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這個強奸犯
“好。”
掛斷電話,安寧真的在陸航房間門口的茶幾上看到了文件,落地窗簾拉著,視線有些昏暗,可是文件上幾個大字還是落入了安寧眼中。
收購案?
怪不得這麽辛苦。
望了一眼似乎已經睡著了的陸航,安寧沒有說話,躡手躡腳的關上房門離開。
陽光在房間裏消失的那一瞬間,陸航猛然的睜開了雙眸,嘴角噙著狐狸一般的笑意,看了門口一眼,這才緩緩的閉上眸。
齊墨主臥裏的落地窗開著,吹拂著習習的涼風,安寧進去的時候裏麵沒有人。
唯獨浴室裏有淅瀝瀝的水聲。
齊墨在洗澡?
有了這個認知,安寧的小臉忍不住的紅了一下,連忙將手中的文件放下,轉身想要離開,可是素白的小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浴室門就被推開了,雄性的氣息暴露在空氣之中。
隻看著齊墨身上裹著一件白色的浴巾,黑發滴著水珠,肌肉均勻,閃爍在陽光中,魅惑不已。
本來就是卡著點出來的,所以齊墨對於看見安寧沒有絲毫的驚訝,任由水珠順著人魚線劃入浴巾下,語氣斯條慢理:“寧寧,你也準備和我一起休息嗎?”
安寧咬著唇,暗罵巧合:“不是,陸秘書休息了,所以拜托我給你送文件。”
說著,安寧甚至不敢去看齊墨赤條條的身子,一張溫靜秀致的小臉不知何時布滿紅霞:“麻煩你穿好衣服,我這個外人在,你也不知道忌諱點。”
準備離婚了,所以安寧自然將自己歸為外人。
可是齊墨卻哈哈大笑,唇角的弧度深邃:“如果是你的話,我更加不必忌諱了。”
說著,好像是要驗證自己的話一般,齊墨當著安寧的麵便將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給
鬆開了,驚得安寧連忙背身過去。
齊墨郎笑著,換好幹淨的內褲,赤著腳走到安寧麵前,健碩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之中,似笑非笑的俯身湊到安寧麵前:“寧寧,三年前你都見過了,怎麽這個時候不好意思了。”
安寧臉色薄紅,有些惱羞成怒的味道:“齊墨,沒想到你不僅是個自大的混蛋,還是個暴露狂。”
“如果你喜歡暴露的話,恕我無可奉陪。”
說完,安寧抬腳便準備朝著門外走去,卻被齊墨一把拉入了懷中。
到手的小綿羊再放過,那齊墨這隻狼還不如去吃素好了。
齊墨身前少了一層布料,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安寧身前的柔軟,神經如果肆虐,腦袋中不斷回放著三年前兩個人的親密。
那白皙的軀體柔軟的好似無骨。
安寧瞬間就掙紮了起來,睜大眼睛:“齊墨,你自己好好休息,我要出去。”
“掉進狼窩了,你還想跑嗎?”
齊墨的聲線輕薄曖昧的很,低頭輕咬著安寧的耳垂:“寧寧,你就從了我吧。”
不知道齊墨到底想要做什麽,巨大的恐懼將安寧攻陷,手中隨意的拿起了旁邊的東西就朝著齊墨砸去。
文件砸在了齊墨的身上,又掉落到地上,聲響被毛毯吸收的幹幹淨淨。
“放開我,咱們分居三年,可以強行離婚,你這樣是強奸知道嗎?”
如果不是害怕驚擾到齊老爺子,安寧肯定聲嘶力竭,如此隻能夠聲線低沉,帶著的都是恐嚇。
先不說齊墨本來就不怕安寧話中的意思,如果真的想的話,哪怕是頂著強奸的名聲,也要將安寧給辦了。
可是齊墨現在想著的,並不是安寧想的那般。
打橫抱起,齊墨直接將安寧扔到了超大SIZE的床上,三年前他們就曾在上麵翻滾過。
不言不語的動作差點將安寧給逼瘋,拚命的掙紮著,身體僵硬,眼淚忍不住的從眼眶中掉了出來,鼻尖微紅,聲音哽咽:“齊墨,我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要和你睡,你這個強奸犯,放開我……”
不得不承認,齊墨的心刺痛了一下,眸深如墨。
可是齊墨還是耐著性子壓在安寧的身上,細細的哄著:“寧寧乖,寧寧乖,我不動你,我隻是想要讓你陪我補個眠。”
“乖,不哭了。”
你哭,我心疼。
差點經曆被強奸的痛苦,單純一起睡個覺變得突然容易接受了起來。紅著眼眶,安寧睜著眸子瞪著英俊的男人,剛剛那種瀕臨崩潰的感覺還充斥著她
的腦海,身子忍不住的戰栗:“真的?真的隻是單純的……”睡覺?
“對,隻是陪我睡一覺。”齊墨心疼安寧的害怕和僵硬,溫柔致命的輕哄聲響起:“我需要倒個時差,讓陸航將你騙過來隻是想要讓你陪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齊墨低聲輕喃,薄唇模糊的舔舐著安寧臉上的淚珠,安撫著安寧的情緒,不斷的重複著話語。
終於,安寧稍稍放鬆了下來,手指緊攥著身下的床單,僵硬著身體:“那你不要碰我。”
“好,我不碰你。”
“從我身上下去。”
身子僵了僵,為了安撫安寧,忍著自己的難受,齊墨乖乖的翻身從安寧身上下來,長腿盤著坐到了一邊,雙手朝著安寧攤開:“看,我下來了,你不要擔心。”
神經末梢依舊止不住的戰栗,剛剛過度的事情讓安寧控製不了淚腺,淚水打濕了身下的床單,淚眼朦朧。
好像這麽多天的委屈突然一下爆發了出來,安寧緊緊的咬著下唇,手指顫抖:“你……你離我遠點,我害怕。”
害怕你突如其來的獸性大發。
齊墨看著安寧這般樣子,心尖泛疼,但卻隻是安靜的在身邊看著,沒有動作。
良久誰也沒有說話,等待安寧情緒平複之後,大掌才伸了上去,將安寧摟到懷中,親了親她的唇。
聲音如此低喃在嗓子裏一般:“我的寧寧,我該拿你怎麽辦?”
沒有聽清楚的安寧下意識的問道:“嗯?你說什麽?”
“沒什麽。”齊墨的語調依舊從容,聲線微微的黯啞:“你別咬自己,想咬的話咬我就好。”
說著,齊墨將自己的唇瓣往前湊湊,差不多都要親到安寧唇上了。
安寧小手推搡了齊墨兩下,神經似乎有些放鬆:“你別親我,你這個流氓。”
“流氓”這個稱呼三年前就掛在齊墨頭上,齊墨也不在乎,唇瓣貼著她的耳垂,
聲線性感:“好,我不親你,你陪我睡會兒吧。我幫你出差一個星期,你獎勵我一下。”
獎勵?
這算是什麽獎勵。
可是莫名的安寧還是心軟了下來,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冷靜:“你要是困就自己睡,別拉上我。”
齊墨拉著安寧的手臂不放,反而緊扣了三分,低笑:“我真的困了,睡吧。”
說著,便保持著懷抱安寧的姿勢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