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擔憂
“你就這麽討厭我的示好?”卻不想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徐一斌大搖大擺的直接走了進來。
看到徐一斌如此無禮,祁以沫冷聲道:“徐一斌,請你注意自己的行為,這裏是我的辦公室,沒有我的允許你私闖進來我有權起訴你。”
本來祁以沫就不喜歡徐一斌,如今更是覺得膈應的很。
麵對祁以沫的怒火,徐一斌不緩不慢的說道:“我隻是關心一下你而已,何必生這麽大的氣?”也不怕祁以沫會如何,就好像自己人一樣,自顧自的找地方坐下。
看到他的行為,祁以沫心中的怒火騰的升起,怒道:“你是誰?我需要你的關心?不要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兒,別把我的忍耐當成理所當然。”
對於徐一斌的行為祁以沫非常憋屈,一回到家,就忍不住跟祁南瑾抱怨,說道:“再這樣下去,我都要以為這是他的地盤兒,而不是我們的地盤兒了。”
她在懷疑是不是引狼入室,徐一斌之前的示弱隻是想要迷惑他們?
聽到祁以沫的抱怨,祁南瑾的眉頭緊皺,眼裏閃過一抹幽光,拍了拍祁以沫的肩膀說道:“這事兒我來處理,讓木易多操心一下,這幾天就不要去集團了。”
一想到徐一斌的作為,祁南瑾心裏就一股怒火。
祁以沫沒有太放在心上,隻聽祁南瑾的安排,正好也想要休息一下,索性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她想要安靜,可卻有人不想要看見她舒心,祁子揚找到祁以沫,試圖想要用以前的那些情誼,讓祁以沫回心轉意,對於他的想法祁以沫嗤之以鼻。
看著祁子揚,祁以沫深吸一口氣,冷笑道:“祁子揚,你知道嗎?從你將我送到祁南瑾身邊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完蛋了?”
當初是祁子揚親手將她送到祁南瑾的身邊,也是他親手放棄了她,如今又想要挽回她的感情,如果是在前世,祁以沫肯定能高興得睡不著覺。
可經曆過前世的悲慘,祁以沫壓根就不相信祁子揚的甜言蜜語。
甚至有時候祁以沫自己都會想,重生以前的她怎麽就那麽愚蠢,怎麽會看上祁子揚這樣一心想著走捷徑,不知道提升自己能力的男人?
最可笑的是人家明明是在欺騙利用她,可偏偏自己還深信不疑,那種自信從哪兒來的,連祁以沫自己都搞不懂是怎麽回事兒。
“我承認我當初是自私了點,可我那都是被逼的,我已經後悔了,我會一直等你,隻要你願意,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祁子揚看著祁以沫說道。
聽完,祁以沫覺漏出一抹不屑,說道:“你真的以為這樣嗎?”真的可以重來,那她前世的一切都是一場笑話。
祁子揚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祁以沫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當她是什麽?隨便送人的禮物?
一想到祁子揚的行為,祁以沫就感覺特別惡心。
以前的她眼睛得有多瞎,才會看上祁子揚這樣要什麽沒什麽的男人?還把他當成寶一樣護著,如果不是前世的經曆,祁以沫永遠都是個被人愚弄的傻瓜。
“我哪裏不如祁南瑾?你寧願跟他,都不願意原諒我?”祁子揚心痛的看著祁以沫問道。
祁以沫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道:“你覺得你哪裏比得上他?還是你覺得你比他更有資格得到我?”口口聲聲說著愛你的話,一轉身就背叛。
祁子揚的所作所為,讓祁以沫感到惡心。
可這樣惡心的人還總是糾纏她,祁以沫沒有直接讓人對付祁子揚,已經是很大的寬容,可對方一點自覺都沒有,依然我行我素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祁子揚還想要說什麽,可看到祁南瑾出現立馬閉上了嘴巴,眼神怨毒的看著祁南瑾,祁以沫直接越過他的身邊,走到祁南瑾的身邊,兩人親密的挽著手離開了。
“你再不來我都要被煩死了。”祁以沫抱怨道。
祁子揚糾纏她的目的,祁以沫知道,祁南瑾也知道,可他們又不能一直盯著祁子揚不放,總會被他找到機會纏上來,這種感覺當真不好受。
“再有下次直接無視就好,沒必要跟這種人多說。”祁南瑾心疼的說道。
心裏已經計劃著要不要除掉祁子揚,不過也隻是想一下就壓了下來。
祁以沫不知道他的心思,跟他說起徐一斌的事情,說道:“我們能不能不去魔都?我總感覺這是一個陷阱,等我們去了想要在離開就難了。”
她心裏麵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徐一斌知道她的身份,一旦我們去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在那兒可不是他們的地盤兒,人家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寸步難行,哪怕徐一斌隻是一個私生子,但也是趙家的人,為了趙家的麵子,趙家的人也不會不管徐一斌。
“你忘了我們的計劃?這次必須要去,不去那我們就很難再找到機會了。”祁南瑾歎了一口氣說道。
他現在也不想招惹上趙家,可事實總是逼著他這麽去做。
看見她一直愁眉不展,祁南瑾說道:“你要是擔心的話,那我們可以提前去踩點,要真的有什麽問題,我們可以直接離開,這樣就不怕被人算計了。”
祁以沫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確定徐一斌已經回趙家了?”這個計劃的唯一變數就是徐一斌,如果能夠掌控徐一斌的行蹤,對他們會好很多。
可徐一斌就是一直狡猾的狐狸,祁以沫讓白虹跟蹤過,每次都被徐一斌給躲掉。
從這些看得出來,不僅是他們在防備徐一斌,同時對方也在防備他們,這代表了什麽祁以沫不敢去想,但徐一斌肯定不會隻希望得到趙家那麽簡單。
“他的行蹤追蹤不到,而我們的行蹤對方一清二楚,若是想要反水對付我們,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南瑾我覺得我們必須要有後手安排。”見祁南瑾沉默不說話,祁以沫開始分析道。
趙家通過三全集團的手,在針對祁氏,他們不知道是趙家知道了什麽,還是這一切隻是一個巧合,亦或者這是某人挑起他們矛盾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