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這就是齊先生家暴的結果
蹙眉,齊墨臉色黑沉,嗓音低沉:“把早飯吃了。”
“我說了不用了。”
掙紮著想要離開齊墨的束縛,可是女人的力道怎麽也敵不過男人。
甩了兩把都沒有甩來齊墨的手,安寧沒好氣:“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把早飯吃了。”
齊墨還是那句話,強硬的拉著安寧來到了餐桌前,正巧幫傭也將紅棗粥送了上來。
將安寧按到位置上,齊墨臉色淡淡的:“吃完飯,你要做什麽,我送你去。”
冷眼瞧了一眼幫傭,她沒有停留,匆匆忙忙的回了廚房。
安寧這才眯起瞳孔,瞧著齊墨,嘴角勾出的譏諷隔著口罩看不見,卻能夠聽到那聲音微冷:“齊墨,你非要逼我嗎?”
“我是為你好。”
坐在安寧身邊,齊墨低頭將勺子擦拭幹淨,放進粥品裏。
軟糯的粥上浮著幾顆紅棗,紅豔豔的格外好看。
“是嗎?”眼神晦澀,安寧點頭:“打著為我好的名義來逼我。”
齊墨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下去,抬眸掃了一眼紅棗粥,不溫不火的開腔:“你過兩天例假就要來了,把粥喝了,這兩天穿厚點,不要著涼。”
沒有回應,安寧就這麽瞧著齊墨,不動作。
一隻手搭在椅背上,齊墨側著身子看著安寧,良久皺眉:“為什麽還要戴著口罩?”
“你想看?”
安寧挑眉,沒有等回應便將口罩摘了下來,下巴一片紅腫青紫,在白皙肌膚的襯托下格外的觸目驚心:“這就是齊先生家暴的結果,不知道齊先生還滿意嗎?”
伸手摸了摸,齊墨起身朝著客廳走去。
等到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隻藥膏,坐回到位置上,打開蓋子,將藥膏擠到了手指上,伸手就準備觸摸安寧。
身子往後撤了撤,齊墨的手指撲了個空。
皺眉,低聲道:“別動。”
“如果你想要銷毀你家暴的證據,你也麻煩把藥給我,我自己能夠塗。”
安寧反抗著,扯唇涼涼的笑。
視線緊鎖在安寧的臉上,帶著一股灼熱感,齊墨沒有動作,耐著性子重複:“別動,我給你塗藥。”
安寧還想要反抗,卻被一隻大掌按住,沉沉的眼眸盯著她:“齊太太還想要齊先生家暴一次嗎?”
抿唇,沒有了動作。
掀著眼皮細細瞧著那片紅腫,長指將藥膏均勻的塗抹在傷口上,有些癢,讓安寧瑟了瑟。
“難受嗎?”
齊墨察覺,關心著。
輕搖頭,安寧忍不住道:“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聞言,齊墨看了她一眼,沒有吭聲,繼續塗抹起來,無聲無息之間都是拒絕。
將藥膏塗好,齊墨才放開安寧,視線重新放在餐桌上的紅棗粥,溫聲吩咐道:“將早飯吃了,一會兒就涼了。”
懶得和齊墨繼續鬧騰,安寧抿唇,低頭乖乖的開始喝粥。
等到她吃完,齊墨正好有放下碗,骨節分明的手指隨意抽了一張紙遞到安寧的麵前,又抽了一張擦拭自己的嘴,語氣溫和:“要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了。”安寧擦了擦,隨意的將紙張扔在桌子上:“你上班的事情也要到了,就不麻煩了。”
頓了頓:“而且我們不順路,我自己開車去就行。”
安氏集團和齊氏集團順利,反而是上官皓下榻的酒店不順路。
眸色猛然暗了暗,深邃的目光緊鎖在安寧的臉上:“寧寧,你要去見上官皓?”
“嗯。”
理所當然的應著,安寧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朝著他笑:“我昨天便說過,最近一段時間裏我會陪上官皓在西城區視察,有些抽不開身。”
“放心,我不會見什麽不三不四的男人,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派個保鏢跟著我。”
男人的臉色猛然沉了下來,大掌攥緊,聲音帶著幾分警告:“寧寧,好好說話。”
“我有好好說話。”安寧輕笑:“是你覺得我不好好說話。”
有些繞口,可是兩個人都明白。
眸色深深,麵沉如水,齊墨不想要在這個時間裏和安寧動怒,抬腳走到茶幾前將車鑰匙拿起來:“走吧,我送你去酒店。”
“我說了不用了。”
有些煩躁的扒了扒長發,安寧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不喜歡上官皓,但是他是我的合作夥伴,也算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鬧起來,這樣誰臉上都不好看。”
說不定,不出明天,便會成了西城區茶餘飯後的笑話。
所以她希望他不要去。
齊墨臉色有些陰沉,走到安寧麵前,想著她下巴上的紅腫,不敢出手,隻是語氣冷銳:“寧寧,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
“而且,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他,你還是要去見他?”
安寧真覺得齊墨不可理喻,不想要在這件事情和他糾纏,深吸一口氣,語氣淡淡的:“算了,走吧。”
送便送。
車子從南墨別墅駛出,直到酒店門口停下,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任何的話語。
安寧低頭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剛剛抬眸,一股熟悉的氣息便壓了下來,俊美的臉在麵前放大。
齊墨的吻來勢洶洶,霸道糾纏著她的唇舌,那股力道就像是在發泄著心中的怒火一般,安寧剛想要動彈,卻被無情的鎮壓下去。
雖然齊墨惦念著安寧下巴上的傷,卻依舊壓著她的肩膀,吮吸著她的唇瓣,被迫她與自己相濡以沫。
混蛋!
安寧下意識的在車座之間鬧騰了起來,咬上齊墨的唇瓣,依舊還是昨天那個傷口,讓齊墨吃痛,下意識撤離了幾厘米。
而安寧則趁機一把將其推開,素白小手狠狠的擦拭著自己的唇瓣,眼眸惡狠狠的瞪著他,喘著紊亂的氣息:“齊墨,你就是個混蛋。”
身子懶散的靠在駕駛座上,安全帶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就解了,下巴上沾染上少許的藥膏,在陽光下晶瑩剔透。
齊墨瞧著安寧活色生香的小臉,輕笑著,毫不在意的應下:“嗯,我就是個混蛋。”
這也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重重的蹙眉:“你他媽真是不要臉的偽君子。”安寧整個人的心情糟糕透頂,溫怒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控製欲強到令人發指,我真不知道我哪天就受夠你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要愛上你。”
大掌捏緊身下的座椅,麵沉如水,齊墨的聲線努力保持溫淡:“寧寧,你再說一遍。”
“再說多少遍也是一樣的。”下巴抬起,上麵的紅腫至今還沒有褪下,眼眸中噙著全是煩躁:“我就是受夠你了,煩透你了。”
“不僅煩你,還煩你的兄弟,煩你兄弟那涼薄又濫情的性子,真他媽不知道哪一天他求著笙兒回來,笙兒也不會正眼看他一眼。”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腳將莫奕歡踢出盛笙兒的世界,從此毫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