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社會我玉姐,人美路子野
係統:恭喜宿主完成成就‘第二次親密接觸’,獎勵10點屬性
景野:“…”
係統你是一直在默默操心我的終身大事嗎。
“求豆麻袋,你這劍要是劈下來,別怪我辣手摧花,我可是方圓百裏有名的夜總會邪神,豪無人性的那種哦”
景野斜嘴瞪眼,眉毛揪著眼皮上挑,學著麵癱做表情,努力把自己變凶,想嚇退眼前這個腦洞日怪的少女。
少女呆愣了片刻,突然噗嗤一笑:“哈哈哈你的樣子,好像一條狗哦,跟我養的靈犬很像。”
景野頓了一下,眼看嚇不走,直接搶先下手,一把拽過錦囊,轉身就要逃遁。
三十六計,隻有走為上計最實惠。
看少女的打扮,應該實力不俗,但那又怎樣?
隻要我跑的夠快,你就錘不到我的狗……
景野剛跑兩步,就止住了步伐。
眼前不遠處,身背大劍的少女笑盈盈地看著景野,一點也沒生氣,好似一切盡在掌握。
景野尷尬笑笑,作勢低頭,再次朝旁奔出。
這次的速度更快,角度更刁鑽,不僅如此,景野還同時朝左虛晃的假動作,想要騙過那女子。
而那女子似乎腦筋確實簡單,竟被如此簡單的假動作蒙騙了,真的朝左邊奔去阻攔。
景野暗自一喜。
機智如我,這不是小菜……
“……”
沒奔出兩步,那少女如鬼魅一般,再次俏立眼前不遠處,依舊笑得天真爛漫,人畜無害。
景野覺得少女在嘲諷。
這讓他想起了兒時被暴怒的老父親用七匹狼支配的恐懼。
我就站在你麵前,你看我幾分像你爹。
“姑娘身法高明,我實在佩服,我錦囊我心甘情願,拱手相讓。”景野從懷裏掏出錦囊,手腕一翻,發力朝旁丟去。
那錦囊化作一道紅色流光,去勢如電,眨眼便飛出百丈。
這次景野看清楚了對方的動作。
背劍少女沒有任何花裏胡哨,一身雪紡輕衫化為一道白色匹練,朝錦囊追逐而去,其身影真真是快若鬼魅,眼睛都難以捕捉。
景野轉身要走,一陣香風襲來,少女又出現在眼前。
景野苦笑:“姑娘,錦囊已經遞交你手,何故再糾纏於我?”
背劍少女小腦袋一歪,伸出白嫩小手:“事不過三,你已經逃了三次,再不把東西給我,我就拔劍刺你。”
“嘻嘻,姑娘蘭心蕙質,果然騙不到你。”
景野說著攤開掌心,手掌中躺著一方純白絲帛。
絲帛相當於紙張,其上寫著任務的具體信息。
剛才景野逃跑的時候拿出了絲帛,打算騙過眼前這個有點笨蛋的少女。
隻可惜,一力降十會,他縱有萬般花喬,也抵不過少女身法玄妙。
“那好吧,贈人玫瑰,手留餘香,你如此執著,看來這任務確實和你有緣,那就送給你吧。”
景野倒也光棍,這次沒有再耍任何花樣,把純白絲帛遞了上去。
其實主要也是怕挨打,這少女雖單純,手上功夫可不含糊,萬一真一言不合拔劍砍他,那就吃不消了。
景野攤開純白絲帛遞上去,眼睛一掃而過,迅速把絲帛上寫的任務信息記在心中。
眼前隻能舍小取大,獎勵什麽的就算了,隻要找到這群大妖所在,完成擊殺任務就行。
到時候就算碰麵,自己過去幫他們獵殺大妖,助人為樂,總歸不會被砍吧。
少女扯過純白絲帛,幹脆利落,轉身就走。
“嗯,桃花盛開,又是一尊尤物啊,可惜腦子不好使,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公主王孫,或是深閨伊人。”
景野笑笑,欣賞著少女曼妙婀娜的背影,目送少女離開。
係統:恭喜宿主完成成就‘被錘到沒脾氣’,獎勵10屬性點
景野:“……”
係統你想黑我直說好嗎,沒必要這麽官方,怎麽覺得你比我還腹黑。
…………………
背劍少女離開煉妖台,來到內務殿,一位模樣如女子般清秀的男修走了上來。
“玉兒,怎的去了這麽久?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雷承誌一臉關切,看上去對少女頗為在乎。
姬紫玉搖了搖小腦袋:“今天領任務的人多,費了點手腳。”
雷承誌目光帶著狐疑:“這件任務在辛級任務中算是費力不討好,難道這都有人跟你爭?”
“我天羅宗弟子眾多,個別有特殊需求也難免,不要多說了,我們快趕往西鱗海,那裏大妖泛濫,已經波及周圍村莊,遲恐生亂。”
姬紫玉知道雷承誌此人長得清秀漂亮,內心卻極為狹隘,睚眥必報,還喜歡欺負下麵的弟子。
剛才那個腦子笨笨的雜役弟子雖然猥瑣,但既然已經拿到任務,就沒必要再糾纏。
如果讓雷承誌知道了,怕是一頓毒打是免不了。
姬紫玉並不想袒護那個猥瑣的雜役弟子,她隻是不喜歡欺負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禦劍削首。
別看姬紫玉表麵單純無邪,性格卻是無聲中拒人於千裏之外,人狠話不多。
事不過三,是姬紫玉的原則。
剛才景野要是再敢皮一下,腦袋就起飛了。
雷承誌篤定姬紫玉遇到了什麽麻煩,但姬紫玉不說,雷承誌也無可奈何。
隻好陪著笑,禦劍和姬紫玉一齊去往西鱗海。
…………………
小瓊嶺。
畢血飛和同僚王龍來到小瓊嶺,話不多說,直接走向‘崔成’所描述的茅草屋方位。
小瓊嶺的雜役們看到不速之客,有幾人走上前來準備盤問。
當看到來者的打扮,再看那冷峻的表情,好似分明在說‘我就是這麽拽,不服砍我’。
幾個雜役喉頭上下滾動,斥問的話梗在嘴邊,不敢說出口。
刑司的人!
先斬後奏,宗主特許,這…就是刑司!
沒人敢找不自在。
畢血飛看到幾名雜役弟子恐懼的神情,不屑地冷笑一聲。
兩人繼續走向‘景野’的茅草屋。
那些雜役,卻都遠遠地避了開去,仿佛生怕被刑司的人點起問話。
這時候他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全都跟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