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9章 老家夥出動
現在千千的安危,可全部依仗著這個小東西呢,要是它想不到辦法,那他的千千不是很危險!
“主人不要著急呀,這麽長時間了,你還沒有給我起名字呢,你先給我想個好聽的名字啊。”為鳳千凰忽略它而感到不滿,小火麒麟開始在她麵前一個勁兒地蹦達。
“就叫小不點吧。”鳳千凰想都沒想,直接甩出這麽一句話。
“不要,‘小不點’一點都不好聽。”小火麒麟不滿地抗議。
“你不同意也沒用,除非你在我靈力消散之前想到解決的辦法,否則你要擔心的就不僅是你的名字了,而是你的小命。
鳳千凰冷冷地哼了一句,起身坐到生命樹下,調養生息。
“主人一點都不可愛。”小火麒麟撇撇嘴嘟囔著,因為鳳千凰的威脅,不滿地負起離開,躲到一個小角落裏去搜尋它母神的記憶去了。
北凰冥四人心中都有了計量,雖然覺得對手神秘強大,麵前迷霧重重,但這卻根本不足以就此讓他們終日畏畏縮縮。
敢算計他家千千的人,不管對方是誰,什麽勢力,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神擋殺神,魔阻誅魔!
轉過頭,看著那一群盡量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人們,北凰冥霸氣地冷哼一聲,“血長空的長生草也不過如此。”
不管其他人到底怎麽做想,他卻在說完之後,便揮手撤去了神域,和鳳千凰四人飛身離開了。
四人隨隨便便撩了一把火就撤了,得以脫險的人們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放鬆了一直緊繃的身子。
隻是不過片刻,就想起了北凰冥臨走時最後說的話:血長空的長生草也不過如此。
難道?他們之所以修為急速增長,是因為長生草?
對啊,若是沒有長生草這種逆天的靈物,怎麽會有人打破封印限製。
一時間,眾人也顧不上剛才那恐怖的誅神大戰,心裏一個個都充滿了怨氣,心想著一定要找血長空問清楚事情的真相。
正當眾人氣勢洶洶地想著找血長空要個說法的時候,此刻的血長空正在書房中,聽著手下稟告事情的進展。
“主人,前去收服受傷靈師的人全死了。”
血長空一揮袖子,書桌上的東西便全部“叮叮當當”地掉在了地上,伴隨著的,還有他的怒吼聲:“廢物,查清楚到底是什麽人了嗎?”
“沒……沒有查清。”看血長空發怒,那人哆哆嗦嗦的樣子,連話也拚湊不全了。
“主人,前去山穀探查九重天劫一事的人回來了。”不等血長空再次發怒,一個小廝恰好出現,打斷了此刻書房內沉重的氣息。
隨後,一個穿著灰衣的男人走進來,恭敬地血長空行了一個主仆之禮,這才稟報道:
“血老連同六名神級高手一起被殺,凶手是兩男兩女,兩個已是尊者之境巔峰,另外兩個剛剛突破傳奇之境。他們放下謠言,破神的原因是服用了長生草,請主人當心應對。”
“連祖爺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聽到他那個祖爺爺去世的小時,血長空並沒有多少傷感情緒。
隔了太多輩血親,關係早已淡薄,之所以叫他一聲“祖爺爺”,一是關係確實擺在那裏,二是,這個祖爺爺對於嶼東城,對自己來說,不管什麽時候都是一重有力的保障。
他隻是驚歎那四人的實力,竟然,能夠誅殺七個頂級高手……
有這樣的敵人存心做對,他的所有事情都會掣肘。
“既然他們用長生草做文章,那便和他們好好玩一場,最後到底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血長空很快想好了對策,眼中的陰鷙瞬間淹沒了深沉的雙眸,似一汪不可抵擋的洪水直接將一泉池水吞沒。
當血長空做好了打算,剛走出房門的時候,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向著書房湧了過來。
在神萬裏眼神的示意下,一個藍衣男子當先開口說道,“血團長,聽說長生草已失,這是真的嗎?”
血長空濃黑色的眼眸掃視了一眼說話的藍衣男子,又從麵前一個個正等待他答複的人們身上掃過,“長生草一直子在血某手中,至今完好無損,不知各位是從哪裏聽來的謠言?”
“血團長此話可當真?”聽到長生草依舊在血長空手中,所有人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隻要長生草依舊在血長空手中,他們就還有爭奪的機會,若真是被他人拿了去,他們就徹底被踢出局了!
“血某有必要騙各位嗎?”淩厲的眼眸一掃,直接將眾人的滿腹疑問全部堵回了腹中。
“血團長空口無憑,我覺得還是讓大家看一下長生草,才能安心。”北凰冥攬著鳳千凰的腰身出現,他的身後,是戰家父子四人。
“是啊,血團長,把長生草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吧!”很多人都附議道。
血長空知道,這一次,他是無論如何也必須拿出長生草亮亮相,才能安民心。
想到自己的計劃即二連三地被人破壞,便有些不悅地瞪了一眼挑事的北凰冥,這才又繼續說道,“長生草喜陰,若大家不信血某人,今日晚飯後,血某便將長身草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血團長既然如此痛快,大家也就安心吧,一切分曉就在今晚。”神萬裏見血長空答應了,這才緩緩地開口說道。
“好!就等今晚!”眾人終於吃了安心丸,這才放心地離去。
今天下午的比賽理所當然地取消了,想到今晚就要一睹長生草的真麵目,所有的人都懷著一顆忐忑的心,七上八下的。
那可是破神的靈物啊!
見大家一哄而散,血長空走上前,看著北凰冥,聲音不冷不熱地問道,“不知公子大名。”
“君飛。”
“君公子年少有為,將來必是家族的棟梁。”
血長空是何等的精明之人,在和北凰冥說話的同時,已經仔仔細細地將他打量了半晌,而腦中也在急速地思考著,他到底是哪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