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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士族百姓

  另一邊南天靖成飛宇和白月雲逸,正坐在那裏慢條斯理的喝茶,因為前三局壓倒了公孫離風,所以他們的心情還是很輕鬆的。


  “嗯,好酒!公孫離風那個家夥眼高於頂,平時誰也不放在眼裏,這下可丟人丟大了!”成飛宇喝了一杯酒心情相當的不錯。


  平時成飛宇就與公孫離風不和,他就是看不慣那些官僚子弟的虛偽做作,不像他們勳貴子弟,即便仗勢欺人作惡多端也是擺在明處的。


  而成飛宇確實有囂張跋扈的本錢,因為其少年便繼承了豐陽縣子的爵位,在加上和平遠候府的關係,所以性格難免有些乖張狠戾。


  不過成飛宇雖然囂張跋扈,但卻也是知道分寸的。因為他豐陽縣子的爵位對於普通百姓來說,確實是招惹不起的存在,但對於那些豪門大族來說卻不算什麽了。


  因此他隻欺壓那些平頭百姓,在豪門大族麵前還是很收斂的,在加上他又緊抱著平遠候府的大腿,所以嶽州的豪門顯貴即便看不起他,但也都不願意理他。


  可即便知道自己在百姓中的形象很差,但成飛宇卻一點也不在乎。因為他是貴族,貴族天生就應該在那些泥腿子之上,這是高貴的血統賦予他天生的權利。


  而一旁的白月雲逸,雖然有些看不慣成飛宇囂張的樣子,可是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隻是在其有些得意忘形的時候,稍微勸解一番而已。


  事實上南天靖和白月雲逸,雖然表麵上待人和善,與平民百姓相處時並不刻意的擺架子。但是其內心深處,對於自己的身份血統和地位的驕傲,也是根深蒂固的。


  所以即便成飛宇時常欺壓百姓作惡多端,他們還是接納其成為了自己小圈子中的一員。因為打心裏他們也是看不起平民百姓的,他們的和善與親民,更多的是為了家族的名望與自己的形象。


  因為在南天靖與白月雲逸心裏,百姓隻是百姓低賤終是低賤,低賤與高貴永遠的分明的。他們可以對百姓很好,卻也不會讓低賤汙穢自己的高貴,因此成飛宇再怎麽作惡多端,也是他們中的一員,這一點絕不會因為一些低賤之人而改變。


  其實不隻是南天靖成飛宇和白月雲逸,乾元帝國的豪門權貴皆是如此,他們是貴族世家,天生就比普通百姓高貴。


  他們與對待百姓,就像普通人對待他的寵物一樣。有人疼它愛它,也有人罵它打它,但是無論如何對待,寵物始終隻是寵物而已,它永遠變不成一個人。而愛寵之人見到有人虐寵,即便會去製止,也並不意味著那個寵物在他心裏比人更重要。所以他們所製定的法律,也永遠不會把寵物放到和人一樣的地位上。


  因此在乾元帝國的權貴世家中,那些打著愛護百姓天下為公為旗號的人,與那些作惡多端魚肉百姓之人相交,也就不顯得矛盾了。


  這時一旁的南天靖也喝了一杯酒,並搖搖頭說到“這最後一個題目,不管是我還是公孫離風,恐怕都得不了第一了!”


  “哦……!這是為何?”成飛宇聞言有些不解。


  而南天靖指了指旁邊的洗手台說“你看一下那個就明白了。”


  於是成飛宇疑惑的向洗手台走去,隻見洗手台上不但擺放著銅盆,還有許多其他一些東西,其中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格外引人矚目。


  成飛宇雖然囂張跋扈欺壓良善,但是也有一個優點就是不好色,而且他能進明山書院更多的是因為勳貴的特權,而不是才學的高低。所以他對近日嶽州城突然流行起來的香皂,與那些傳世詩詞並不是十分了解,僅僅是聽人吟誦過幾首罷了,也沒有仔細追究。


  隻見成飛宇略微打量了一下,很快就發現了端倪,他不禁拿起香皂盒子小聲念起來。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複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裏。”


  念完之後成飛宇就呆住了,雖然他不學無術,可是身處明山書院,且經常與南天靖和白月雲逸混在一起,所以基本的文學功底還是有的。


  現在這首詩立在這兒,想要在用一首詠月詩奪魁,基本上已是不可能了。因為如果強行逞能,那恐怕就不是名傳四方而是貽笑天下了!

  於是成飛宇扭頭問到“這詩是誰寫的呀!”


  隻見南天靖笑了笑,並指了指旁邊的白月雲逸,而白月雲逸也是一副無奈的表情。


  “唉……!”


  此時白月雲逸確實很無奈,雖然他想借助嶽山詩會打響香皂的名氣,可是也並沒有給自己挖坑的意思啊。


  而白月家雖然是以商起家的,可是經過三代人的努力,已經完全踏入了士族階層,自然是極重身份的。


  在乾元帝國商人的社會地位雖然不低,可是終究還是難上台麵。所以即便是做生意,白月家也要以士族的方式進行,不能像普通商人那樣。


  而嶽山詩會才子雲集,圍觀的商人選材的世家比比皆是,因此白月雲逸隻要把香皂放到洗手台上就好了。以香皂的造型和上麵的傳世詩詞,一定能引起在場眾人的注意力。到時候自然有人去和那些有購買意向的人談,白月雲逸自己根本不需要出麵。


  同時因為上屆詩會的最後一個主題就是月,所以為了避免與詩會撞車,白月雲逸挑選的都是一些以月為主題的香皂,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終究還是失策了。


  見狀成飛宇不禁驚奇的問到“白月大哥這詩難道是你寫的?”


  白月雲逸聞言苦笑了一聲,隨即慢慢說到“要是我寫的就好了!”


  隨即白月雲逸把香皂的事簡單說了一遍,而他剛一說完成飛宇就笑了起來。


  “哈哈……樂死我了!白月大哥你這是自己坑自己啊!沒想到你還會做這種傻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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