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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我護著你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宋之韻沒有再出現在安寧的麵前,自然夫妻兩個人感情親密,甜膩的樣子讓兩個集團的人都忍不住的倒了牙。


  時光流轉,馬上就到了羅斯切爾德家族和江家一起舉辦的宴會時間,坐在化妝間裏,安寧專門給盛笙兒打了個電話,表示自己有沒法推脫的宴會,無法參加盛尚潛的滿月酒。


  隻聽見盛笙兒在電話那頭不在意的輕笑,聲調輕巧嫵媚:“沒有事,也不過是小孩子的滿月酒,在國外也不計較這麽多。”


  但安寧還是心懷歉意,聲音溫軟下來,咬了咬唇:“要不,我等到宴會結束之後趕過去吧,說不定還能夠趕上。”


  畢竟華盛頓那邊和西城區相差十三個小時的時差。


  “不用了。”盛笙兒頓了頓,連忙應道:“你這麽趕來趕去的麻煩死了,索性就不用過來了。”


  “那好吧。”


  安寧沒有辦法,就隻能夠這樣,點點頭,又和盛笙兒閑聊了兩句,便將電話掛斷了。


  手機剛剛收起來,化妝間的門被人推開了,安寧還以為是齊墨,便嗓音軟糯的揚聲說道:“齊墨,我剛剛給笙兒打電話,說尚潛……”


  轉眸,莫奕歡就站在齊墨的身邊,臉色淡漠如水。


  話音戛然而止。


  安寧微愣,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的尷尬,主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上的白色衣裙繁雜:“奕歡哥,你怎麽來了?”


  那淡漠的眉眼緊鎖在安寧的臉上,莫奕歡一雙眸子狹長幽深:“你剛剛說尚潛?那是誰?”


  為何會和盛笙兒放在一起說?


  “你不認識他。”安寧後悔自己剛剛的多嘴,紅唇微抿。


  走到齊墨的身邊,伸手環住他的胳膊。


  大掌拍了拍她的手臂,齊墨主動接過話來,嗓音溫和斂笑:“奕歡,你太過敏感了。”


  “是我敏感?”莫奕歡自從上次在別墅裏見到盛笙兒之後,便感覺不太對勁,但是具體也說不出來是什麽。


  英俊淡漠的臉淡淡的掃視過安寧和齊墨,莫奕歡語氣夾雜著幾分嘲弄:“盛笙兒別墅中有個野男人是事實,好像叫什麽……北睿。”


  似乎是不想要提起這個名字,眼眸居高臨下的嗤笑:“現在又冒出來個尚潛,看來盛笙兒現在是越發張揚不羈了。”


  莫奕歡毫不收斂的說著盛笙兒,終究還是將安寧惹怒了。


  眸色冷下來,安寧不顧齊墨的阻攔,張口譏諷:“奕歡哥,上回我讓齊墨將你從美國叫回來是為什麽,你自己心中清楚,上回我也和你說的很明確了,你為何就是執迷不悟?”


  靜靜的打量著,莫奕歡沒有啃聲。


  “笙兒不管現在依舊是喜歡你,還是放棄你,都是她的事情。而你既然已經放棄了她,為何現在還要苦苦糾纏?平白惹人生厭?”


  “惹人生厭?”


  咀嚼著這個字眼,莫奕歡的臉色黑沉下來,瞳孔像是常年不見天日的深海,輕薄的眼神從安寧臉上掃過:“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


  那視線讓人心悸。


  安寧微怔:“這又有什麽區別嗎?”


  “嗬,是沒有什麽區別。”


  “有句俗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她盛笙兒繼續放棄我這棵樹,自然可以選擇旁的。”身側的大掌捏緊起來,莫奕歡唇瓣噙著冷蔑至極的笑意:“好,很好。”


  說完這話,不再多言絲毫,轉身大踏步的離開。


  門被“砰”的一聲從外麵關上。


  目送著莫奕歡的背影,安寧任由齊墨伸手攬住她的腰身,靜靜的趴伏在他的懷中。


  良久,語氣呐呐:“我這是惹怒奕歡哥了嗎?”


  “算是吧。”齊墨輕笑,俯身湊近,眉眼低沉:“不過沒關係,我護著你。”


  “嗯。”


  莫奕歡原本是準備和齊墨、安寧一起去江家的,但是事發突然,隻能夠安寧和齊墨一起。


  上了車,司機緩緩的駛動車子朝江家開區。


  安寧就坐在齊墨的身邊,長發挽到腦後,顯得高貴典雅,卻不失甜美。可那雙向來靈動的眸子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齊墨側眸,眼神優雅矜貴,嗓音緩緩響起:“齊太太,你今天真漂亮。”


  “嗯。”


  安寧懶散的應著,原該歡喜的模樣平靜著,語氣輕巧:“那是今天設計師搭配的好。”


  “可是我的齊太太今天也格外的漂亮啊。”齊墨不甘心的將安寧直接攬在懷中,米色長裙和黑色西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安寧沒有反應。


  齊墨眉梢輕皺,扣在安寧腰間的手指微動,眼眸噙著幾分溫淡,斂著詢問:“怎麽了?是誰惹到我的齊太太了,讓你這麽不開心?”


  微怔,安寧乖巧的趴伏在齊墨的話中,素白的手指把玩著黑色的紐扣:“我隻是在擔心笙兒和尚潛的事情會不會曝光,畢竟奕歡哥已經有所察覺了。”


  “會。”


  齊墨兀定。


  引來安寧的側目:“你說什麽?”


  “我說會。”齊墨伸手想要摸一摸安寧的長發,卻想起來她今天是盤著頭發的:“奕歡向來觀察力敏銳,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讓他和笙兒見麵卻沒有發現的,但是等到他回過神來,絕對就會發現不對勁。”


  “那我們現在所做的都是無用功?”


  蹙眉,安寧一副懊惱的表情,腮幫子鼓了鼓:“罷了罷了,我們現在能夠隱瞞多長時間是多長時間吧。”


  齊墨沒有應。


  突然左手傳來異動,安寧下意識的低頭看去。


  隻看著齊墨捏著自己的手,一言不發的將食指上的米色戒指摘了下來,套在了無名指上。


  因為要配今天的裙子,所以設計師選了一款同色係的戒指,純白色的戒圈上鑲嵌著一顆米色的珍珠,光彩奪目。


  “我的齊太太,你可是結了婚的人,戒指可不能夠亂帶的。”


  齊墨勾唇淺笑,身上黑色西裝一塵不染,斂著一種無法忽視的氣場。


  嗓音低喃,長臂將安寧抱了個滿懷:“而且齊太太忽視了齊先生的存在,這樣齊先生很不高興。”


  這才反應自己剛剛的失誤,嬌軟的臉蛋瞬間噙上三分討好的笑意。


  嗓音泛著少許沙啞水媚,伸手纏上他的脖子:“齊先生的話很對,是齊太太錯了。”


  “那齊太太已經做好被齊先生懲罰的準備了?”


  大掌暗示性的在安寧腰間捏了捏。


  引得她輕笑起來,白皙肌膚染上淺薄的紅暈,腮幫子鼓了鼓,委屈的撒嬌:“齊先生能夠將處罰力度放輕嗎?上次齊太太連床都沒有爬起來,平白讓李秘書笑話我。”


  想著那天的“下場”,安寧至今心有餘悸。


  女人特有的溫軟在窗外夕陽的照射下精致嫵媚,成功的讓齊墨眸色晦暗下來,小腹一陣火熱。


  如果不是還要參加宴會的話,他真想就地將人吞之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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