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初初,我想要你
溫水?
溫水怎麽了?
衛初一快速的把衣服穿好,跑去開門,“溫木哥哥,溫水怎麽了?”
怎麽一轉眼又出事了?
“有個死士沒死透,偷襲了溫水。”溫木朝肚子做了一個動作,“噗呲,一把劍插入了溫水的肚子裏。”
要不是事情太過嚴肅,衛初一會被溫木給逗笑。
“溫木哥哥,你們小心的把溫水抬回房間,千萬不要動她肚子上的劍。”
衛初一冷靜的交待完後,轉身問溫以恒拿夜明珠。
溫以恒二話不說的找出來給她。
伸手接了過來,衛初一反手往他的手裏塞了一包麻沸散,“溫大哥,麻煩你去煎一下,要快。”
她獎勵般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後,拿著醫藥箱走去溫水的房間。
溫以恒摸了摸臉頰,拿著麻沸散笑著出了房間。
小姑娘吩咐的事情,他不能不做。
溫金四人小心翼翼的把溫水抬了回來,溫水捂著肚子咯咯笑著,“哎呀,從小到大,我第一次受到你們如此溫柔的對待,死也值得了。”
他們四人就沒把她當成姑娘家,平時該如何就如何的。
不會謙讓她的。
“別胡說八道。”溫火瞪了一眼溫水,“有小主母在,你不會有事的。”
他相信衛初一的醫術。
溫水斜眼看了一眼溫火,嘿嘿一笑,還沒開口就被衛初一瞪了一眼。
“嘿什麽嘿?你也想跟你的腸子見個麵嗎?嗯?”
肚子上還插著一把劍,也敢開口笑,不怕傷勢加重嗎?
跟腸子見個麵?
溫水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笑容,舔了舔嘴唇,“小……小主母,誰……誰跟腸子見過麵?”
誰的膽子這般大?如此恐怖的事情也敢做?
“孔少爺。”衛初一站到床邊,指揮溫金幾人把溫水輕輕的放到床上去,“對,小心點小心點。”
“什麽?孔澤州?”溫水揚了揚聲音,一臉的不相信,“他的膽子不是老鼠膽嗎?怎麽敢見他的腸子?”
看到溫水安全的平躺在床上,衛初一微微鬆了口氣,拿出銀針,在她的傷口周圍紮了幾針,幫她止血。
“小主母,孔澤州不會真的見到了他的腸子吧?”溫水沒聽到衛初一的回答,好奇的追問著。
衛初一回了她兩個字,差點。
差點?
那就是沒見著。
溫水輕哼了一聲說,就知道。
以他的老鼠膽,怎麽敢見他的腸子,還不得把他嚇死。
說曹操曹操就到,孔澤州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溫水肚子上的劍。
“水,你……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麽辦?”
翻了個大白眼,溫水沒好氣的說,有小主母在,她是不會死的。
話是這麽說,但,心裏還是有些許的不安。
“對對對……”孔澤州拍了一下腦袋,他醒來就聽到溫水受傷的消息,嚇得他魂不著體,忘了衛初一。
“衛姑娘很厲害的,她會像縫衣服般縫好你的肚子,很快就能痊愈的。”
他深有體會。
縫……縫肚子?
溫水咽了咽口水,心裏有點忐忑,“你縫了肚子哪裏?痛不痛?”會不會很恐怖?
“不……不痛的。”孔澤州捂著良心說話,怕她繼續追問,聰明的轉移了話題,“水,你看咱們多有緣分,我傷了左邊的肚子,你傷了右邊的肚子,合起來正正好。”
溫水有點無言,懟了他一句,“如此緣分,不要也罷。”
誰想要這種不好的緣分?又不是腦子有病。
摸了摸鼻子,孔澤州試圖說服溫水,吧啦吧啦的給她洗腦。
溫火冷漠的瞟了一眼孔澤州,轉眼看向衛初一,“小主母,水的傷口要用針縫起來?”
衛初一點頭,嗯了一聲。
溫水的傷口比孔澤州的還要複雜,要縫好裏麵的內髒,再縫外麵的傷口。
隻是怕嚇到他們,她沒把話說出來。
“你們出去。”她消毒好最後一把手術刀,抬頭掃了一眼溫火幾人,“速度。”
溫火幾人不敢耽誤,拖著話癆孔澤州出了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等他們一走,溫水臉上的笑容落了下來,無聲的歎了一口氣,“小主母,我不會死吧?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救我?”
雖然知道小主母的醫術很好,但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心裏還是會感到不安。
“不會。”衛初一穿上白大褂,戴上她做的口罩,轉身嚴肅的看了一眼溫水,“十成的把握。”
愣愣的看著氣勢完全不同的衛初一,溫水試探的叫了一聲小主母。
衛初一輕笑,“是我。”
溫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不到小主母換上一身衣服,就像變了個人般。
氣勢強的嚇人。
“有我在,你的命,閻羅王拿不走的。”不是什麽大手術,不會出人命的。
她的話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安撫了溫水心裏的不安,“我相信小主母。”
衛初一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放輕鬆,你家主子在給你煎麻沸散,喝了麻沸散,咱們再開始。”
一說完,門口就傳來溫以恒的聲音。
她連忙走去開門,接過溫以恒遞過來的麻沸散。
端回來給溫水喝,等藥效發揮後,才動手術。
一個時辰後,她打開房門,對溫火幾人笑了笑。
“很成功,等溫水醒來就好。”
溫火幾人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來,沒事就好。
“小主母,主子有點發熱,回了房間,不準任何人進去。”溫火想起自家主子的異狀,連忙告訴衛初一,“麻煩你去看看他。”
主子在乎小主母,不可能不讓她進去的。
“好,你們守著溫水,有事情去找我。”衛初一丟下一句話,趕緊跑去找溫以恒,站在房門口,拍門,“溫大哥,是我,開門。”
像是在等著她一般,她一說完,房門就打了開來,一隻手伸出來,把她拖了進去。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緊緊的抱在了懷裏,“初初,我難受。”
難受的他想狠狠要她。
摸了摸他滾燙的背脊,衛初一放柔了聲音,“我給你紮針降溫,好不好?”
溫以恒蹭著她的脖頸,搖頭說,不是那種難受。
什麽意思?
衛初一懵了一下,伸手想去給他把脈,卻被他一把抓住,按在某個地方,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說:“初初,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