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書中世界
“你認識？”伊恩的驚訝並不比雷少多少。
‘不不不，這不太可能……哈利波特係列是小說來著，我記得沒錯曆史書上的英國魔法機構是時鍾塔才對啊……’
“雷？是敵人嗎？”伊恩無法從前者那紛亂的思維中有效的得到信息，但者不妨礙他把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考慮。
既然自己背負著雷的秘密，那麽在他依靠這個秘密呼風喚雨的同時自然就得預備這些秘密帶來威脅。
伊恩從來都是一個務實的孩子。
‘不！別，要是他和我想到的那一位是同一個人的話，最好不要輕易得罪他。’
“你知道的，我從不主動起衝突，但萬一呢？”
‘萬一，額……’少年尚且不會天真，雷當然也不會，後者實際上更加清楚的知道伊恩的特別，‘實際上，我幾乎可以確定我們打不過，如果萬一投向是最好的選擇。’
“有佩諾妮雅在。”
得到伊恩簡單的回答，雷明白少年的決心，‘總之真有萬一的話盡可能談判，實在不行。就隻能請你交出你的身體了……’
‘而我保證會盡一切可能的照顧好她。’
鄧布利多有些許的意外，因為這個初次見麵的男孩隱約表達出的戒備心。
“佩妮”伊恩和顏悅色的輕聲叫出那個音節更加簡單的小名，隨後把“這位先生是……？”
“哥哥！”佩諾妮雅挪動兩步湊到伊恩身側，小聲在他耳邊嘀嘀咕咕，伊恩稍稍向前擋在女孩前麵。
看到伊恩的反常舉動，教堂裏的保鏢也總算察覺不對。他正了正神色後坐直起來兩隻胳膊搭在前排座位的靠背上，隨時打算站起。
一直安排的人手帶來的底氣並不很多。
仰仗著魔力亂流製造出的瘟疫橫行瓦林納倫的伊恩當然明白魔法的特別，以及對於普通來說魔法有多麽難對付。
好在眼前的人似乎並不是來找茬的。
“對不起先生，在決定佩妮會不會去你說的那個學校就讀之前，我想了解一下如果不去的話究竟會有什麽樣的危險。”
同時，伊恩理所當然的也在自己的腦子裏問詢雷，霍格沃茨到底是什麽地方。
‘啊，霍格沃茨啊。如果真的和我度過的小說設定一致，哪裏是頂尖的魔法學府。一個層層結界保護下的古老城堡。’雷回憶著那些記憶的碎片，同時這些記憶也隨著雷的回憶湧入伊恩的腦子。
“詳細講起來會很麻煩，但希望你能理解。就好像水凝結成冰的時候會變得更大一樣，魔力成熟的時候偶爾的會展現它的不可控。就仿佛它們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如果不能正確的學會與魔力相處，到時候生命安全遭受到威脅的將不隻是一個人。”
‘話是這麽說，但那是沒有我跟著的前提。想子轉化作為我所在國家的獨創魔法派係不敢說絕對比英國佬的魔杖施法強，但一定是有好些優勢的。’雷一直都有極力的吹捧他所承載的那另一個世界的記憶。
伊恩一如既往的對這個寄生靈抱有禮貌級的不信任，‘可你都沒有看出來佩諾妮雅的施法天賦？’
‘額那是個意外，說不定等她再大些，魔力波動更加明顯一些我就能察覺到了。你得理解，門是雙麵性的，隔絕了魔力亂流的同時也隔絕了我對外界的感知！’
佩諾妮雅從伊恩後麵探出頭，追問她最關心的問題，“校長先生，我哥哥他是有魔法天賦的吧？沒錯吧？”
鄧布利多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給出了一個讓伊恩略感意外的答案。
“呃就我看來似乎並沒有明顯的魔力波動。”
“您的意思是，我並不具備魔法天賦？”伊恩的語氣中的情緒被誤認為了天賦缺失的失望。
在意識空間裏伊恩則是這樣問雷的，‘這就是你說的最強巫師？我還擔心你會被發現的。’
雷的聲音頓時臭屁起來，‘你也不看看本大爺是誰！聽我的，別去什麽霍格沃茨了。我來當老師可比傳承這些老物件兒有趣！況且……’
‘況且什麽？’
‘如果這個霍格沃茨真的是我所知道的霍格沃茨的話，上學的這段時間有很大的幾率會遇到一次非常危險的恐怖襲擊，一個被毀掉身體的恐怖分子會利用霍格沃茨複活。並把這所學校拖入陰謀的泥潭中。’
而另一邊佩諾妮雅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不甘心的鼓起的笑臉，“不可能！您一定是看錯了。我哥哥是……我哥哥是……”
“佩妮！”伊恩阻止了她說出那個‘屍人’的諢號。
“總之一定是弄錯了！”
“當然，我的確有可能弄錯。小巫師一般都會在11歲覺醒，但也存在拖到12歲才開始顯露的孩子。”鄧布利多抱歉似的聳聳肩，一臉表情仿佛再說，‘原諒我這個不中用的老家夥。’
“沒事的佩妮，我也並不是很能信任一個從未聽說過的學校。還有魔法……”
“那麽，或許我能再表演一手。”鄧布利多躍躍欲試著。
伊恩一臉嚴肅的看完了鄧布利多表演的變形術，“手藝人的把戲或許也能做到這樣……總之如果我們不去那裏的話……”
“或許那一位給你們留下的財富就得折算成流通性更強一些的財富來轉交給你們了，哦免不了的或許你們得和魔法部打打交道。”
三言兩語，伊恩快速收集這情報，安定的據說豐盛的食物以及頂尖的教育環境，無一不是伊恩一直想要給佩諾妮雅準備的。
但雷也提到了‘威脅’。
“舊友的委托讓我更加希望你們能夠同意，如果你們實在不想分開，我可以想想辦法直接把你加入到新一屆學生的名單中。”
“哪怕我沒有天賦？”
或許是察覺到了這樣的過度熱情會顯得可疑，鄧布利多做出解釋，“把這件事情托付給我的是一位老朋友了，魔力並不隻有巫師持有，每一個生命都具有魔力，隻是巫師們的魔力更加濃鬱能夠更加清晰的映射出神秘的存在。通過練習或許你也能在提高魔力的的濃鬱後映射神秘，而就算不行你也能夠作為魔藥師或者其他知識來找到自己的位置。”
“說了這麽多到底誰是你的老朋友？”
“敏銳的年輕人，但很抱歉這一點我不能說。”鄧布利多表達了自己的讚賞但藏起了伊恩想要知道的訊息。
“不能說意味著會帶來麻煩？”伊恩嚐試著給出解讀。
“也不能算麻煩吧，每一個家庭都會在乎它的完整性這是常理。佩諾妮雅的母親誕下她這件事情她的家族並不知情。”
“家族？”
“他們遲早會找到你們，隨著小巫師的覺醒，他們很容易就能找到蛛絲馬跡。”
家人？伊恩難得的流露出迷茫。
他看向身邊的佩諾妮雅，後者卻像是沒有留意到這一關鍵詞的樣子。
‘伊恩，沒關係的。我們在暗處，既然已經知道了那麽我有把握能按照我們自己的喜好過日子，犯不著受他擺布，純血家族？我滴個乖乖，聽著就感覺水很深。’
然而伊恩在心底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他輕聲問著佩諾妮雅，“你想去嗎，佩妮？在一個漂亮的大城堡裏學習？和一群與你一樣的小姑娘一起？”
佩諾妮雅肯定的點點頭，但隨後又說，“不過我們的教堂也很適合我……哥哥在哪我就在哪！”
伊恩終於放下了滿臉的嚴肅。
“佩妮在哪，哥哥就在哪。”
隨後他轉向鄧布利多。
“勞煩了，校長先生。佩妮會去學校，但我一定得陪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