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再見水月心
回到世紀豪園,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張凡伸了個懶腰,這回來的要比預計中早了很多,也不知道孫巧菱在不在家。
這段時間以來,張凡充分理解了藝多不壓身的道理,反正現在還很精神,索性就好好研究一下鐵線老司的《苗醫毒蠱》吧。
然而讓張凡沒想到的是,他用鑰匙打開門之後,發現客廳裏居然坐著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是已經把這裏當做第二個家的白淑影,另外一個卻不是孫巧菱,而是闊別幾日的水月心。
此時此刻兩個女人是相對而坐的。即便水月心表現的很是平易近人,但是身為大公司的總裁,她的身上不自覺的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勢,白淑影在她麵前顯得有點怯怯的,然而偷眼瞄水月心的時候,白淑影的眼中卻閃過了一抹警惕。
“水小姐,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白淑影的注意力都在水月心身上,而水月心卻明顯在走神,以至於兩個女人誰都沒有發現張凡進來,直到這句話出口,她們才同時一顫,扭頭朝門口看了過來。
“凡哥,你回來了啊。”
見到張凡,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般,白淑影展顏一笑,起身跑到張凡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一張俏臉紅的好像要滴血一般。
“這小妮子,你是在宣誓主權嗎?”張凡把最湊到白淑影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白淑影頓時羞得低下了頭。
那邊水月心的表情卻是沒什麽變化,起身走到張凡麵前伸出一隻手道:“好久不見。怎麽,我過來你不歡迎嗎?”
“歡迎,怎麽會不歡迎呢。”張凡伸手和水月心握了一下,“水小姐的身體沒有大礙了?”
“嗯,有錢好辦事。我們集團把整個小區買了下來,重新安置了那邊的居民,把那塊地給平了。”
“平了?”這個回答有點出乎張凡的意料,他本以為在處理方式上,水家會在陰陽宅中選一個,卻沒想到直接給平了。
“嗯,我父親說,不管是留著做哪種用途,都難免會產生怨氣,為了我的身體著想,不如直接平了它就那麽閑置著。”
好吧,又是被貧窮限製了想象力。
然而在說完這話以後,張凡和水月心同時發現自己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麽了。
水千祥的意思很明顯,不希望兩個人再有更多的接觸,張凡也能理解他的想法,所以他對水家父女並沒有什麽意見。水月心則是回到江州以後就想來看看張凡,不管是於公於私,她都很想把張凡留在身邊,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她過不了老爹這一關。
“水小姐,我去給你們泡點茶水吧,凡哥剛從外麵回來,應該也挺累的,你們坐下談。”
警惕歸警惕,白淑影終究是個好女孩兒,更何況水月心還替她解過圍,即便女人的直覺讓她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台妹很是忌憚,她還是送給了水月心一個話頭。
“對呀,你肯定累了吧,趕緊坐,給我講講這次出去是有什麽事兒,我對你的故事可好奇了。最近沒事兒的時候,我都會找一些風水書來看呢。”
水月心冰雪聰明,哪有不懂得順杆爬的道理。急忙擺出一副小迷妹的模樣。
不得不說,當一位女總裁對你滿臉崇拜的等待聽你的英雄事跡時,任何一個男人的虛榮心都會得到極大的滿足。張凡也不能免俗,把這幾天在陰風村的經曆除了《苗醫毒蠱》的存在外從頭到尾給水月心講了一遍,聽得水月心連連驚呼。
尤其是聽到鐵線老司的故事時,水月心還掉了幾滴眼淚。
這倒不是什麽演技,當初水家也是在日寇進犯的時候被折騰的很慘,後來才跟著那誰去了台島。故事講完,二人之間再次陷入了尷尬。
眼看著白淑影已經鑽進廚房開始準備晚飯,水月心真的是不好意思呆下去了。隻不過在離開之前她問了張凡一個問題,如果想要用風水的手段給人一個懲罰,該怎麽做,最好是一般風水師傅看不出來的那種。
張凡有點不解,這女人想做什麽?難道是下定決心要好好懲治她弟弟了?
思忖再三,張凡讓水月心稍等,走進臥室,拿了一張黃紙放進杯子裏,然後取出蚩尤血珠念念叨叨的一番叮囑之後,把它丟進了杯子。
這蚩尤血珠是真的成精了,完全理解了張凡的意思,一入水,就迅速釋放出大量猩紅的煞氣,借助水為媒介,煞氣全部進入黃紙當中,把那張黃紙染得猩紅一片。不過當張凡把黃紙從杯子裏取出來的時候,它就已經恢複了本色。
張凡用一個小鐵盒把黃紙裝好,交到了水月心的手中,並且給她講解了一下陽宅中八宮方位代表的分別是家庭中的什麽人,想要給誰懲罰,隻要把這張紙放到相應的位置去就可以了。
水月心接過盒子,微微的點了下頭,笑容中很明顯帶了幾分苦澀。沒有再在此地多呆,告辭離開了。
“凡哥,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吃過晚飯,白淑影就像小貓一般縮在了張凡的懷裏,小手按在張凡的胸膛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什麽事兒?”正常狀態下,白丫頭都是很羞澀,平時絕不會用手在張凡身上亂摸,這動作太過誘惑了。會這麽做,無非就是心裏有事兒,一是想引起張凡的注意,二是想提高自己在張凡心中的位置。
“嗯……凡哥,水小姐那麽漂亮,你喜歡她不?”
“啊?”張凡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其實這個問題也屬於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張凡和水月心之間那副尷尬的模樣,隻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來有問題。
“其實你喜歡她,也是正常的。我媽說過,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這沒什麽奇怪的,而且男人越有本事,心就會越花……”
這是小抱怨還是小警告?在張凡琢磨著怎麽安撫白丫頭的時候,她自顧自的繼續說了起來。
“我媽說……和男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他心裏有我,而不是我能把他牢牢攥在手心,如果……如果你喜歡水小姐,也沒什麽的,隻要凡哥你別拋棄我,我……我樂意做小的……”
張凡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隱約記得白淑影曾經說過類似的話,隻是那是他們的關係還沒到現在這樣,他也沒往心裏去,卻沒想到今天小丫頭又鄭重其事的說了一遍。
張凡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任夢灌輸給自己女兒的這些思想,也許打從一開始的時候,她跟女兒說這些隻是為了維護一下作為一個母親在孩子麵前最基本的尊嚴,畢竟她本身就是一個小三。
可是當這個怯懦的丫頭把她說的話當做至理名言的時候,張凡真的挺想問問任夢,聽到這些出自女兒口中的話時是如何的感想。
當然,這並不代表張凡自己就是什麽好東西。
之前沒本事的時候,他覺得能夠有呂蓉那樣的一個女朋友就是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從來也不敢再去奢望什麽。
可是當他有了本事之後,那顆心還能那麽本分麽?拋開水月心不說,至少李夢玫是他想要得到的。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在能得到的前提下,沒有哪個正常男人會嫌自己身邊的美女多。
而在這種前提下,白淑影這種帶點封建社會男尊女卑思想的姑娘,好像真的是個難得的寶貝。
“傻丫頭,我怎麽可能不要你呢?”
張凡的手撫上了女孩兒的長發,也許她那些話也有著以退為進的意思吧,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她也是目前和自己親密程度最高的女人,給出這麽一個不拋棄的承諾也是應該的。
“嗯,隻要凡哥不趕我走,我就是凡哥的。”
白淑影低低的呢喃著,也許是太羞了,她把臉埋在了張凡的胸腹間,好像撒嬌的小狗那樣蹭了幾下。卻沒想到這幾下蹭得張凡倒抽了一口冷氣。
白淑影迷惑的抬起頭來看了張凡一眼,然後自作主張的解開了張凡的衣扣,一條已經結疤的傷口頓時出現在女孩兒的麵前。
“凡哥,你,你又受傷了啊。”女孩兒的眼裏滿是心疼,沒等張凡說話,她就把紅唇湊了過去,用嫩紅的舌尖在張凡的傷口上輕輕掃動了起來。
唾液是有殺菌作用的,平時張凡受傷了也會用類似的方法對傷口進行一下緊急處理。可是眼看著一個花兒一般嬌豔的女孩兒伏在自己身上,用那麽輕柔的動作去給他舐傷口,鼻子裏還能聞到女孩兒身上那種若有若無的體香,小張凡頓時就不安分的支起了帳篷。
帳篷的頂部,身子蹭到了女孩兒的麵頰。
女孩兒抬起頭用一種帶著嬌嗔的眼神看了張凡一眼。一隻小手摸上了那個帳篷。
張凡頓時打了個激靈,一股火焰開始在小腹裏熊熊燃燒。喉嚨裏一陣發幹,一隻大手,幾乎不受控製的朝著女孩兒的裙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