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做我女人
到了公司門口,安小柔下了車,隻見幾百人圍在門口。
露露看到她,焦急的走過去,說道,“不給工資他們是不會走的,可公司的周轉資金都被凍結了,發不出。”
安小柔從包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露露,“先統計下要走的員工人數,將工資結清給他們吧。”
“好。”露露臉色略放鬆,“小柔,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還以為你在國外呢,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早兩天回的。”安小柔說,“我去看看我爸,你先忙吧。”
到了警察局,隻能有十分鍾的見麵時間。
隔著一鐵門,安小柔看到了憔悴的安建華,她一下子紅了眼眶,“爸,這件事是真的嗎?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安建華倒是一臉的平穩,“沒事的,不用擔心。”
安小柔喉嚨哽得火辣辣的痛,她怎麽能不擔心?
她紅著眼眶搖頭,“我會把你救出來的。”
“好孩子,如果沒辦法,沒逞強,爸不想看到那樣的局麵……”
時間到了,門關上前安建華再三囑咐,“小柔,千萬別逞強,別做傻事。”
她點了點頭,緊緊咬唇,忍著淚水走出了警察局。
看著偌大的天空,安小柔感覺從未有過的無助……
她該怎麽把爸爸救出來,該怎麽讓公司恢複聲譽?
回到家裏沒一會,門鈴響起來,她走出去,就看到了陳嘉麗。
“麗麗,你怎麽來了?”安小柔愣愣的。
陳嘉麗擁著她的肩,安慰道,“會好起來的。”
走進大廳坐下,陳嘉麗說,“我想到了一個能救安伯伯的辦法。”
安小柔眼神一亮,“什麽辦法?”
“去找顧氏的總裁,或許他能賣你個麵子,這件事對他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
“人家不認識我,怎麽會幫我啊。”安小柔垂下失落的眼眸。
“你不試怎麽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唯一的辦法。
安小柔腦海盤旋著這句話,雙手握拳,眼神堅毅,“我去找他。”
傍晚,她到了顧氏集團,徑直走過前台,準備搭電梯上去,被前台美女給攔住了,“小姐,你不是本公司員工吧?找誰?”
安小柔回頭,“哦,顧總。”
前台美女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一番,冷冷開口,“預約了嗎?”
“沒有!”
“首先,沒有預約是見不到總裁的,而且,總裁剛出去,那輛就是他的車。”
前台美女指了指剛從車庫開出門口的車。
安小柔立馬說了聲謝謝,轉身就跑了出去。
車子在她到達之際,剛好轉出了公司大門。
她繞道,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就跑到了車子前麵。
所幸車子在轉彎,開得不快,安小柔輕輕被撞倒在地上。
“該死!”顧君庭低咒一聲,下車走過去,“傷到哪裏?”
“沒有。”安小柔爬起來檢查了一下,發現除了手肘破了點皮,其他的都沒事。
她抬頭,才看到麵前的人,竟然是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顧君庭也很明顯的怔了一下,直直的看著她,似要一個解釋。
安小柔咽了咽口水,小聲的說道,“顧總,我找你有事。”
他眯了眯深邃的眼眸,開口,“上車。”
車子東繞西繞竟然來到了醫院,顧君庭下車徑直往裏麵走去,安小柔則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
醫院很大,但奇怪的是除了醫生,沒有一個病人。
他熟門熟路的走到醫師的辦公室,對醫生像是老朋友的語氣,“給她檢查一下身體。”
醫生戴著眼鏡,麵容十分儒雅陽光,走到安小柔身邊,笑道,“小姐,跟我這邊來一下。”
安小柔木訥的跟著醫生出去,檢查完這個,又去檢查那個,一係列的檢查下來,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
回到辦公室,顧君庭放下醫學書,問道,“有沒有什麽事?”
“沒有,就是有點皮外傷,回去擦點消炎藥就好了。”醫生溫和的回應。
顧君庭似有似無的嗯了一聲,瞥了一眼安小柔,轉身走了出去。
安小柔對著醫生笑嘻嘻的拿了一張他的名片,跟上了顧君庭的腳步。
回到車裏,他坐在駕駛座上搖下了車窗,側歪著腦袋,點燃了一根煙。
她看著他的姿勢,有一瞬間的著迷。
反應過來才想起今天過來幹嘛的,於是一臉真誠道,“我爸爸被人陷害,被警察抓了,公司被封了,請你幫我個忙,還我爸清白。”
顧君庭轉頭,透過煙霧看著她,眼前的人,仿佛就是他心底深愛的人。
他泯滅了煙,開口,“我可以幫你,你能給我什麽好處?”
安小柔抓住機會,“你想要什麽?隻要我能辦到。”
他緩緩伸出手,將她額頭上的劉海撥上去,眼神不自覺的溫柔下來,說道,“做我女人,為期三個月,期間我說什麽你做什麽,不能說不。”
“……”
安小柔風中淩亂了,現在的有錢人都這麽簡單粗暴的嗎?
可是為了爸爸,為了公司,她有說不的權利嗎?
而且,已經睡過了,還有什麽好在乎的呢。
“好,我答應你。”安小柔說,“但是你得說話算數。”
“我說過的話,從來都算數。”
顧君庭說完,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裏,吻向了誘惑他一個晚上的紅唇……
“唔……”她嚶嚀一聲,更多的話語淹沒在他的吻裏。
他甚至來不及去酒店,將她抱在腿上,撕掉了她的上衣,溫柔的愛撫她身上的每一處,情到深處,進入了她的身體。
安小柔靠在他的肩上,忍受著他的每一次有力的撞擊。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顧君庭才放過了她。
她躺在他的懷裏,小手在他健壯的胸膛上畫圈圈,“答應我的事,什麽時候辦?”
“明天!”
安小柔聽著他的話,像是吃了定心丸,心情也沒那麽糟糕了。
她坐起來,撿起四處散亂的衣服,看到被撕成兩邊的T恤,她怒瞪,“賠我衣服。”
“賠你。”
顧君庭將自己的白襯衫給她穿上,再從車廂拿出備用衣服套上,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