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之非你不可 026.一萬字
杜予清是當真嚇壞了,這樣子的畫麵,實在是太超乎她的想象力之外了,絕非她現在能夠接受的範圍,是真怕!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人跟女人之間,還可以親密到……這種的……程度。
如果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是要做這種羞羞又極可怕的事情的話,那麽,難怪小的時候問媽媽,自己是怎麽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媽媽會有點臉紅紅,然後很不好意思的跳掉話題。
有的時候實在被她纏急了,就會開始胡編亂造,說她跟孫悟空一樣,是從石頭縫隙裏麵蹦出來的,隻不過正好被爸爸媽媽撿回了家,養著讓她去氣他們!
當時自己還笑嘻嘻的呢,現在想來,換成她,估計會說的更離譜!
竟然會是這樣子的親密才到來人世的,竟然是這樣……
杜予清慌的身子都在抖,即便是捂著了眼睛,雙眼也一直緊緊的閉合著,就連腦袋都轉過去了,絕對是看不到電視屏幕了,可她卻依舊覺得,那畫麵就在自己眼前,無論如何都甩不掉,相反的,越是黑暗之中,就越清晰,那男性,那種與女人結合的方式……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否則,她絕對會血管爆烈至死的!
絕對!
杜予清這反應,著實超乎顧博明想象了,他可沒料到,她竟會嚇成這樣……
這種片子,在他這個年紀,甚至是更早一些,就在高中時候,班上絕大多數的男生都會變著法子去尋來看的,雖然他沒有像他們一樣團夥一起看過,但是顧博明很篤定,大家都是期待的,是興奮的,甚至隱隱會開始在心中去拉個心儀的女生開始臆想了。
他還以為,男生如此,女生也就不會相差到哪裏去,一定也都在男生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的傳看黃冊子小黃漫畫之類的……
怎麽到了杜予清這裏,就會嚇成這樣了?
更何況她膽子大,他是知道的,連他都不怕,現下不就是做個愛麽,雖然畫麵確實直接了一點,可是……
至於麽?
顧博明這完全就是男人的思考方式了,他哪裏會了解,女孩子是絕對不一樣的?
尤其杜予清是個天真無邪的女孩子,從來幹幹淨淨的,在她的世界裏麵從來都隻是單純的歡樂,像這個男女之間的情事,實在太超脫她接受範圍了……
倒也不是她就接受不了,如果說,循序漸進的來的話,或者她也就隻是害臊一下,過後還是可以接受的,總之,怎麽樣都不至於反應這樣大。
偏偏顧博明這大家夥吧,一上來就是如此勁爆,是就連很多男生看了都會有些過的真正A V,太過火,不帶半點含蓄,直接又黃 暴的,也難怪一時之間她會如此驚恐慌亂……
薄唇凜了一凜,眼底有著一晃而過的驚詫,旋即是興味,炯炯將杜予清鎖住,顧博明那纏在她腰肢上麵的胳膊,更加收緊了一些。
向著她趨近,他低頭,薄唇再次在她耳尖碰了一下,熱熱的呼吸伴隨著他低語悉數傾灑至她耳蝸:“男人跟女人都這樣,你怕什麽?”
“撒謊!”
脆生生的一句,雖然就連聲音都還在顫抖,但是杜予清卻斥的理直氣壯,她依舊還是捂著眼睛的,可是嘴巴卻不停歇,勢要跟顧博明辯駁到底,把他的大流氓話推翻!
“你撒謊!我跟遠山就沒有這樣!”
遠山……
又是慕遠山那貨色……
怎麽她在這種時候還能心心念念著他?
顧博明前一秒心情還好到了極致,看她那暈乎乎又傻兮兮的小樣兒,簡直都快要樂出來了,結果她口中突然蹦出這樣一句,尤其還有他最不願意聽到的一個名字,臉立刻就拉了下來,黑的似鍋底,顧博明用力將杜予清往懷裏一摁,隔著被子就在她腰上麵掐了一把:“你敢!”
你敢。
他吼,低沉聲色寒氣森森,是絕對的怒氣迸發狀態……
這樣子的顧博明,換個誰都會心生畏懼,可杜予清卻沒有,或者說,從頭至尾,她都沒有怕過他,從來都沒有。
他再冷漠再凶狠再戾氣滿滿,都依舊不會嚇到她。
相反的,比之顧博明,杜予清覺得,還是那電視機裏麵的畫麵更加叫她恐懼一些,尤其這會子那聲音還在響,並且有越來越火爆的趨勢,或是呻 吟或是粗喘,還有那露骨的淫 聲浪 語,這實在太超過了,絕非一個好女孩子家家可以接受的,以至於每一聲撩入她耳底,都是催命魔音,直讓她連魂魄都要被擊垮了……
死死捂著雙眼的手改而去捂住耳朵,杜予清這會子也顧不上去扯著被子卷裹身子了,顫抖一般的直扭著身子,企圖從顧博明的腿上蹭下來,離的他遠一點,再遠一點。
方才看電視還沒什麽感覺,這會子被她胡亂一蹭,倒是真來感覺了……
顧博明本來就處在剛睡醒之時的男人反應狀態,本就沒軟,這感覺一上來,火氣“蹭”的一下,絕對是他畢生最迅速的一次,他兄弟就直接要爆 烈了!
喉間溢出一聲悶哼,死死的掐著杜予清的腰,顧博明健碩的上半身一個前傾,直接就將杜予清壓在了沙發上,用自己的胸膛,為她打造出了一個暗色堡壘,將她死死困住,死生不複相逃……
顧博明一貫就是個想做就做的人,這會子火氣一上來,就連腦子都熏熱了,哪裏還想的到那麽多?
壓著她完全就是本能反應,大掌,也順勢就撕開被子往裏麵鑽了去,熨著她的肌理,一點一點……向上。
他不溫柔,一點都不溫柔,因為穀欠火蒸騰,他每一下行動都是急迫而有力的,甚至可以算的上是粗暴的了,按著杜予清的腿,他直接就是狠狠的揉,用力的掐,猛烈的搓……
滾燙,那熱度,那力道,那一份狂野架勢,絕對就是昨晚她睡夢中所以為的火炭。
都到這個份上了,杜予清要是還不能明白過來,昨晚那不是夢,她就是當真蠢了!
臉色發白又變紅的,就像是變色盤一般,在紅白之間跳轉不停,眼睛陡的張開,清瞳熠熠閃閃著火焰,死死的瞪著顧博明,杜予清唇瓣顫抖:“你……顧博明你……”
你昨晚是不是……是不是對我胸 部親親舔舔又掐掐了?
更甚者,是不是還摸我……下……那兒了……
杜予清想要問的是這個,卻著實說不出來,她再膽子大也好歹是個女孩子家家,到底純粹潔淨,這般讓人害臊的話,怎麽可能問出來?
如果是情侶身份做出這種事情,她可以絲毫都不扭捏,想問就問,偏偏這人隻是自己的追求者,而且死纏爛打……
顧博明才不理她呢,人正摸的高興呢,就連掌紋都像是被吸住了,一寸寸的烙印在她肌理上麵,叫他心情格外舒爽,一個高興就埋頭開始在她頸子上麵啃個不停,就像野獸一樣。
片子倒是看了好幾碟,卻是真沒經驗,以至於力道一點都不會掌控,沒輕沒重的,沒兩下就把杜予清給咬疼了,一個接連一個的紅印子儼如花朵兒,在她的白玉頸項上麵開始綻放……
高高仰著麵,身子就像是貓兒一樣弓起,杜予清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疼的還是怎麽了,驚喘之間就連呼吸都要變了調,貓兒叫春一般。
她再不了解男女情 事也該意識到不對勁了,尤其耳邊還放著那不要臉的碟片呢,男人女人的不要臉聲音不斷鑽進耳朵裏麵,杜予清是真變傻了才會不懂,顧博明到底是在做什麽……
曲著膝蓋直接往他肚子上麵頂,或踹或踢的,杜予清掙紮的極厲害,她沒哭,就是生氣,氣瘋了的那一種!
因為她覺得,顧博明騙了她!
這個混蛋大家夥!
看著坦坦蕩蕩的,結果一張口就是謊言!
“顧博明!”
用牙齒嚼著男人的名字,杜予清照著他耳邊就是氣急敗壞的吼:“你還說昨晚沒有欺負我!?”
“你以為這是欺負?”
總算是有回應了,頭抬起,健臂撐著身子,深刻的視線如釘子一般緊緊釘在杜予清的臉上,毫無遮掩的看著她,顧博明嘴角翹起,並沒笑,就是點點邪氣,正在開始氤氳而出……
這樣的男生,無疑是危險至極的,他的胸膛上麵肌肉緊實,每一寸都像是雕刻而成的,帶著危險的氣息。
杜予清這會子才真真正正去將他看清楚,這肌理,這身側,那種噴薄的力量,那種噴張的野性……
這是男人,成熟的男人,絕對不會是學校裏麵辦家家的青澀男生!
眼睛在顧博明裸悜著的胸膛上麵來回勾了兩圈,杜予清耳尖開始莫名發燙,心,更是在開始狠狠的顫……
抬起手,一雙手掌都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麵,她的出發點是要去用力將他推開的,而她也真用力了,偏偏他溫度好高,就像是個火球正在發著熱,她一觸上就連掌紋都要被燒化了,一個顫抖,杜予清就又把手往回縮了。
卻偏生的,他霸道勁頭上來了,才不準她逃避!
手腕一探,抓住杜予清的雙腕就往上一撈,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麵,顧博明身子稍稍往下壓一些,迫著她摸著他,強勢不已。
“顧博明……”
被燙的連指尖都在開始顫抖,喃喃著,不由自主的喚出了顧博明的名字,就連杜予清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喊他,可他卻渾然不管,就當是沒聽見,隻顧著說自己的話,薄唇微微啟開,他一聲低低質問:“片子白看了?”
“什麽?”
一愣,杜予清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是什麽意思?
捏著杜予清下顎,迫她再次看向電視機,顧博明低唇危險吐納著氣息:“你看那男人,在親她摸她,就像我剛才碰你,那是欺負?”
“你放開,我不要看……”
“那女人發出的聲音,像是受欺負的人?”
“我……”
不像,當然不像。
雖然會讓她聽著心都發慌,但是杜予清還是分辨的出,那是……歡喜。
那蛇一樣媚的女子是愉悅甚至是期盼更多的,她嘴裏麵甚至都還在不停的說著——“更用力一些,好棒”……之類的話。
臉都要被焚化掉了,紅到滴血,杜予清擰著脖子去將顧博明手甩開,這會子眼睛又閉上了,眼睫毛顫抖的極其厲害,慌極了。
她在逃避,可顧博明卻不允,繼續捏著她下顎,將她定住,他低唇下去,在她耳邊霸道低語:“這是男人與女人親近的方式,是愛,雖然會讓你害羞,但它不可怕,更不是欺負。”
雖然顧博明說的很霸道,但,莫名的,杜予清心裏麵的抗拒就在開始消散,興許,是因為男人口中的那個……愛字。
這塵世之間,但凡沾染到這個字眼的,杜予清覺得,都會是溫暖的,讓人舒心的。
眼睫毛依舊在顫抖個不停,雖然也依舊還在扭著脖子,但是杜予清閃躲的動作,卻是開始慢了下來,身子僵硬著躺著,抵著顧博明,她一動也不動了……
嘴角滿意的勾了一勾,親一親杜予清耳垂,顧博明就連氣息都開始變的霸道,啟唇,他繼續說:“我不會允許你逃避,你聽好了杜予清,這話我就說一次。”
“我承認,我想這樣對你,從第一眼看到你就想了,想死了。但。”
頓一下,顧博明繼續說道:“但我還不至於乘人之危。即便要搶,我也要搶的光明正大!杜予清你信不信,我真想做了你,絕對會讓你從頭至尾保持清醒!我要你,就會讓你清醒的知道,正在愛著你的男人是我顧博明!而不是什麽狗屁慕遠山!”
“你……”
睜開眼睛,羽睫輕顫之間掃向顧博明,杜予清張了張嘴:“你……”
渾然不管自己的話對杜予清造成了何等影響,眯了眯眼睛,顧博明繼續著,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到了什麽,他的麵龐上突然有一絲絲的笑意在氤出:“更何況我聽說,女人有回應的狀態下,做的才最爽,昨晚。”
“咳”了聲,猛然將臉別過去,淺淺一抹不好意思,從眼底劃過,等到不好意思完了,顧博明這才重新別過臉來,看著杜予清,繃著臉裝著嚴肅,一板一眼的說道:“昨晚你在昏迷,沒意思。”
關鍵是他怕,她心裏麵想著的是慕遠山,誤以為是慕遠山在對她做著那樣的親密,那可就會讓他氣瘋的!
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絕不!
他要她,他就一定會讓她眼睛裏麵清清楚楚的倒影著自己,然後,進 入她,占據她,讓她在喊著自己名字的時候得到高 潮!
杜予清哪裏會知道他這麽多亂七八糟黃顏色的想法?
她神智早就被他剛才那一番話給震懵了……
她多清純簡單,身旁從來都是儒雅的慕遠山,那是個連重話都不會說一句的男生,像“做的才最爽”這樣的粗話,簡直太極限了,簡直好不要臉!
“顧博明你就是個臭流氓!實在太不要臉了!怎麽可以說這種話!”
“說?”
眉梢斜斜挑起,顧博明淡淡一句——“我會讓你知道,我是個隻愛做不愛說的男人。”
隻愛做不愛說……
這一語雙關的,饒是杜予清從來沒聽過黃段子,也是能聽懂的。
本來就能滴出血來的臉更是直接要爆血管了,憋的就連呼吸都要困難了,就勢在顧博明的胸肌上麵狠狠掐了一下,杜予清咬著牙狠道:“你敢!”
“你敢對我做流氓事,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不原諒更好,最好記我一輩子。”
“你!”
“還有,警告你,趁早跟慕遠山斷了,你要是敢跟他做任何親密,我一定會把他殺了!”
“什……”
“至於你。”
捏緊杜予清下顎,迫她頭顱仰起,頭低下去,攫住她的唇,照著就是一口,顧博明聲音極狠:“至於你,杜予清,我也一定會殲了你,死也不讓你好過!”
“你……你瘋了!”
臉憋的更紅了,雙頰鼓鼓的,杜予清在這一刻,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氣惱更多還是羞澀更多一些了,她隻知道,她連腦袋都要開始發暈了,腦子裏麵除了狠聲咒罵顧博明之外,再無其餘任何的想法……
什麽夏冰清慕遠山,確實,在這一刻,紮紮實實的消散不見了,昨晚的什麽悲哀傷痛絕望,也全部都消失無影蹤了。
這就是顧博明,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這樣的能力,叫人眼裏腦子裏心裏麵都隻被他侵占,無論對方的意願是否想……
杜予清一向能言善辯能說會道的,偏偏在顧博明這邊,吃的癟不是一回兩回了,每一次,她都被堵的說不上話來,如果說,對方是個辯論高手也就罷了,偏偏是顧博明,這樣一個悶騷葫蘆!
氣憤難耐,並且覺得太沒用了,舔了舔幹澀的嘴角,雙頰鼓起來,下巴擰一擰,杜予清兩手用力一抓,十根手指頭曲起,直接就在顧博明的胸膛上麵撓過兩道痕……
她很用力,即便顧博明胸膛堅硬,也還是不可避免的被那指尖撓疼了,嘶一聲,他微微抖了一下,壓製著她的身軀就跟著鬆掉了一些。
來了,就是這個時候。
清瞳一閃,兩隻爪子再度往顧博明的胸膛肉裏麵掐一把,杜予清提起膝蓋,照著他小腹上就是猛力一頂,同時,兩手鬆開,扯過被子將自己包住,她扭著就從顧博明的懷裏滑了出來,小泥鰍一樣,旋即就是跌下了沙發……
才不管跌到屁 股都疼了呢,反正下麵還有被子墊著,也沒多疼,毛毛蟲一樣,爬一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將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杜予清就像是一個被子怪人,蹦蹦跳跳著往房間裏麵去。
這個客廳實在是讓她太難以承受了,那碟子還在放著,很過分的男人女人聲音更是在此起彼伏的跌宕不停,聽著她就血管爆烈心跳爆表,聽了耳朵會壞掉人會崩裂,才不要待在這種環境之中!
才不要嘞!
杜予清蹦的快,逃命一樣,沒兩下就躲進了房間裏麵……
“砰”的一聲,房門關閉,緊接著就是“哢噠”一聲,落鎖的聲音。
揉了揉肚子,顧博明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扭過頭,精銳雙眸直勾勾的盯著那扇門,那扇分明就是他房間的門……
其實,若非他有意放水,就她那蹩腳身手,那小兒科的速度,怎麽可能逃的掉?
誠如他方才所言的,他要得到她,絕對會光明正大,其實她現在已經清醒,他絕對可以強要了她,但,他沒有。
這就是他沒有提到的哪一點考慮——昨晚才經曆夏冰清的陷害,她的心裏麵本來就夠難過的了,若還被他奪了清白,估計心都會死掉了,再也不複往昔的純真活潑精靈可愛了……
顧博明很清楚,那就是在毀她,真正的毀滅她,而非疼她憐她。
那男人愛女人的方式,也就真真正正的變成欺負了,她口中的欺負……
他再想要她,再貪色,也不至於如此狼心狗肺,真真就一點人性都不通!
顧博明是個很清醒的男人,他有著自己的精準判斷力,他是當真在為杜予清考慮,他喜歡她,愛她,是真心實意的在用著自己的方式寵她縱她,雖然他沒說出口……
關鍵是他覺得——反正,未來還很長,自己和她也才不過剛開始,有的是機會,有的是時間去磨!
他就不信了,憑借著自己那死纏爛打的工夫,還會連這樣一個小女子都拿不下?!
盯著門板,眼神銳利到幾乎都能將其穿透了,就像是已經看到了屋子裏麵的那個青春少女的抓狂樣兒,嘴角翹起,淺淺一笑,顧博明眼底的那一抹寵溺,也正在肆無忌憚的騰起。
揉一揉小腹,伸手摸到遙控器,在指尖即將按下關閉鍵的那一刹,他略略有些小猶豫,垂眸,掃一眼那已經頂成了帳篷的腿間,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顧博明那按揉在小腹上麵的掌,順勢就滑了下去……
用力按了一下,再隔著薄薄的內 褲衣料揉了一揉,顧博明將電視關掉,長軀往後一倒,閉上眼睛,他於深呼吸之間,調試著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平複下去。
這碟子都是他前段時間從四哥那搜刮來的,要的最黃 暴 露 骨的,為的就是好好學一學技術,讓自己提前熟練,以方便日後跟她做的時候不至於生澀讓她痛讓她笑話……
其實,他平常還真沒少看,甚至還去仔細鑽研過每一個畫麵,去研究裏麵男人的動作,可即便是如此的仔細,當時也就隻是覺得呼吸有點急,熱血微微上湧而已。
頂多、頂多也就是腦子裏麵想著她去手一把……
何至於會像這一刻,什麽都不做,腦袋呈現放空狀況,卻就連渾身的血管都要爆 炸?
還有那空氣,吸入鼻間的氧氣,怎麽他覺得,這會子都是帶著熱度的?
如火焰一般,直讓他灼燒的更厲害,就想去做,狠狠的去做了她?!
果然是她在的緣故嗎?
因為有她在過,所以就連空氣都卷裹上了她的氣息,讓他情動讓他熱?
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對自己的影響力,已經如此之大了?
無奈勾勾唇,回眸掃一眼依舊緊閉著的門板,眼睛眯起一些,有一許複雜情緒在閃耀,猶豫幾秒,顧博明便閉著眼睛,再度仰躺回去……
掌,在這個同時探了進去,握著自家大兄弟緊了一緊,然後就開始……擼!
女人就在屋子裏麵,自己卻在客廳手,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絕對是對他男性尊嚴的極大損傷……
然,真不想強迫她,至少今天是不想的。
顧博明想著,自己就隻給她這一次逃脫的機會,再下一次,就絕對不會再放過她了……
給她幾天的時間調試好心情,當然,最關鍵的,就是——跟慕遠山斷了。
斷的幹幹淨淨,徹徹底底!
握著自己,仰靠在沙發上,顧博明眼眸半閉著開始用五指兄弟DIY,喘息低且粗沉……
這十八年的人生歲月中,他都是這樣過來的,依靠著自家的五指兄弟,以前隻是生理的感覺上來了才偶爾手那麽一次,可是近段時間,卻是挺頻繁的了,原因,當然就是因為她!
闔著雙眸,薄唇微微啟開,粗重且灼熱的氣息點點溢出,顧博明在腦子裏麵勾勒著杜予清的模樣,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唇,當然,這些隻不過是最基礎的,再往深處想,就是昨晚所看到的,她的……桐體。
那妙曼身姿,又嫩又滑的肌膚,胸前一對白麵饅頭,再往下……
該死!
不能再想了!
另一隻手去捂住鼻子,用力掐了一下,仰著頭,顧博明咬著牙低低咒了一聲,他在罵自己,實在是太沒有出息了,隻不過是偶爾嚐到一次甜頭竟然就想要流出鼻血來了?
不過一具女人的身體而已,雖然是第一次看到,而且是全貌,但也不至於鼻血噴湧吧?
這麽丁點的小兒科就如此強烈的反應,那麽等到以後呢,真要了她呢?是不是要七竅流血而亡了?
再去用力掐了一下鼻子,另一隻手掌心也狠狠使了下力,一個有力的捏,再搓一下,顧博明便低喘著……宣泄了。
在出來的那一個刹那,他的喉間有聲音傳出來,很低,很沉,帶著絕對情潮湧動的激烈情緒,以及……深情,還有那略顯沙啞的性感。
是三個字,女孩兒的名字。
杜予清。
其實聲音當真不大的,不,應該說算是小的,但是因為客廳裏麵實在是太安靜了,再加上顧博明的呼吸又很粗,以至於那聲音都變的沉甸甸的,不過輕巧三個字,卻活像是喚出了一個世界……
而他的這個世界,恰是在這個時候,正好的,打開了門。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顧博明在聽到門板開啟的那一刹那,臉色都是一變,身子一僵,他猛地回過頭去,下意識的就循向了房間門口……
是真開了,已經換好了衣服的、某人的世界,正好出現在了門口,就站在那裏,娉娉婷婷,嫋嫋靜靜。
像一朵花兒,含苞待放,鮮豔欲滴。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青春少女的活力,是專屬於年輕女孩子的,也正是顧博明最著迷的地方……
雖然到現在對她的喜歡已經深到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地步了,更甚至是真不知道到底為什麽那麽喜歡她,而且有越來越加深的趨勢,但是顧博明想,自己最起初會對杜予清動心的緣由,一定就是這。
——她的活力。
青春洋溢,靈氣逼人,鮮活嬌妍,就連笑容裏麵都透著陽光,給予人歡樂和溫暖,這並非所有同齡女孩子都能有的,至少,在顧博明眼中看到的,就她一個。
僅此獨一無二的一位,杜予清,他的。
顧博明一貫的理直氣壯,鮮少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在杜予清的麵前更是死纏爛打絲毫都不顧及麵子尊嚴之類的,偏生的,在這一刻,在他最會理直氣壯對象的麵前,他……臉紅了。
他在手,做著男人最私密的事情,被她當場撞見了,雖然是背對著她的,還有沙發作為抵擋,一定是沒有看到情形的,但是,顧博明就是莫名的不好意思了,他覺得丟臉,當然,更多的是赧然。
不好意思。
會對她喜歡成這樣,情動到無法自抑的程度,自己這樣的一麵,是最為隱私又深刻的,卻被她撞見了,這就好比將自己八光了用超強瓦數的探照燈打照著,暴露在世人的麵前,讓他成為透明人,感情世界心理活動全部都展露……
其實,暴露就暴露,反正不是什麽犯法的事情,他很無所謂,但是顧博明擔心的,是她的抵觸指點甚至是……厭惡。
本來她對自己的印象就足夠糟糕的,甚至在心裏麵認定是她最討厭的顧博明,再被她瞧見這樣一幕,那還了得?
指腹在鼻尖上麵撓了一撓,麵皮子發著熱,顧博明迅速的扯過沙發上的毛巾被將自己蓋住,同時也是將那對她情動了的罪證蓋住,當然,雖然那已經瀉出來了的男人味道,是無法遮掩了……
可真想,在這一刻,顧博明可當真想跳著腳的去把窗戶打開,讓雄性的腥膻氣息在瞬時之間揮散掉,可,他沒動。
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樣的境況實在是太糗了,他生平第一次。
我X的姥爺娘親四舅!
早知道她會這麽早就出來,寧願憋死他都不會去碰自家兄弟一下!寧願憋死!
顧博明這廂心理活動豐富至極,那一貫麵無表情的麵孔上麵也是難得的有各種情緒在紛擁交織,看著格外有……人情味,明明就在他臉上看到了那一閃而過的赧然,還有他的臉,雖然看的並不多清楚,但那蜜色的肌膚,確實是變深了一些的,這一點杜予清還是分辨的出的,所以她想,他應該是不好意思了吧?
既然如此,那麽,為什麽不逃呢?為什麽不將臉別開,去閃躲掉自己的直視呢?
從頭至尾,都沒有在顧博明的臉上尋覓到逃避蹤跡,相反的,他依舊很是坦蕩蕩,哪怕是臉都紅了卻依舊直麵著自己,略為深諳的眼神直勾勾的,就鎖著自己,將他的一切情緒都暴露給自己看,一眨也不眨……
說真的,在如斯坦坦蕩蕩的視線之下,杜予清還當真是……沒法子有脾氣了。
他就連做了不要臉的事情都能夠如此坦然,道行淺薄如她,哪裏鬥得過?
既不能發脾氣又真不覺得有什麽好生氣的,雖然很害羞卻又不想在他麵前表現出來,又雖然想要嘲笑他卻又覺得以自己的道行實在無法跟他鬥,思前想後的,各種想法都在腦子裏麵翻湧了一遍,在最終,杜予清選擇了……若無其事。
那因為震驚而微微張開著的嘴巴闔上了,眼睫毛顫抖之間將眼神收了回來,低垂一下,隨意往地麵上看了去,手指尖往鼻子上麵撓一撓,杜予清在這垂眸低眉之間,將所有的情緒都盡力壓製了下去,當到再抬起頭之時,就很有那麽幾分鎮定。
倒是真被她裝的挺像那麽一回事的,耙了一耙才剛梳理好的頭發,清一下嗓子,佯裝若無其事之間,蓮步邁開,杜予清一邊向著顧博明走近一邊說:“我的上衣扣子都壞掉了,也找不到了,隻好先……穿了件你的,我現在回去,衣服以後再還給你。”
經杜予清這樣一說,顧博明這才後知後覺到,她上身的襯衣是自己的,就普通的純白款,當然大了太多,但是她倒是個機靈鬼兒,直接將下擺綁成了個結,雖然肩膀處依舊還有點大,但是搭配著她的牛仔褲小板鞋,倒是還真挺有那麽幾分休閑味道的。
至少不會讓他覺得怪,相反的,挺好看的,那襯衣寬寬鬆鬆的套在她身上,反倒比合身的更有味道了……
將杜予清從頭掃到腳,顧博明在心裏麵如斯評價著,因為難得看到她這樣裝扮,心裏麵又因為是自己的衣服所以開心的不得了,莫名有一種跟她很親密的感覺,心裏甜甜的,顧博明連帶著看她的眼神都深了許多,來回不停的掃量了好多眼,當然,最多被光顧到的地方,還是她胸前那一對高 聳。
這種眼神,簡直就像是X光穿透衣料直接看到她裏麵內容,紮紮實實給了杜予清一種——她此刻是裸著的錯覺……
臉兒一點一點的在變紅,暈紅緩緩柔柔的往耳尖子上麵爬了去,杜予清多想用雙手將自己環住,抵擋住他的視線侵犯,但是,她是穿著衣服的,這樣的動作也實在是太小家子氣了一點!
而且說真的,她才不想在這種臭流氓大家夥麵前顯得弱勢,就連一點都不想!
哼。
鼻間溢出這樣輕輕一聲,哼唧之間,杜予清繼續邁開蓮步走著,當然不是向著顧博明,而是向著門口……
被她這麽一攪和,方才的不好意思倒是消散了不少,再加上怕她會離開,急著就要去拉住她,隨便用毛巾被胡亂擦了一擦,然後在毛巾被下麵將內庫整整好,顧博明直接就站了起來。
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個底朝天,杜予清猛地將臉撇開了,抵死不再去看顧博明,隻嘴巴裏麵說個不停。
“我走了,昨晚跟……剛才的事情,你都不準說出去!讓這一切就打住在這個屋子裏麵!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然後以後也不要再纏著我了,至少先讓我靜一靜,我腦子亂糟糟的,心情也很不好,有太多的事情超乎了我的意料發展,我需要安靜的好好想一想,至於昨晚……至於昨晚,冰清的事情。”
咬了咬唇,紅暈蒸騰的俏臉蛋微微有些發白了,杜予清脆脆的聲音略略低下去了一些:“謝謝。”
謝謝你,顧博明,謝謝你幫了我,謝謝你站在我這一邊,謝謝你讓我看穿了夏冰清的真麵目,謝謝你讓我避免了日後的陷害……這一切的一切,都謝謝你。
一碼歸一碼,這一點她還是有判斷力的,即便被他吃了豆腐,即便被他看光光了,她很生氣又很害臊,還覺得很對不起遠山,但,夏冰清的事情,依舊感謝他,她絕不會因此就遷怒他的……
思及此,神色鄭重了一些,偏眸,眼神掃過去,定定落在顧博明臉上,與他對視著,杜予清再度鄭重一句——“謝謝,顧博明,謝謝你。”
預期中的暴怒譏諷都沒有,甚至還是如此鄭重其事的跟自己說謝謝,顧博明完全沒有料到,微微一許詫異晃過,他旋即便笑了……
隻一記淺淺的勾唇,很淡的一個笑,他低低道:“我要的,從來就不是你的謝謝。”
“更何況,真想謝我就拿出誠意來,別口頭說。”
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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