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抹平之間的障礙
揚眸瞧著他,一字一句的開口:“你安排陸航做了什麽?”
齊墨眉眼絲毫沒有變化,微微一笑,大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發:“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安排關於官景玲和官家的事情。”
頓了頓:“她們不是欺負了你嗎?我會讓她們百倍償還的。”
空氣安靜了幾秒鍾,齊墨眼眸深邃的看著她,眸底倒映著那張白嫩的臉龐。
“寧寧,你別怕我。”
“不怕。”安寧抬手看了看被齊墨抓緊的手腕,笑的乖巧可愛,溫涼的聲線在安靜的環境之中格外明顯:“我要謝謝你,謝謝你這麽在乎我。”
說著,安寧投身在齊墨的懷中,任由他的雙臂將她圈住,腦袋低垂下來,溫熱的氣息噴薄到她的脖頸之中。
“嗯,你不怕我就好。”
低沉的聲音似乎是蠱惑一般,溫柔至極。
下午齊墨從書房裏變出來一份文件放到了安寧的麵前,窗外的天色漸涼,唯有路燈閃爍著隱約的光芒。
“寧寧,這份文件給你,簽個字吧。”
接過,頭頂上燈光透出來的光亮襯托著安寧側臉溫柔,掃視了一眼,眼神疑惑:“這是什麽?”
宋體三號字顯示著婚前協議,他們都結婚這麽長時間了。
齊墨微笑,毫不介意的將安寧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懷中,眉目柔和,將筆送到安寧的手中:“乖,別問了,肯定是對你沒有壞處的。”
這一點安寧知道,文件中全是兩個人不管是因為誰的原因離婚,齊墨都無償將齊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轉到安寧的名字,或者是折現。
將下巴壓在齊墨的大掌上,安寧笑的清亮,側著頭看著他,眉眼溫軟:“你這是要給我一個保證是嗎?”
說著婚前協議,世界上更像是對齊墨的懲罰。
齊墨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別的:“如果你簽了,我明天去拿去公證。”
頓了頓,神色沒有異常:“爸有些不信任我,總覺得我可能虧待你,那麽我便給他一個信任的理由。”
勾唇淺笑著,看著齊墨的眉眼,安寧揚了揚手中的文件,眼角抿出的全是甜蜜:“隻是想要讓我爸信任你嗎?”
“當然也有你。”伸手將安寧抱緊,齊墨的動作輕柔卻強硬,低頭和她對視著,眼角眉梢噙著的都是溫和:“我從始至終都想要和你白頭到老,隻是三年的間隙讓你有些懷疑,那麽我便親手抹平我們之間的障礙。”
“寧寧,你要相信,我永遠都是愛你的,直到天荒地老。”
見安寧怔怔的望著他,精致的小臉全是笑意,像是噙了蜜一般,齊墨瞬間小腹一緊,摸著她頭發的大掌溫熱,聲線緩和:“寧寧,我難得這麽想要做一件事情,你就答應我吧。”湊過來輕吻安寧的額頭,笑著:“乖,簽了吧。”
“好。”
第二天飛機起飛前,齊墨就將文件送去公證了,等到送回來的時候文件上蓋上了紅色的印戳。
陸航站在安寧和齊墨麵前,臉上噙笑:“齊總,工作都已經移交到老先生手中。”
不知道如何在齊墨麵前稱呼齊老爺子,便隻能夠這麽稱呼。
索性齊墨沒有介意,點頭將安寧抱緊,隨意的將公證好的文件遞過去,柔聲:“嗯,照顧好我爺爺,別讓他太累,有什麽問題給我打電話。”
“好,我明白。”
陸航目送著安寧和齊墨上飛機後才離開。
兩個人在飛機上睡了將近十個小時,手拉手下飛機的時候自然很是清醒,安寧依偎在齊墨懷中,乖巧的像是小貓兒:“你說我們一會兒是住酒店,還是先玩會兒?”
雖說美國來的次數也不少,可這次是他們和好後第一次一起出門,自然意義非凡。
俯身在安寧的額頭上親吻了一記,齊墨溫淡的笑著:“我早就讓助理訂好了別墅,我們到時候放了行李稍稍休息一會兒,讓幫傭給你做點吃的。”
在沒有過來之前,齊墨都將一切打理好了。
身後跟著的助理立刻聰明上前:“齊總,夫人放心,別墅不在鬧市,幫傭阿姨我也找的是會做中國菜的,我聽說夫人不習慣說西餐。”
助理是上回跟著他們去意大利參加比賽的那位,自然知道討好安寧要比齊墨來得重要。
安寧立刻滿意眉開眼笑,朝助理豎起了個大拇指,齊墨看著安寧笑臉自然也開心,聲線溫淡:“很好,回去讓陸航給你上調工資。”
“謝謝齊總。”
助理立刻笑起來,幫兩個人拉開車門,然後自己去了副駕駛座。
在美國的一切都安排的很好,就是安寧第一天的計劃便被擱淺了。
齊墨緩步從樓上走下來,臉色饜足溫和,眉眼噙笑朝著路過的幫傭阿姨吩咐:“一會兒煮碗粥送上來。”
“好的,先生。”
幫傭應著,齊墨轉身回房,安寧還在睡,身上蓋著被子,裸露在外麵的肌膚青青紫紫,一看便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今天八點起床,九點去白宮,下午兩點去美術館,晚上再去看看華盛頓海港。
可現在已經十點二十八分。
齊墨伸手幫安寧將被子拉好,動作不大,卻將安寧吵醒了,聲線軟糯,迷迷糊糊:“現在幾點了?”
“十點半。”
齊墨如實回應,可換來的便是一個枕頭迎麵砸了過來。
怒氣衝衝,安寧身子坐直,嗓音中全是嘶啞:“都怪你,讓我今天的計劃全都沒有實現。”
“是,都怪我。”
臉色無奈,事已至此,他也無話可說,眸色溫和,毫不避諱的在安寧裸露的肩頭繞了一圈,視線火熱:“寧寧,你現在還在勾引我嗎?”
“呸,色胚,我什麽時候勾引過你,全是你自己一個人臆想的。”
說著,安寧一把將齊墨推開,也不管是否赤著腳,踩著地毯便朝浴室走去。
碰的一聲,聲音巨大,門板晃了晃。
齊墨看著安寧這樣連衣服都忘拿的舉動,怒氣衝衝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捏了捏眉頭,開始思考一個世紀難題。
因為一時貪歡便將人得罪了,這樣到底值不值。
事情很簡單,不過是昨天安寧在齊墨的視線中,換了一件碎花衣裙,頭發辮起放到了一側,模樣清純嬌媚。
後來……
後來僅一眼,齊墨便獸性大發,將人撲到,啃了一夜。不管安寧在自己身下怎麽哭鬧,甚至那件裙子也變成了破布。
隻可惜,那條裙子是限量的,齊墨一時間也找不到一件一模一樣的賠給安寧。
隻能夠忍受著她的小脾氣。
幫傭敲門聲將齊墨的思緒打亂,身子靠在沙發上輕應一聲:“進來。”
門被打開,幫傭走進來,頭發利索的紮起:“先生,您要的粥。”
“放在這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