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都說你們私奔了
“楊寧寧那群人在校園網大肆發布,說你勾引池南,私奔了。”
“那話說得更夠難聽的,現在一想,當初懟得不夠狠,後悔無比!”
慕初笛她們雖然進行畢業典禮,可由於戲院的特殊性,進行畢業典禮後,需要外出實習半年,回去拿畢業證,那個時候,才算真正的畢業。
所以,很多戲院的學生,都出來拍電視劇,電影,當模特。
至今來說,最出色的就是慕初笛了。
所以,慕初笛的事,在校園網非常熱門。有些吃不到葡萄酸的人,潑起汙水來,又快又狠。
池南這兩個字,使慕初笛的心抽了抽。
回憶裏那讓人心醉的溫潤的俊臉,卻換成那天那冷漠嫉恨的眼。
慕初笛手抖了抖,碗子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呯的一聲,把慕初笛拉回神來。
“抱歉。”
她想要伸手去撿,卻被張姨攔截。
“還是我來吧!”
夏冉冉這才發現,病房裏還有一個人。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那個,這位阿姨是誰呢?剛才沒留意到,不好意思啊!”
慕初笛緊張地看向張姨,她不能讓夏冉冉知道,她跟霍驍有關係。
不然,夏冉冉的安全就
“叫我張姨好了,我是醫院的護工!”
夏冉冉進門,張姨就認出她來了。
她也知道慕初笛想要保護夏冉冉,於是,決定替她隱瞞。
慕初笛鬆了口氣,看向張姨的眼神充滿謝意。
“你們先聊,我先把這些東西給處理掉。”
張姨離開,病房裏隻剩下慕初笛與夏冉冉。
“她們還敢請水軍到你微博上撒野,不行,我馬上換個馬甲過去罵死她們。”
夏冉冉本來想給慕初笛看看她拍的小視頻,卻沒想到一登錄微博,就看到上門挑事的。
張姨離開,慕初笛才敢問,“冉冉,你說池南失蹤?是怎麽回事?”
好好的,池南怎麽會失蹤?
夏冉冉以為慕初笛對池南餘情未了,拍拍她的手進行安慰,“小笛別擔心,應該不會有事的,池家和康家已經發散人去找了。”
“他是那一天失蹤的?”
不知怎麽的,慕初笛總覺得,池南失蹤,可能跟自己有關係。
“好像就是rr慶功宴結束那天吧,哎,誰知道呢,也許他現在還在跟某個美女風流快活呢!”
夏冉冉語氣不怎麽好,池南現在的變化,她看著也覺得失望。
當初對慕初笛那樣癡心的人,現在卻留戀花叢。
到底是他以前藏得深,還是男人都有這個劣根子呢?
“小笛,你也不要太傷心,池南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他,更何況,他跟康瓷兒連孩子都有了,你們已經,不可能了。”
雖然知道慕初笛與池南分手,可是感情這回事,怎麽可能說分就分呢,慕初笛有多愛池南,她看得一清二楚。
慕初笛心沉了沉,宴會那天的事,後麵她也不記得。
霍驍折磨她,那他會就這樣放過池南嗎?
慕初笛還想問點什麽,張姨就推門進來,她不想讓張姨聽到,也就換了個話題,與夏冉冉談及她拍戲的事。
夏冉冉性格開朗,說話有趣,一些明明很倒黴的事情,出自她的口中,卻變得非常有趣味。
慕初笛心情本來不好,聽她說話,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張姨見慕初笛笑了,偷偷地編輯短信,發了出去。
滴滴一聲,密室的寂靜被打破。
助理湊到霍驍耳邊,匯報著,“夏冉冉已經去了醫院,慕小姐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
夏冉冉以為她口中那些明星給她麵子,才告訴她。
可整個容城,霍驍不鬆口,誰敢說三道四呢?
“張姨說,慕小姐看上去對孩子,挺緊張的。”
霍驍轉了轉食指上的黑曜石戒指,慵懶地半靠在沙發上,鷹眼微眯,深邃的眸子裏暗流洶湧。
她在乎的不是孩子,而是慕家。
她的死穴,永遠是那個!
“繼續打!”
男人清冷的聲音,在寂靜的密室裏,卻猶如閻羅王,隨時能要人命。
“是。”
整齊的回音。
接著,便是砰砰的撞擊聲。
池南倒在地上,任由他們拳打腳踢。
他隻憑著心中那股恨意,支撐著理智。
霍驍!
他想要自己死!
就因為他企圖侵犯慕初笛,占有他的女人!
嗬嗬嗬!
上帝為什麽那麽不公平,被人搶走心愛之人的是他。
難道隻因為霍驍有錢,有權,有地位,就能夠藐視一切,淩駕法律?
從前,池南對名利地位,沒有任何的渴望。
每當母親讓他支撐起池家,他就覺得不爽。
可現在,他終於明白,母親是對的,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想活著,必須強大起來。
如果他還能活著,名利地位,他一定會爭取!
不知打了多久,保鏢們感覺到池南已經不再動彈,於是,跟霍驍匯報。
“霍總,他好像不動了。”
把人打殘,不能致命!
這是霍驍的命令。
所以,他們時刻留意池南的身體狀況。
菲薄的唇微微勾了勾,涼薄的冷意,使他們覺得,室內的溫度下降好幾度。
“不動,那就讓他保持精力!”
既然池南有那麽多精力去奢想他的女人,又怎麽那麽容易就倒下呢。
想跟他玩,這麽點實力怎麽夠呢?
池南被打得臉微微發腫,眼睛渾然睜不開。
他隻感覺到有針孔刺入肌膚,冰涼的液體緩緩流入體內。
原本已經疲憊的身體,竟然恢複了不少力氣。
然後,又是一場持續不斷的暴打。
不知過去多久,他也數不清打了幾支針,直到一道刺眼的亮光照進陰暗的密室。
緩緩的腳步聲傳入耳內。
倏然,腳步聲停止。
背部傳來一股重量,他被狠狠地踩在地上。
耳邊傳來冰冷的聲音,“長點記性,不然,下次可就不一定能活命!”
池南努力睜開眼睛,隻能看著霍驍離開。
雙手死死地揪著泥土,任由小石頭刺破他的肌膚。
恨意,如毒蛇一般,死死纏繞在他的脖子,他快要呼吸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