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紅蓮異動
待月冰雲離開後,李雲的臉色就垮了下來。
現在他一陣的猶豫不決,不知道在魚與熊掌之間,到底是該選魚呢,還是選熊掌呢!
不一會兒徐天華就回來了,“主公,人我已經安排好了。”
“嗯。”
李雲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天華,你說我要不要答應月冰雲的條件!”
隻見徐天華思慮了一下回道:“主公,目前大戰在即,我軍一時間實在擠不出這麽多的火器了。所以依我看不如暫停交易,等兵工廠的後期工程全部完成後,在進行交易如何?”
徐天華的話不無道理,可是李雲還是舍不得,這唾手可得的空中力量。因為朱雀軍羽翼已豐,所以此次帝國出兵定然是重兵雲集。
可以想象接下來的戰鬥,將會是空前的慘烈。而帝國珍視的空中軍團,也極有可能參戰,因此一支空中力量是必不可少的。
就在李雲猶豫不決的時候,羽族駐地虎風也向月冰雲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殿下,飛行坐騎之事事關重大,您還是要慎重一些才好,要是引起帝國的不滿,恐怕……”
虎風適可而止,小心的提醒了月冰雲一下。
“這個我自有決斷,再者我羽人國的內政事務,何時輪到帝國指手畫腳的了!”對於虎風的提醒,月冰雲顯然是很不以為意。
“殿下說的是,不過現在羽皇年事已高,新任羽皇遴選再即,要是因為此事給王上造成了麻煩,豈不是得不償失。”見月冰雲固執己見,虎風不得不再次言道。
月冰雲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雖說羽人國不懼帝國。可要是讓其他王族得了口實,卻也的確會有一些麻煩。
畢竟乾元帝國幅員遼闊國力強盛,在各國中都有著極強的影響力。
其實羽人國同帝國的關係相當複雜,雙方雖然沒有明確的從屬關係,但是總體來說羽人國還是處於弱勢的。所以在某些方麵,就不得不顧及帝國的態度。
而作為除帝國皇室外,唯一一個有能力大規模馴養飛行坐騎的勢力,羽人國曾被迫答應帝國,不得隨意向任何勢力出售飛行坐騎。
這也是虎風一直不厭其煩的,提醒月冰雲的原因。
在思慮許久之後月冰雲說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我知道該怎麽做,一定不會讓其他人抓住把柄的。”
雖然顧及帝國的態度,可是朱雀軍的火器月冰雲也是誌在必得。
因為新羽皇遴選再即,冰雀王族的勢力越強,那麽父王繼任羽皇的把握就也越大,所以她不能放棄這次交易。
而隨著朱雀軍積極備戰,福州城裏的氣氛愈加的緊張起來。在加上朝廷的種種異動,因此所有人都察覺出了戰爭即將來臨。
城中一處隱秘的宅院,花雨纖看完教主發來的密信,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意。
為了避免成為一用即棄的棋子,花雨纖近來的活動相當的頻繁,她極力的展現著自己的價值,加重著自己的份量。而朱雀軍與赤月教之間的交易,就是她從中間牽線搭橋的。
並且隨著朱雀軍和赤月教的實力不斷壯大,花雨纖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不過這也引起了,紅蓮教高層的不滿。
目前紅蓮教高層也是分歧嚴重,一部人見朱雀軍和赤月教鬧得如此紅火,也想入場分一杯羹。但另一部分人則認為,紅蓮教起事的時機尚不成熟,應該繼續隱忍一段時間。
而紅蓮教教主,已經有些控製不住教中,那些想起事的少壯派了。這種分歧也是由,紅蓮教的組織缺陷決定的。
與組織嚴密的朱雀軍不同,紅蓮教是一個教派組織,因此它像一個邪教,多過一個武裝軍事團體。
在加上為了躲避帝國追查,其主要領導人的身份過於神秘,造成了底層教中根本不識教主,隻認得和他們接觸的傳教壇主。
並且紅蓮教缺乏有效的監管機製,各地的傳教壇主權利過度集中。因此一旦這些壇主有了異心,便可以輕易的帶領其發展的教眾脫離紅蓮教,自成一方勢力。
這也是像赤月教等,紅蓮教分支教派的由來。
現下紅蓮教的少壯派蠢蠢欲動,已經有不少人在準備起事事宜了。而紅蓮教教主,根本無法進行有效的控製,這就是邪教組織的弊端。
邪教思想雖然以聚攏教眾,但是卻很難進行絕對控製,因為其他人也可以利用此來蠱惑教眾。
所以李雲當初借鬼神之說聚攏人心,但是卻適可而止,沒有把朱雀軍變成邪教團體。
放下手裏的密信,花雨纖不禁歎了一口氣。
隨後她便吩咐道:“準備一下,我們去見李統領。”
“是,小姐。”
城西惜花樓,這裏原本是福州城內的一處妓院。但自從福州城破之後,這裏便成了教坊司的駐地。
此時惜花樓外,卻有幾個人影鬼鬼祟祟的。
“情況怎麽樣?”
“不行,這裏戒備森嚴,嚴禁外人出入,所以實在進不去。”
為首的人沉默了一下說:“不能在等了,必須盡快把王妃就救出來!”
原來這些人,正是姬玉德派來營救雪婉然的人。隻是教坊司戒備森嚴,他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教坊司是朱雀軍調教俘獲的貴族,及頑固士紳女眷的地方。因為這些女眷的身份特殊,所以教坊司的選址和戒備的規格都很高。
尋常人等根本靠近不得,更別提衝進去救人了。
而此時教坊司後院,一處仿佛舞蹈教室一樣的訓練場中。數十名衣著清涼的性感麗人,正在進行形體訓練。
這些女人每一個都出身不凡,但此刻卻全都是最溫順的女奴。
“好了,所有人休息十分鍾。”
隨著毫一聲無感情的聲音響起,眾女都不禁鬆了一口氣。
但是在教習離開後,她們才敢真正放鬆下來。
隨後眾女便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或是聊天或是相互勸慰。不自覺間便分成了一個個,出身不同的小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