉直接堵住了我的嘴,狠狠地攻略著我的唇齒之內,任由我怎麽推搡拍打他,他都沒有半分反應,反而越吻越是凶狠。
眼淚無聲的從我臉頰滑落,為什麽會這樣?明明之前還好好的,不就是個弑鬼令嗎?而且…那不還是因為你要納妾在先……
為什麽都不願意聽我解釋一下?
越想,我的心中越是委屈,眼淚越湧越凶,本就身心疲憊,這一刻卻隻感覺整個人都像快要垮掉一般。
“疼嗎?”就在我眼淚流的起勁的時候,邢玉突然鬆開了我的唇,低聲問道。
我愣了愣,甚至都忘了自己在哭,他說什麽來著?
“蠢女人,怎麽又哭了?本君怎麽會遇到你這麽能哭的人!”邢玉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為我擦去淚水,又掃了一眼我手臂的傷痕,直接使了一個法術,那傷痕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我傻眼了,忍不住道:“你不是生氣嗎?”
邢玉挑眉,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我。
“你不是不聽我解釋嗎?”我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再次說道。
“蠢!”邢玉冷哼一聲,高冷的說了這麽一句話,便直接將我打橫抱起,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