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溫以恒,你休想
衛初一聽懂男人所說的玩玩是什麽意思?
她的眼神一厲,抬手用力的扳下男人的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玩玩麽?嗯?”她跨步上前,用力的踩著男人的胸口,“行,我陪你玩玩。”
看看他玩不玩得起?
男人痛吟了一聲,伸手想要去抓衛初一的腳,卻被初一一腳踢開,在地上滾了幾圈。
他忍著全身的疼痛跳了起來,惡狠狠的撲向衛初一,“小子,找死。”
往旁邊一避,衛初一抬起腳一腳踹向男人的膝蓋,把男人再次踹倒在地上。
這一次,她不給男人爬起來的機會,走上前去不停的揍著他,還是往他的穴位上揍,揍的男人哭爹喊娘的。
男人的慘叫聲太大,引來了巡邏的士兵們。
“誰在那兒打架?給我住手。”軍營裏頭私底下是不能打架的,一旦被發現,是會受到懲罰的。
衛初一停下手,轉頭看向跑過來的士兵們,率先出聲,“你們來的正好,他想對我行不軌之事,該如何懲罰他?”
士兵們跑到跟前,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衛初一,連忙叫了一聲衛大夫。
誰不知道衛大夫是溫將軍的相好,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
點了一下頭,衛初一抬手指了一下躺在地上哀嚎著的男人,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話。
士兵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衛大夫,你說的是啥意思?”他的意思是,地上的男人想對他欲行不軌?
衛初一簡單的把話說了一遍,“請問聽清楚了嗎?還需要再重複一遍嗎?”
“不……不用。”士兵搖了搖頭,“去把他抓起來,帶去見溫將軍。”
此事他們沒辦法做主,得要去問溫將軍。
男人躺在地上大喊著他是冤枉的,是衛初一勾引他的。
輕嗤了一聲,衛初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哪一點比得上溫將軍?我放著好好的將軍不要,要跑來這兒勾引你?我的腦子是進水了嗎?啊?”找借口也不找好一點。
娘呀,衛大夫親口承認他跟溫將軍是一對。
士兵們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心裏既激動,又有點忐忑,生怕被溫將軍殺人滅口。
男人噎了一下,他哪敢說自己比得上溫將軍,又不是嫌命長。
這小子心腸真歹毒,挖著坑想讓他跳下去。
衛初一又瞟了男人一眼,拎起放在旁邊完好無損的水桶,對著士兵們點了一下頭,“走,咱們去找溫將軍,看看他怎麽說?”
今晚她就要殺雞儆猴,掐掉某些人的小心思。
男人死活不肯去,要是溫將軍知道他欺負了他的老相好,還不得活剝了他。
士兵們由不得他,幾人抬著他去了溫以恒的軍營。
守在溫以恒軍帳前的溫木,一看到衛初一,咧嘴對她笑了起來,“初一……衛大夫,主子在裏頭等了你很久。”
要不是有所顧忌,主子早就跑去初一妹妹的軍帳找她了。
一直等著衛初一來找他的溫以恒,耳尖的聽到溫木的叫聲,連忙跑了出來,“你……”眼睛在看到後麵的士兵時,頓了一下,“你們有什麽事?”
“回將軍,此人冒犯了衛大夫,您看看,要如何懲罰他?”巡邏的士兵大聲的回答著溫以恒的話。
冒犯了他家小姑娘?
溫以恒的臉色一黑,“帶進來。”他轉身回了軍帳,在椅子上坐下來,“說,怎麽回事?”
衛初一看著他,快速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我沒有,他冤枉我。”
斜睨了男人一眼,衛初一冷笑,“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什麽要冤枉你?”
她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怎麽可能會主動去招惹他?
男人的眼珠子轉了一下,“我……我見你拎著一桶水拎的辛苦,想……想幫你一把而已,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還狠揍了我一頓。”
不能承認,一旦承認,小命會不保的,溫將軍絕不會放過他的。
“小子,這麽急著回去幹啥子?留下來陪哥哥玩玩唄!”衛初一學了男人說的話,學得惟妙惟肖,“這……就是你所謂的幫忙嗎?嗯?”
男人的臉色一白,驚恐的看了一眼衛初一,沒想到她還會學別人說話,還學的如此的像。
“拖下去,打三十軍棍,以儆效尤。”溫以恒的臉色黑成了鍋底,對士兵們揮了一下手,“立刻執行。”
三……三十軍棍?
打完後,他小命得去一半。
男人怕的要死,不斷的求饒著,懺悔著。
他怎麽會鬼迷心竅的去攔衛初一呢?明知道她是溫將軍的人,怎麽還敢去招惹她呢?
“堵上嘴,拖下去。”
士兵們不敢不聽,堵上了男人的嘴,把他拖了下去。
閑雜人等一走,溫以恒抬起手敲了一下桌子,眼睛看著衛初一,“過來。”
小姑娘不教訓一下不行,回來了也不來找他,還敢跑去河邊打水。
衛初一看了他兩眼,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在距離他兩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對他眯著眼笑,問他有什麽事?
什麽事?小姑娘還好意思問他什麽事?
溫以恒氣笑了,站起來手一伸,把她拉到了懷裏,低頭張開嘴咬了一下她的脖子,“你還敢問我什麽事?嗯?”
衛初一縮了縮脖子,雙手揪著他的衣服,一臉無辜的開口,“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怎麽可能知道你想說什麽?”
能裝無辜的時候一定要裝無辜,要不然,會被某男人整慘的。
他一把抱起她,走到椅子上坐下來,雙手箍著她的腰肢,“行,你告訴我,回來了怎麽也不來找我?嗯?”
他在軍帳裏左等右等,也沒等到她來找他。
要不是出了這件事,估計她今晚是不會來找他的。
衛初一把玩著他衣服上的盤扣,甩鍋給雲北安,“大將軍要我離你遠一點,怕我會毀了你。”
如果有一天雲北安知道她是女的,還是溫以恒的未婚妻,臉色一定會很好看。
“噢?所以你就乖乖的聽了大將軍的話?”小姑娘是這麽聽話的人嗎?
“那是……”衛初一點了點頭,“為了給大將軍留下個好印象,不聽他的話怎麽行?”
為了能在軍營裏住下來,她容易麽?
磨了磨牙,溫以恒抱起小姑娘,快步走到床邊,丟她到床上,欺身壓著她,“我不管,你得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小心靈。”
他受傷的小心靈?
衛初一聽到這句話,差點笑死,昂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問他想怎麽安慰?
有戲?
眼裏閃過得逞,溫以恒假裝思索了一下,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不行,你休想。”衛初一臉頰一紅,咬牙拒絕他
某男人的臉皮越來越厚,她不能慣著他,越慣越得寸進尺。
“初初,你不是想洗澡麽?邊做邊洗,是一個不錯的法子。”
既能洗澡,又能體驗快樂,多好。
衛初一使勁的推了推他,依舊搖著頭拒絕。
這一次是在浴桶裏,下一次沒準得要在河裏。
為了她自己著想,絕不能心軟,絕不能答應他。
“初初,一次,就玩一次,好不好?”
“不行,一次也不行。”
溫以恒瞅了她兩眼,使出了殺手鐧,抱著她使勁兒的撒嬌,使勁兒的蹭著她。
衛初一被他蹭的忍不住笑出聲來,左右閃躲著,“你……你住手,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還不行?
伸手捧著她的臉頰,溫以恒正準備低頭親她,突然……背脊一涼,他快速的拉過被子蓋住她,扭頭看向門口,“誰?”
看到來人時,愣了一下,他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