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發作
盡管柒綰郡此刻恨不得殺了這個滅她柒家滿門的凶手,可是她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肆綰郡也不是以前的肆綰郡,而是一個沒有武功的廢人,哼,想要報仇?柒綰郡冷笑一聲,如今的自己有什麽資格報仇,拿什麽來報仇?自己死不足惜,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又有誰會替她報仇?
想到了這裏,柒綰郡忍住眼眶中即將要流下的淚水,換了一種平和的眼神,緩緩地放開了自己緊緊握著的雙手,躬了躬身子,道:“臣妾參見皇上!”
“綰郡免禮!”禦寒風一臉嗬嗬的說道。
柒綰郡緩緩地站了起來,腦子裏還在琢磨著禦寒風剛剛說過的話,“綰郡免禮?”這綰郡叫的太過親密,倒是有點像是情人之間稱呼。攝政王是皇上禦寒風的皇叔,而自己是攝政王王妃,怎麽說自己也算是他禦寒風的長輩啊,他禦寒風怎麽能夠不顧禮數,亂了稱呼?
柒綰郡當然不知道,禦寒風為何會這麽叫她,不過這禦寒風接下來做得事情倒是讓柒綰郡明白了。
禦寒風一臉色咪咪地朝著柒綰郡走了過來,冷冷地道:“讓柳剛給朕站在門口守著,從現在起,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踏入安慶宮半步,違令者格殺無論。”這話顯然是給那個老太監說的。
隻見老太監躬了躬身子,又尖又細的說道:“是,皇上!”老太監說著便退出了安慶宮。
聽了禦寒風說得這些話,柒綰郡頓覺不太對勁。連忙道:“皇上恕罪,臣妾還有事,便先告退了。”
“想走?”禦寒風一臉魅惑地看著柒綰郡問道,柒綰郡點了點頭。禦寒風接著說,“可以,喝了這杯茶,朕便放你離開。”
說話間,禦寒風一個轉身,同時用掌力捏碎了剛剛被他攥在了手裏的那粒藥丸,走到了桌子跟前,揭開了茶杯蓋子,右手輕輕一揮那些藥粉一粒不落的全灑如了杯子,端起了茶壺將茶水倒進了杯子。
做好這一切,禦寒風嘴角一斜,端著那杯茶慢慢的走向了柒綰郡。
柒綰郡一臉猶豫的看著禦寒風手中端著的這杯茶,心裏有千般疑惑,萬般的疑問,難道這僅僅隻是一杯茶嗎?難道它沒有其他的意思?可是,就算它不僅僅是一杯茶,還有其他的意思,自己又能如何,怎麽能夠拒絕?要知道,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可是皇上啊,自己該怎麽辦?自己又能怎麽辦?
“綰郡,喝啊?”禦寒風等不及了。
“回皇上,臣妾不喜歡喝茶!”柒綰郡看著禦寒風,試圖編一個謊話
來蒙騙過關。
“哦?真不喜歡喝茶嗎?”禦寒風盯著柒綰郡精致白皙的小臉若有懷疑的問道,轉而又道,“如果朕沒有記錯,你應該非常喜歡喝茶啊。朕可聽說皇叔曾經專門派人到南方為你采集新鮮的茶葉呢?”
美人這杯茶,你今日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朕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莫要讓朕對你來硬的,這樣對你對朕可都不好,禦寒風在心裏默默說道。
柒綰郡看著禦寒風,不知道該用什麽言辭來回絕他,她沒有想到這禦寒風竟然調查過她?看來這禦寒風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
看著柒綰郡一臉猶豫莫不說話的樣子,禦寒風嘴角一彎,淡淡道:“綰郡,難道你怕朕對你下毒不成?”
“臣妾不敢,臣妾謝主隆恩!”說話間,柒綰郡一把接過了禦寒風端到了她麵前的那杯茶,一口氣喝了下去。
看著眼前嬌美似水的美人,喝下了那杯茶,禦寒風的臉上揚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很快他便可以享受眼前這個令他神魂顛倒的猶如仙子一般的嬌小女子了。
話已至此,看來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柒綰郡剛想到了這裏,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發熱,口幹舌燥,饑渴難耐,在接著自己身體最原始的那種荷爾蒙突然燃起,一種迫切的生理需求充斥著她的身體。糟糕,我被下藥了,柒綰郡最後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可能被眼前這個卑鄙的小人給下藥,怎麽辦,身體裏那種藥勁愈來愈烈,猶如想要爆炸了一樣。
看著柒綰郡臉色發紅,站立不安的樣子,禦寒風知道他“迎春散”的藥效發作了,他的心裏一陣竊喜,緊緊地抱住了柒綰郡,七年的情愫再也控製不了。
“放開我!”柒綰郡一邊大叫,一邊試圖用力推開禦寒風,柒綰郡不知道是自己沒有武功之後力氣變小了,還是由於自己身體中春藥的緣故,又或者是禦寒風的力氣真的很大?不管自己怎麽掙脫都掙脫不了禦寒風。
禦寒風一臉激動地說道:“放開你?朕怎麽舍得?你知不知道,你中了朕的‘迎春散’,中了這中毒的人,除非陰陽交配,行夫妻之禮,否則必死無疑。這可是朕親自為你調配的‘迎春散’,它是一種慢性的春藥,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會發作,也就是今日,朕算好了時辰將你騙進宮來,也算煞費苦心,難道你都不感動嗎?”
“什麽?七七四十九天?這麽說上次進宮?”柒綰郡突然想起了,四十九天前曾經在這安慶宮喝了一杯太後上官瑤為她倒的一杯茶。“難道
是太後?”柒綰郡一臉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禦寒風抱緊了柒綰郡,冷笑一聲,道:“你太抬舉自己了,你怎能入得了母後的眼?母後隻知道朕讓她下藥,當她知道是春藥的時候,便將朕大罵了一頓。你知道嘛?朕是真的喜歡你,朕一直都喜歡你,可是你卻是柒贏墨那個老匹夫的女兒,還幫著禦淩景一直跟朕作對,你讓朕情何以堪?
現在好了,朕終於等到機會了,朕什麽都不管了,朕隻想要你,隻要得到了你,朕才不管用了什麽手段,朕隻要結果!”
禦寒風一邊說著,一邊撕扯著柒綰郡的衣服,柒綰郡強忍著身體裏的狂熱、焦躁,用力的掙紮,手臂不停地打著這個衣冠禽獸般的男人。大罵道:“你這個畜牲,放開我!放開我!”
淚水從柒綰郡的眼角不停地流下,誰來救救她,柒綰郡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身體裏的那股血液沸騰的快要炸開,自己猶如放在火爐上蒸烤一般。而禦寒風自然不會放過她,他的手不停的在柒綰郡身上遊走,柒綰郡感覺被他手劃過的地方,有了一絲冰涼的感覺,十分舒服,有那麽一瞬自己的腦袋混亂,竟然將這個男人看成了禦淩景,卻很享受他對自己的放肆。
不可能,怎麽可能是禦淩景?難道是這所謂的“迎春散”太過厲害,太過陰毒了,竟讓我喪失了心智?不行,我絕不能就範,我要保持清醒,我要清醒。想到了這裏,柒綰郡再次揮揚這雙手,用盡全力拍打著禦寒風,試圖擺脫禦寒風。可是不想這次,她卻激怒了禦寒風。
隻見禦寒風怒氣之下,用力便將柒綰郡的雙手反握到她的身後,抱起了柒綰郡將她放在榻上,一把扯掉了柒綰郡的上衣,柒綰郡那美麗攝魂的鎖骨瞬間展現在了禦寒風麵前,禦寒風一臉興奮地親了上去,
安慶宮門外,禦淩景一臉焦急的趕了過來,卻被一個高大魁梧的年輕侍衛給擋住了去路。
“攝政王請留步!”手臂一伸,放在了禦淩景的麵前。
“知道本王是攝政王還不給本王滾開?”禦淩景瞥了一眼柳剛,冷冷的道。
“皇上有令,沒有他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擅自闖入!”柳剛淡淡的說道,他的手臂依舊擋在了禦淩景麵前,絲毫沒有移開的意思。
“敢擋本王的去路,我看你是活膩了。”禦淩景陰冷的眸子射出一道似火的光芒,說話間便迅速地打出了一掌,那個侍衛瞬間躺在了地上。看到了這個侍衛躺在了地上,禦淩景卻一臉的詫異,他怎麽沒有還手?
“攝政王,趕緊進去吧,唯有
這樣,我柳剛才可以交差!”柳剛躺在地上,嘴角流著鮮血,一臉微笑的輕聲地說道。
禦淩景聽得真真切切,他點了點頭,立馬走了進去。
“你個畜牲,她可是你皇嬸!”禦淩景說著一把扯開了禦寒風,伸出一拳狠狠地打在了禦寒風的臉上,禦寒風的臉瞬間變成了熊貓臉。
禦淩景一臉心疼地看著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瑟瑟發抖的柒綰郡,立馬脫掉了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抱著她便往外走。
“皇叔,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你至於嗎?”禦寒風一臉傲嬌,滿不在乎地看著禦淩景說道。從他的言語之中聽出了他並不以為自己做錯了。是啊,自己可是皇帝,不就是想要一個女人嗎,他又有什麽錯,禦寒風永遠覺得自己是對的,錯的是別人。
“一個女人而已?”禦淩景冷笑一聲反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