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你不穿衣服,有傷風化
這次出差,一直到齊老爺子生日宴會之前,齊墨才趕回來,風塵仆仆的降落在機場上,安寧就站在出機口等待著他。
隨意的將行禮交給身後的陸航,齊墨迎麵朝著安寧走了過去,抬手摟住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懷中,嗓音低沉帶著某種無法形容的繾綣:“寧寧,我回來了。”
“嗯。”
安寧嗓音溫軟,眸色全是喜色,環著齊墨的脖頸,墊腳在他的唇上親了一記:“齊先生,歡迎回家。”
歪著小腦袋,安寧滿目笑意:“離開了四五天,齊先生恐怕都要忘記齊太太的樣子了。”
“怎麽會。”
齊墨的唇側勾出縷縷的笑意,薄唇微啟,剛想要繼續回應什麽,眸色卻猛然一縮。
視線落在安寧手腕上的傷痕,眉宇緊蹙,齊墨帶著冷意:“這是怎麽回事?”
“沒有什麽大礙。”安寧縮了縮手,隨口應道,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味道:“莫奕歡可能是覺得我太過放肆了,所以才警告我罷了。”
上回是掐脖,這回是掐手腕。
齊墨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忙是幫錯了。
眼眸暗了下來,齊墨沒有深究和細問,環著安寧的腰身朝外走:“爺爺的生日宴會快開始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嗯。”安寧勾唇淺笑,並沒有多說什麽,挽著他的手腕朝往外走:“給你準備的西裝已經送來了,你回去之後洗個澡換好衣服,我們就能夠去老宅了。”
回到南墨別墅後,齊墨自然而然的上樓洗澡,安寧則吩咐七姨做了碗好消化的麵。
不出三四分鍾,清湯麵便做好了,被七姨從廚房裏端了出來,放在托盤上,白色的麵條上灑了一層翠綠的香菜,看著格外有胃口。
安寧微笑接了過去,七姨關切的問道:“太太,您受傷的事情要不要給先生說?”
“不用……”安寧剛剛應著便頓了一下。
兩個人天天同床共枕,這件事情自然隱瞞不了,安寧點了點頭:“這件事我會找個時間給齊墨說。”
“好的,太太。”
安寧親自端了朝著樓上走去,臥室的門慣著,她直接走了進去。
抬眸,便看到圍著浴巾的男人正好從浴室走了回來,兩個人四目相對,黑發淩亂,還有水珠不斷的從發梢掉落下來,渲染出一種性感的匪味。
快一周沒有恩愛,安寧看著如此的畫麵忍不住的臉色微紅,將托盤放在茶幾上,朝著齊墨擺了擺手:“來吃點東西,一會兒宴會你恐怕也吃不了什麽。”
“吃東西?”
齊墨玩味的咀嚼著這三個字眼,抬腳走過來,伸手將安寧攬到了懷中。
小小的驚呼,安寧伸手抵住齊墨的胸膛,入手一片濕氣,眉梢輕蹙著:“你怎麽不擦幹身體就出來,小心感冒了?”
說著,安寧便準備去找毛巾過來。
但卻被齊墨一把再次壓在了懷中,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的臉,眼角眉梢噙著的都是曖昧的痕跡,低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全部灑在了耳後:“我的寧寧,你剛剛是在害羞嗎?”
被人說穿了心思,安寧咬了咬唇,強裝著小小聲的哼了一聲:“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你不穿衣服,有傷風化罷了。”
這麽嘴硬,引得齊墨低低的笑了起來,噴薄下來的氣息炙熱的讓人頭昏:“寧寧,我平日裏不穿衣服的時間多了,怎麽不見你覺得有傷風化呢?”
“你什麽時候不穿衣服了?”
安寧的腮幫子鼓了鼓:“如果你不穿衣服在外麵裸奔的話,西城區早就登了你齊大少的頭版頭條了。”
“是嗎?”
薄唇壓了下來,濕氣中混雜著淺薄的沐浴露的味道,更多的還是男人特有的雄性的氣息,全部灌輸到安寧的呼吸道之中,經久不散。
一把將安寧扣在自己的懷中,齊墨嗓音低沉蠱惑:“在床上,你在我身下喊叫的時候。”
這樣的葷話,引得安寧輕呼,素白的手指抵著他的胸膛,小聲的哼唧著:“渾蛋。”
“我自然是大渾蛋。”男人的嗓音越發的低下來,帶著一股風雨欲來的即視感,大掌捏著安寧精致的下巴:“所以我要你。”
說著,唇舌被男人的長舌撬開,勾著軟舌不斷的舔舐著,似乎是要將安寧整個人吞之入腹一般,兩個人相濡以沫的交換著唾液,來不及吞咽的順著唇角流淌出來,銀絲帶著旖旎的氣息。
腰身被抱著,可是伴隨著齊墨不斷的使勁,安寧也不斷下壓著身軀,腦子一片空白,總有一種下一秒就要摔落的即視感。
麵紅耳赤的水聲伴隨著身上的升溫,安寧在暈乎的狀態被齊墨一把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從安寧的角度正好能夠看見不斷滾動的喉結,在半空中劃出說不出的性感。
身上的衣服被齊墨三兩下便脫得幹淨,身子剛準備壓上去,他的眼眸瞬間就沉了下來,掐著安寧的腰身,低低的喚著:“寧寧……”
迷蒙中,安寧下意識應道:“啊?”
“你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嚇得瞬間清明,安寧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膝蓋上的傷痕,青紫交加,格外的觸目驚心。
咬了咬唇,安寧語氣支吾:“摔傷的,不過是小事罷了。”
“摔傷?小事?”齊墨蹙著眉看向安寧,對於她的解釋很是不滿:“這樣的傷你還說是小事?什麽時候摔得?為什麽當時沒有告訴我?”
“真的隻是小傷。”
安寧討好的抱住齊墨的手臂,舌頭有些打結;“你也知道安氏集團現在算是多事之秋,如果不是地基穩,又沒有任何灰色地帶的事務的話,早就被連鍋端了。”
頓了頓:“所以我心中難免煩躁了點,穿著高跟鞋走路有些不當心,就摔傷了。”
安寧毫不猶豫的將問題都推到了莫奕歡的頭上。
引得齊墨眉目間的褶皺深沉下來,大掌捏著安寧的小腿,將傷口端到自己麵前細細的看著,嗓音低沉沙啞:“走路真不當心,李秘書都不知道護著你點。”
“這哪兒跟哪兒啊。”安寧低笑了兩聲,伸手捂住齊墨的臉,鼻尖貼著鼻尖的輕蹭了兩下:“李秘書隻是秘書罷了,又不是保鏢,怎麽能夠怪人家呢?”
“你護著他?”
“沒有。”
安寧立刻舉手,笑眯眯的樣子似乎是拿捏住齊墨一般:“我隻是實話實說。”
精致的下巴被齊墨捏在掌心中把玩著,低啞的嗓音貼著她的唇:“那齊太太在床上也會實話實說嗎?”
“什麽?”
第一時間,安寧沒有反應過來。
齊墨低低的笑著:“恩愛的時候,我問什麽就答什麽。”
在床上,安寧向來嘴硬,不是被逼緊了,怎麽也不會說出自己真實的感受,雖然讓人有些惱怒,但是也不失為閨房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