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初吻
子鈺的話可沒有人聽,北浧拉著天昊兩個人就往院子深處走去,“子鈺,我們去裏麵轉轉,你和南笙兩個人待著吧,一會見。”
說完北浧和天昊兩個人就走了,留下南笙和子鈺兩個人站在原地,子鈺還小聲的嘀咕著:“這是什麽情況,真是奇怪,平常不都是一群玩麽,今天這是什麽情況。”
南笙掩嘴輕笑著,什麽都沒說,隻是向前一步挎起子鈺的胳膊,拽著子鈺同樣向裏麵走去。
既然南笙都什麽沒說,子鈺也不好再埋怨什麽,隻是不解的問著:“怎麽總覺得今天你和北浧兩個人不太正常,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這樣的話,現在已經對南笙造成不了什麽影響了,南笙隻是淺淺的一笑,看著子鈺眼神中說不出的溫柔,“能有什麽事,還不是太想你,不要多想了,我今天也算是見到父母了,看了叔叔阿姨對我的印象還不錯呢。”
“啊?是嗎?”子鈺撓了撓後腦勺,“我怎麽沒看出來,剛剛光顧著吃包子了,都沒注意到別的,不過好像確實是這樣,爸爸今天好像很開心。”
南笙並沒有回答子鈺的話,隻是自顧自的走著,細細的享受著這一份寧靜,想要把子鈺的感覺牢記在心裏,子鈺雖然木訥,但是南笙的心子鈺還是能感受的到的,看著南笙這樣,子鈺也不再說什麽,隻是靜靜的陪著南笙。
時間一點點過著,子鈺好像想到了什麽,突然開口說道:“南笙,你閉上眼睛,我也有一個小禮物送給你。”
“嗯?”南笙臉上稍顯疑惑,但是還是把眼睛閉上,“小禮物?又是什麽東西,難道是你自己雕刻的?”
子鈺沒有直接回答南笙的問題,拿起南笙的手,把昨天夜裏雕刻的手鏈帶在了南笙的手上,剛一帶上,南笙的手腕之上就傳來了一絲溫和的涼意,同時還有子鈺的聲音,“昨天夜裏不知道為何,心神不寧,我總覺得有點什麽,所以抓緊時間雕刻出了一個手鏈,有很多的瑕疵,但是希望你會喜歡。”
此時的南笙早就把眼睛睜開了,看著深情的子鈺,心中不知道該說什麽,想哭,但是南笙知道,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所以仍舊仰著最小,滿臉的笑意,“謝謝你,子鈺,我會好好保管的。”
話音剛落,南笙就輕輕踮起腳尖,一下吻上了子鈺的嘴唇,因為南笙知道,如果今天還不吻,就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機會見到子鈺了。
突如其來的香唇明顯嚇了子鈺一跳,子鈺稍顯不安的,不知道把手放在哪兒,臉上也紅透了,仿佛能滴出血似的。
南笙的臉更是紅潤,兩個人的喘息都加快了,我一會切換到南笙的視角,一會切換到子鈺的視角,感受著兩個人心中不同的感受,心中開心的同時,也充滿了遺憾。
因為我知道,兩個人的緣分,等一會南笙離開的時候,很有可能就這樣結束了。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兩個人從剛開始的懵懂,慢慢的開始享受起來,最後還是不遠處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導致兩個人分開。
來的兩個人正是北浧和天昊,之前的時候南笙和子鈺打擾過北浧和天昊兩個人一次,如此一來倒是扯平了。
“哎?南笙子鈺,你們兩個也在這,這個花園可就這一個地方能遮擋住,難道說你們兩個……剛剛,嘿嘿。”北浧一看到兩個人就開口調侃起來。
做賊心虛的兩個人紅著臉,根本都不看北浧,隻是小聲的說道:“姐姐,你說什麽呢,怎麽可能,之前你讓子鈺雕刻的玉墜都已經雕刻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兩個一會去那一下,然後就走吧。”
“嗯?”北浧明顯楞了一下,因為北浧沒想到,南笙竟然舍得這麽早就走,雖然昨天的時候說了是下午,可是現在時間也就才十點多,北浧很是不能理解,於是輕聲問道:“現在嗎?”
南笙當然明白北浧心裏想的什麽,輕輕一笑,“當然不是現在就走,咱們先去看看子鈺雕刻的那個玉墜,然後再說。”
如此一說,北浧自然不會再說什麽,臉上也沒有表露出什麽不開心的情緒,四個人就這樣往子鈺家裏走去。
不知道為何,當四個人再次走回來的時候,我竟然沒有辦法再看南笙的視角了,緊接著就聽到四個人走到了子鈺的臥室。
“吊墜在哪兒呢?”這個聲音是北浧發出來的,焦急中飽含著一絲說不出的期待。
子鈺輕輕一笑,把放在桌子上的木盒拿了起來,不過並沒有交給北浧,而是遞給了天昊,天昊結果木盒,笑了笑,緊接著把木盒打開,放在了北浧的麵前。
兩個人又免不了的一番甜言蜜語,聽的我渾身難受,南笙和子鈺則是在一旁站著,笑著看著兩人,心中默默的為二人祝福著。
就在這時,子鈺的媽媽突然走到了門口,“你們回來了,時間差不多了,一會就該吃午飯了,你們留下來吃飯吧,我一會多做點飯菜。”
幾個人還沒開口,南笙率先說道:“阿姨,我和姐姐中午就不在這吃了,下午家裏還有點事,一會就得回去了,謝謝阿姨。”
北浧也附和著,“不好意思了阿姨,早晨的飯真的很好吃,雖然我和妹妹都想留下來,但是家裏確實有點事情,不能不回去,等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來。”
“好吧。”子鈺媽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失望,“那我就不留你們了,家裏有事就回去吧,等有時間你們再來,到時候阿姨再給你們做好吃的。”
南笙和北浧兩個人高興的點著頭,臉上洋溢著笑容,緊接著南笙又立刻轉頭對子鈺說道:“那我和姐姐就先走了,等哪天咱們再出來玩吧,走吧姐姐。”
其實時間還早的狠,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南笙一直在催著走,就連我都不明白,南笙到底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