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你在犯賤
“如果想要和我離婚就直說,我不會擋了齊大少迎娶美嬌娘的路。”安寧的聲音莫名的軟糯,就像是朝著最愛的男人撒嬌的小女人,可是聲線卻冷清的讓人骨髓生寒:“但是拜托齊大少不要用這般的手段來侮辱我。”
“侮辱?”
齊墨終究是不明白安寧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大掌強製性的將安寧摟在自己的懷中,眸深如墨緊鎖在安寧的臉上:“寧寧,給我說清楚。”
既然如此,安寧便不需要給麵前的兩個人留任何的顏麵了。
是他們自己不要臉。
“放到這裏一份官景玲的孕檢書,這難道不是對我的侮辱嗎?”安寧聲線陰沉,一字一句的冷銳至極。
齊墨瞬間轉眸朝著官景玲看了過去,英俊的容顏陰鷙的能夠滴出水來:“給我解釋一下。”
雖然看在安寧的麵子上,齊墨給官景玲兩分薄麵,但是齊墨終究還是不將官景玲放在眼中的。
官景玲臉色瞬間變得可憐巴巴起來,眉眼微皺:“阿墨,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我朋友以我的名義去做了一次孕檢,就是那份報告讓寧寧看見了。”頓了頓,官景玲看了安寧一眼:“剛剛我給寧寧解釋過了,可是寧寧不肯信我,你說該怎麽辦啊。”
那次的事情齊墨也是知道的,便輕易的相信了官景玲的話,點了點頭。
低頭看著安寧蒼白的小臉,齊墨薄唇噙笑:“寧寧,你聽到了,這是一場誤會。”
“誤會?”安寧現在根本就不相信齊墨和官景玲的話,兩個人很有可能合起夥來騙自己。
身子掙紮了一下,無果後安寧轉眸看向了官景玲,聲線清淺:“你既然說是別人的,那便給我。”
官景玲一開始不想,可是在齊墨的視線逼迫中還是將孕檢書遞給了安寧。
“寧寧,你要做什麽?”
“怎麽?擔心了?”
安寧抬眸,眉眼彎彎的看著齊墨,聲線冷清的很。
齊墨覺得越發的鬧不懂安寧的脾氣,薄唇微抿,聲線帶著幾分低啞:“寧寧,你別鬧,這是別人的東西,你快還給官景玲。”
看在三年間的情麵上,終究不能夠讓官景玲難做。
可是安寧對齊墨的話視若無睹,小手翻開文件,逐字逐句的看著,唇瓣始終斂著笑意,聲調拖長:“姓名官景玲,年齡二十九歲,B型血,怎麽哪一樣都和你能夠對上呢?”
側眸看向官景玲,安寧語調看似柔和,實則夾雜著淡淡的咄咄逼人。
官景玲頓了一下:“和我年齡血型一樣的人多了,隻是個巧合罷了。”
“世間真的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安寧直視著官景玲那雙眸子,笑的譏諷:“官景玲,你是在騙誰?”
“我是說了這是一個巧合,寧寧,你這次回來之後變得越發多疑了起來。”官景玲害怕安寧再多說出什麽來,主動的開始攻擊:“我們五年間一直都是好朋友,我對你是什麽樣的你也是知道的。”
“你離開的三年裏,都是我替你陪在阿墨的身邊,你現在卻這般懷疑我,真是讓人心寒。”
官景玲字眼用的巧妙,將自己和齊墨之間的關係描的越發的黑。
齊墨皺了皺眉,似乎想起了官景玲和安寧的交情,害怕安寧冷靜下來埋怨自己愧對了好友,便低聲勸著:“寧寧,她都說了這是一個巧合,你為何還緊抓著不放?”
“還不將東西還給她?”
“還?”安寧眉梢輕挑,就算被齊墨強硬的扣在懷中也冷靜自持,盯了齊墨半晌,譏笑了起來:“既然是別人的,那應該是不需要了吧。”
說著,安寧作勢便準備將紙張撕掉。
手腕瞬間被抓住,齊墨的掌心炙熱,頭頂上的聲音暗藏幾分警告:“寧寧,你別鬧。”
“看吧,你終究還是向著她的。”
深吸一口氣,齊墨努力保持著冷靜,聲音忍不住壓了下來,微沉:“寧寧,別鬧了,將東西還給她。”
“為何?”安寧直接淺笑了起來,精致的下巴揚起,露出白皙的脖頸,就像是隻脆弱的小獸遇見敵人時伸出的爪子般,沒有絲毫攻擊力,卻又防備的很。
“寧寧……”
“齊墨。”張口喚著他的名字,安寧眉梢清冷,唇角勾起的弧度讓人看了難受:“你明知道我討厭官景玲,卻偏生的將她找來,還給我帶來了這麽大的一個驚喜,你還真是好樣的。”
視線不閃不避,安寧所有的動作換來了齊墨眸深如墨,臉色好似是常年不見天日的深海一般,陰森冷寂,暗的身處墨來。
安寧不怕,安安靜靜的笑著:“既然如此,你便和我離婚就是,不需要這般的強調著你的歸屬,更加不需要跟在我的身後,巴巴求著我的原諒。”
“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叫什麽嗎?”
眉梢輕挑,安寧紅唇微張,一字一句的道。
“你在犯賤!”
官景玲驚呼,不管頭頂上的燈光多麽明亮,也暖不化一室的死寂。
齊墨看上去很平靜,可起起伏伏的胸膛,青筋暴起的手臂卻彰顯著齊墨所有的隱忍和按捺。
官景玲的聲音打破了一室的安靜:“寧寧,你怎麽能夠這麽說阿墨呢?你知道不知道……”
“啪。”
一巴掌,官景玲所有的話語被暫停下來,臉上紅腫一片,印出一隻小小的手掌印。
官景玲視線中全然都是不可置信的味道,投向安寧的視線中夾雜著濃鬱的恨意,身側的拳頭緊握,恨不得衝上來將巴掌還給安寧,卻忌憚著齊墨的存在。
下巴高揚,安寧的聲音聽起來跋扈諷刺:“官景玲,麻煩你不要在這裏彰顯著你的愚蠢,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什麽嗎?犯賤!”
“你是巴不得將齊墨這個男人拱手送到我身邊嗎?還是借著我的手來測驗齊墨這個男人對你的忠誠度?”
官景玲的視線冷的像是藏了把開了鋒的刀子,狠狠的在安寧身上剜著:“安寧,我原以為你出去三年回來後,再大的怒意也能夠消了,可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潑婦有什麽區別?”
“阿墨三年間一直苦苦的等著你,他是你的丈夫,你卻拿這樣的態度來回報他?”
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安寧神經緊繃的厲害,不住的冷笑著:“官景玲,難為你還知道齊墨是我的丈夫,既然你知道他是我的丈夫,那……”你再三年前還和他脫光了睡在一張床上。
“安寧!”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安寧將所有的事實真相都說出來,官景玲尖銳的聲音直接將安寧的話打斷,身前的柔軟起起伏伏勾勒出美好的弧線,身側的小手緊握:“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太過傷人了,就算是我們包容著你,你也不能夠這麽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