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喬毅鴻的小金庫
喬毅燃看看他已經掙紮抽搐的差不多了這時候才站起身來,將他嘴上的這塊布給拿了下來。
王強簡直就像是一個從水裏麵被撈出來的人一樣,全身上下已經濕透了。
“行,你現在可以喘氣,也可以連續的說話了,打算說實話嗎?”
喬毅燃你現在依舊保持著背對他的狀態。
“我說我說就看你要問什麽了。”
不是王強這個的副隊長太慫,而是因為這種上行方式,實在是讓一般人受不了。
這種上行方式可謂是痛不可,當個偏偏又死不了,實在是讓人覺得有點兒缺德了。
但是最缺德的地方就是這種上行的方式甚至還會給人,以一種穴位按摩的效果,拿到延年益壽的結果。
王強真的是隻剩下了眼淚和心酸了,滿腦袋都是苦,但是說不出來。
“那你就現在說說看吧,你和喬毅鴻被抓這件事情究竟有什麽關係?你在下班之後做的究竟是什麽事情?”
“喬毅鴻少爺那是丁氏最大的後台老板,很多丁氏的事情都是他支持幹的。我過去就是警告一個被丁氏集團打斷腿的人。”
“你是要警告他,不要胡說八道是吧。”
王強點了點頭。
“那還有什麽要說的?”
“沒了,真的沒了。”
“那你在這個過程當中起到的是一個什麽作用?”
喬毅燃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首裏麵的采訪機已經是明目張膽的在他眼前晃了晃。
王強什麽都看不見,就算是有一個采訪機在他眼前晃的,他也是該說什麽說什麽,因為他現在徹底是服了。
他可不想再被人這麽掐著人中了。
王強的作用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每一次的季度總結大會上,能夠將記錄和最近的消息匯總起來。
他的內部幫助丁氏的大老板丁忠良打探消息,這樣就可以讓丁忠良在外邊及時的將所有的證據抹殺。
一直到這個案子根本就破不了了,成了一個死案,王強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所幸的是這幫家夥至今為止還沒有殺過人。並不是因為他的心裏麵是有仁慈的,而是因為他們沒有遇到非殺人不可的這種情景。
丁忠良到現在為止,把所有的事情做得是非常幹淨的。
王強把他能想起來的那些不幹淨的事情,全都一一招了一個遍。
喬毅燃這一下子也算是徹底完成的任務。到現在為止丁忠良的身上幾乎就已經是重罪數條了。
這些問題單獨拿出一個來都夠他喝一壺的了,更何況現在是泥沙俱下,很多事情都是千絲萬縷的,跟他有關係。
恐怕想要把他開脫的話,那估計還得費一番功夫的。
喬毅燃自然是也知道這件事情了。他總算是把這件事情給敲定了,看來這個事情也可以引爆了。
他也就直接打了個電話,並且告訴他王強在什麽地方。他親自留了下來,等著調查的人到達,將采訪機交給他們。
這件事情可以作為一條主線,剩下的其他事情可以作為輔線。
最關鍵的是,這些線都和喬毅鴻有關係,別管丁氏地產做什麽。他身為丁氏地產的老板總要受到影響。
最糟糕的是,他的小金庫一下子被打掉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丁總可能都沒有想到,他在悲觀點了之後,很多事情就像是一連串被引爆一般的爆發起來,簡直可以說用東窗事發這幾個字形容最為貼切的。
現在對於他而言,那真的就成了泥沙俱下的情況,無論是不是他幹的事情全往他身上堆。
他都感覺到自己真的有點應接不暇了。恐怕這事情也有點大了,喬毅鴻要是出手多多少少也會有點麻煩。
丁忠良正在這邊恍惚當中,突然就有一個人來到了他的麵前。他把丁忠良帶到外邊。
“丁忠良,你的律師到了。”
律師?
丁忠良還以為是李純來了。他本來還想挑戰一下這小子為什麽這麽晚過來。
但是他進入審訊室之後,這才發現,這個在審訊室當中的人並不是李純,而是喬毅鴻的禦用律師杜元風。
杜元風是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人,留著一頭中分,帶著一個眼鏡,看上去就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
隻不過他的眉宇之間還是有的一些陰兀。
“杜律師?怎麽是你來了?”
丁忠良有些驚訝。
“我不來還能是誰了呀,你就別指望李純了。他已經被人扣下了。不過也不能說你交那個朋友沒用,是他給我傳的訊。要不然我還得晚到兩天。”
“你來了我也就放心了。”
“還不到放心的時候啊。”
杜元風搖了搖頭。
“丁總,你身邊的那點事兒啊,那是讓人全給挖出來了。我跟喬大少兩個人研究了一下,覺得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整你。”
丁忠良聽了這話之後,更是冷笑了一聲,算是承認這件事了。
杜元風看到他就一陣冷笑之後,倒是感覺到有點訝異了。
“你這是知道有人在背後整你?能把這麽多的事情串聯起來,這個人絕對是一個不凡之人。”
“是現在落魄的笑超。”
丁忠良雖然不知道這中間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但是他知道的是凡事都要找笑超那就沒錯了。
他能出這麽大的事情,恐怕和笑超脫不開關係的。
杜元風看到他,明白這些事情,也就了然的點了點頭,並且將鼻上的眼鏡扶了一下。
“這個人跟你之間是有什麽問題?是錢的問題還是其他的問題?這件事情上你不用瞞著我,大膽的說實話就好。”
丁忠良仔細想了想,自己和喬毅燃之間的過節,最終別人聊了半天之後才說出兩個字。
“女人。”
這倒是在杜元風的意料當中。他也知道自家這位大老總如果真出了什麽事情的話,絕對和女人脫不開幹係。
“要知道原因的話就好了,我們之間可以談談。那個人的身邊是有什麽樣的助力嗎?我們也可以從他身邊的助力下手。”
“我也不知道,也沒有弄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