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師父,弟子真的不敢送啊!
話音落,林凡的眼眸中緩緩透出一抹殺意來。
他對於徐龍象的不識抬舉,感覺到很不滿意。
自己昏迷了三天,這個家夥竟然沒有一丁點自覺之意,主動帶著賠償上門。
所以,既然對方不願意上門,那麽他便主動去找對方,詢問一下對方,是不是飄了!
人間明月。
千古輪回不變。
林凡兩手負後,任由白袍隨風飄搖,他的身後跟隨著帶著一臉崢嶸麵具的索命,以及那一步一口酒的冥王韓湘子。
當然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臉欲哭無淚的酒館掌櫃的!
而卯兔則是一臉喜悅的跟在林凡的身旁,蹦蹦跳跳的好似與這緊張的氣氛不符一般。
因為,她對林凡極其的了解,林凡接下來想要做什麽,她一清二楚!
畢竟,每一次,林凡下令不許拿群眾一針一線的命令,都是卯兔去執行的!
她足以深刻的理解林凡的意思。
噠噠噠!
寧靜如水的月色下,卯兔主動牽住林凡的手臂緩緩詢問道:“老大,這一次咱們將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的方針,執行到何等的程度?”
“嗬,你說呢?”林凡緩緩側過頭,柔聲笑道。
有卯兔在身旁,的確省了他不少的口舌!
“了解,除了一針一線,咱們別的都拿!”
……
此時的城主府中。
徐龍象滿是疲憊的回到家中!
這三天的時間,徐龍象其實並未在雲龍城中,而是去搬救兵了。
在被林凡從雲龍酒家放出來後,他想了一路,都沒有想到炎夏傭兵團到底想要多少賠償!
所以,他主動的去請示了一下他的後台,麵對這樣的情況該如何的處理。
畢竟,雲龍城雖說他是城主,但真正的掌權者,卻不是他徐龍象,而是李永生!
李永生!
東林國的宰相,在東林國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公開場合經常給人以斯文謙虛,儒雅風趣的良好印象!
然而!
私底下確實一個性格霸道,貪得無厭,獨斷專行,同時也是個八麵玲瓏,能屈能伸的老狐狸。
當然他的實力更是武帝的巔峰,在東林國可以說得上是真正的頂天大人物。
哪怕是東林國的國主,也畏懼李永生這頭老狐狸三分。
而且,他也是李瀅瀅的生父!
天地大變之後,林凡曾經下過秦始皇陵,但墓中卻沒有李瀅瀅的身影,隻有那華雄一臉驚恐死去的模樣。
林凡懷疑,李瀅瀅根本就沒有死,對方很有可能是回到了上界了。
所以,這樣的大人物,平日裏,哪怕是在低調,也不是一般人可以上門叨擾的。
也就是徐龍象是李永生的徒弟,這才能有家丁匯報後十分鍾讓他得以覲見!
前腳邁入李府的徐龍象,看著那滿頭白發,一拍仙風道骨的李永生,正穿著月白長袍在花園中飲著酒。
見到杯中酒被一飲而下後,徐龍象快步上前,拿起酒壺將其杯中續滿後,一臉凝重的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徐龍象這番姿態,如果要是讓雲龍城人看到了,絕對會大跌眼鏡。
誰能夠想到,平日裏囂張至極的城主,此刻在見到李永生後,竟然會宛如老鼠見了貓一般懼怕無比。
李永生,皺了皺眉頭,並未喝下由徐龍象到了酒,而是淡淡的問道:“什麽事?”
了了三個字,宛如炸雷般,響徹在整片空間。
後者聽聞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慌忙的喊道:“師父,弟子遇到了天大的麻煩,還請您辛苦一趟,出個山,幫弟子擺平一下!”
此話一出口,整個花園頃刻間安靜的嚇人。
許久!
喝下杯中酒的李永生,語氣縹緲的問道:“你好歹是堂堂的一城之主,在雲龍城還有哪路神仙敢不開眼的得罪你?”
“師父,這位實力有點硬,我.……”
徐龍象話還未說完,李永生竟突兀的轉頭,半開玩笑半正經的方指向自己,“有多強?還能比我強?還能比我們東林國強?還能比武神殿強嗎?”
李永生話越說越難聽,越說聲越大。
聽得徐龍象的臉上,冷汗直冒,不敢插言。
看著徐龍象那番慫包的姿態,李永生冷哼一聲,再次到了一杯酒,淡淡的說道:“罷了罷了,你畢竟是我的徒弟,徒弟有難師父那有不幫的道理呀。”
聽聞此話,徐龍象楞神了數秒,想起老酒鬼那神乎其神的身法,覺得還是如實匯報較好,防止連他的師父,都敗下陣來,“師父,那夥人可不簡單啊,其中有一人的實力,恐怕.……”
“不用說的那麽詳細,我現在年齡大了,沒工夫也沒興趣記住那麽多無關緊要的人,在東林國我相信,還沒有人敢和我李永生放肆的!”
還未等徐龍象把話說完,李永生解下腰間的一塊象征著他那地位的玉牌,隨手扔給徐龍象,插言道。
“拿著我的玉牌給他看,然後轉一句話給那夥找你麻煩的人,將他們雙手高舉我的令牌,跪著上門來賠罪,否則東林國,他們將毫無立足之地!”
“另外,老夫的令牌,就算是武神殿的人也會給予三分薄麵,所以,拿著這個玉牌告訴陳雲龍,新一城王家王天一,與老夫曾有過一麵之緣,讓他懂點分寸!”
“下去吧!”
李永生自顧自安排一切的話語,聽得徐龍象冷汗直冒。
先不說,炎夏傭兵團的那夥人,認不認識李永生,但就憑林凡能夠拿出那麽多的令牌來出售,就擺明了對方根本不會懼怕任何人。
畢竟,天聖學院的學生,那夥人都敢殺,他們還會關心你李永生是個神馬東西嗎?
更何況,陳雲龍都他媽的死了,而且死在了新一城,他上哪去告訴對方懂點分寸的?
徐龍象明白,如果他真的這麽做了,估摸著,很有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
一念至此。
心中頗為無奈的徐龍象,大著舌頭,有些畏懼的看了眼李永生道:“師父,您交代的事情太難辦了,而且這玉牌,徒兒也不敢送給那幫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