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監控盛笙兒
上次被人用槍在身上開個窟窿,動手的人還是盛笙兒呢。
現在想想,還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次的原因是什麽來著?
好像是自己身邊的跟班動了她身旁的小姑娘?
反正盛笙兒遷怒的本事和安寧有的一拚。
嘴角勾出來嗤笑,煙火明滅,莫奕歡臉色淡漠的厲害:“讓孟家得意兩天,到時候有他們求我的時候。”
“是嗎?”齊墨睨了一眼莫奕歡,好心的提醒著:“我就怕有人會中途插上一手。”
“插手?誰?”頓了頓:“你說盛笙兒?”
“別這麽叫的疏離。”齊墨嘴角噙笑,嗓音低沉微涼:“好歹我們相處了這麽多年,笙兒和你也是一起長大的。”
頓了頓:“而且她是我們家那個的閨蜜,總歸不是外人。”
一提到盛笙兒,莫奕歡就感覺頭疼,眯著眸子,手指間夾著香煙捏了捏鼻梁,滿臉的無奈:“算了吧,我寧願從來都沒有見過她。”
說實話,莫奕歡都不知道自己這麽多年是怎麽忍過來的,如若現在敢有人像是盛笙兒當年一般對待自己的話,早就被扔進海裏喂魚了。
聽著莫奕歡的話,齊墨嗤笑著,陰鷙的情緒消散了一些,又隨意的抽了一根香煙出來,叼在口中,睨了他一眼:“我也沒有說插手的人會是笙兒啊,你反正這麽大做什麽?”
莫奕歡抬眸看向齊墨,而他卻低頭點火抽煙,兩個人視線錯過。
英俊的五官帶著幾分陰沉的氣息,卻絲毫不減弱他的儒雅,張口吐出來片片煙霧,齊墨輕笑著:“奕歡,說實話笙兒那裏你注意點。”
打量了齊墨一眼,莫奕歡臉色淡淡的:“你剛剛還說不是盛笙兒,現在又讓我注意她。”
眉梢輕挑,沒說出口的都是詢問。
“算是一種預感吧。”齊墨半眯著眸子:“她多麽驕傲張狂的性子你清楚,被你冤枉,還被你的小寵誣陷,你說她會不還手?”
莫奕歡臉上的表情一愣。
“而孟家現在對你的攻擊就是她最好還手的利器,反正她不需要去做什麽,隻需要推波助瀾一把,就能夠坐享其成,甚至還能夠看到你敗落的表情,何樂不為呢?”
齊墨分析的很清楚,莫奕歡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大。
因為盛笙兒是盛笙兒。
垂眸,眼瞼下一片陰影,莫名的莫奕歡心情煩躁,就像是被壓製著厚重的烏雲一般。
將鼻梁上的眼鏡拽掉,隨意的扔到一邊:“行,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抬眸,看了一眼莫奕歡,齊墨點頭:“孟家,速戰速決。”
“好。”
揉了揉眉心,煩躁的情緒越發的明顯。
等到齊墨離開,莫奕歡坐在原位良久才起身,鋥亮的皮鞋跺著腳步朝外走去,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了一個鍵出去:“吩咐下去,監控盛笙兒……”
見完莫奕歡,齊墨便回了南墨別墅,這兩天他除了必要的事情外,幾乎不出別墅,甚至將工作全部都搬到臥室。
陸航給齊墨匯報完工作,抬眸朝著床上安靜躺著的安寧多看了一眼,語氣擔憂:“齊總,夫人……”
“沒事,她會醒的。”
沒有抬頭,鋼筆的筆尖在白紙上停了兩息,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陸航,還是安慰自己。
看著齊墨如此,陸航不知道說什麽,抿了抿唇,隻能夠轉身離開。
落地窗外的陽光明亮,灑進室內,勾勒著齊墨的側臉格外的儒雅平靜,就好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齊墨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原本安靜的安寧猛然彈起,牽動了手背上正輸著的液,同時也驚動了齊墨。
連忙摟住安寧,同時間輸液停止,齊墨眸深如墨,緊鎖在安寧的臉上,看著那雙空洞的眼神,試探的喚著:“寧寧……”
齊墨的語氣中全部都是期望和慶幸。
好像是被驚動了一般,安寧轉眸過來,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似乎是認出來麵前的人是誰,紅唇微啟:“齊墨?”
良久不進食,安寧的聲音嘶啞著,卻落在齊墨的耳中宛若是天籟。
眼底帶著幾分濕意,齊墨抓緊安寧的手臂,點頭:“是我。”
“啪”一聲。
巴掌直接落在了齊墨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收力,可昏迷了三天安寧的力氣還能夠大到哪兒去,隻留下淡淡的紅印。
沒有偏頭,齊墨甚至沒有絲毫的怒意,隻有著擔憂:“寧寧,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我叫老李來好不好?”
說著,齊墨便想要摸手機打電話。
“我討厭你。”
一句話,嘶啞的聲音讓齊墨所有的動作停止了,僵硬的轉眸過來,眸底全是受傷,像是隻受傷的野獸一般:“寧寧,你說什麽?”
“我討厭你。”安寧又重複了一遍,這次的聲音比剛剛好聽了一些,卻越發的像是刀子:“我明明三年前已經逃離你了,為何還要被你找到,被你捏住弱點來欺負?”
“所以我討厭你,討厭你的聲音,討厭你的氣息,討厭你禁錮我。”沒有絲毫意識,安寧將自己心底最深處的話語說出來,語氣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你知不知道你很髒,我隻要一想起來你三年前背叛過我,我就沒有辦法忍受你靠近我。”
“髒,太髒了,髒死了……”
一聲一聲的宛若是在淩遲齊墨的內心,呐呐的伸出手,齊墨想要去觸摸安寧的肌膚來確認安寧的存在。
卻被毫不留情的躲了過去,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眸倒映著齊墨的模樣:“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我嫌棄你髒,所以麻煩你不要碰我。”
“不!”
齊墨上前強勢性的將安寧抱在了懷中,任由著安寧掙紮著,眸底猩紅一片,像是隻絕望的野獸,一味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情緒:“不,寧寧,你是我的,你一輩子都別想要拒絕我,不要想。”
薄唇覆上,齊墨動作中帶著占有欲和強迫性,甚至不顧安寧是不是不舒服,身上隻剩下原始的獸性,通過占有安寧來確認自己不曾失去她。
動作有著說不出來的粗魯,弄疼了安寧還不自知,尖叫聲全部都被齊墨吞之入腹。
反抗不了的安寧隻能夠撕咬著他的唇瓣,任由著血在兩個人口中蔓延開來,但是越發是如此,便讓齊墨心中殘暴的因素越發的高漲,大掌不斷的在安寧身上撫摸著,想要直接通過占有來舒緩自己的內心。
時間距離上次已經過去了三天,安寧的例假也離開了,那麽現在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占有這個原本就屬於他的女人。
這般的念頭在齊墨的心中肆虐著,如果不是安寧喃喃出口的“疼”,說不定齊墨真的便如此做了。
如果那般,恐怕真的沒有回旋的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