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把手把教小姑娘換月經帶
小半個時辰後,溫以恒滿頭大汗的進來,遞給衛初一一個包袱,“初初,月經……咳……你快換上。”
月經帶?
衛初一的眼神一亮,伸手接了過來,“你……你去哪兒弄回來的?”他一個大男人去找誰拿的?
“我去拿條褲子給你換。”溫以恒沒回答她的話,轉身打開箱子,找褲子給她換。
至於他是怎麽拿到月經帶的,他是不會告訴她的?
眼尖的看到他紅彤彤的耳朵,衛初一張嘴咬著被子,努力憋住到了嘴邊的笑聲。
怎麽辦?她越發好奇他是怎麽拿到月經帶的?
“呐……褲子。”溫以恒把褲子塞給她,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那個……你會不會用?”
促狹的看了他一眼,衛初一壞心眼的搖了搖頭說不會。
她想要看看某男人會怎麽做?
不會?嗯……還好他有問清楚是怎麽用的。
溫以恒打開包袱,強裝鎮定的拿出一條月經帶,“初初,你站起來,我教你怎麽用?”
見鬼,他怎麽有一種當爹又當娘的感覺?
看著他拿在手上的月經帶,衛初一自己先敗下陣來,伸手一把搶了過來,“不……不用,我……我自己研究研究。”
想到他拿著月經帶在她身上比劃,她就……就想尖叫。
畫麵實在是太美,她不敢再想下去。
看到小姑娘躲躲閃閃的眼神,溫以恒反而淡定了下來,他輕笑著摸了一下她的腦袋,“來初潮是姑娘家的必經之路,沒什麽好害羞的。”
他很心疼小姑娘沒有娘親在身邊,沒人教她,以致她連月經帶也不會用。
既然如此,那他就多學一點,學會了再來教她。
大哥……等你的耳朵不紅了,再來跟我說這句話。
衛初一斜眼看著他,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無聲的調侃他。
“咳……軍帳有點熱,”溫以恒抓下她的手,轉移話題,“你快點換,不會就叫我。”
他可以手把手的教小姑娘用的。
“……好。”衛初一點頭,又看了一眼杵在床麵前的他,微微挑了挑眉,“你不出去嗎?”
他不出去,她怎麽換?
溫以恒往床幔的鉤子彈了兩下,床幔自然落了下來,“就這麽換。”
看來他得要去找個屏風回來,要不然,他家小姑娘換衣服很不方便。
透過床幔看了一眼某男人,衛初一警告他不準偷看。
“好,我不偷看。”他是光明正大的看。
衛初一背對著他,拿著月經帶研究了起來,裏麵裝的是什麽?草木灰嗎?上麵的兩根帶子又是幹什麽用的?綁在腰上的嗎?
嗷……此刻她無比懷念現代的姨媽巾,輕輕一撕一貼,方便的不得了。
等了片刻,溫以恒見小姑娘還沒換,清了一下喉嚨,“初初,需要我幫你嗎?”他很樂意幫忙的。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衛初一拒絕後,又猛地轉頭看向他,“溫以恒,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是怎麽用的?”
壞男人……他是不是故意的?
噢……被發現了。
溫以恒撓了撓手掌心,臉不紅心不跳的反駁,“是你自己拒絕的。”
絕不能承認他的小心思,不然,會被小姑娘揍的。
“你可以口述告訴我的。”衛初一輕哼,她拒絕他手把手教她而已,又沒拒絕他口述告訴她。
忍住心裏的小遺憾,溫以恒不敢再逗小姑娘,連忙口述告訴她,月經帶是怎麽用的。
按照他的方法,衛初一順利的換上了月經帶,她抓著染著血的褲子,掀開帷幔看著他,“褲子怎麽辦?”
不能拿出去洗吧?會被人發現的。
“沒事,我拿去洗。”溫以恒拿過她的褲子,又指了一下被子,“被子呢?有沒有染到血?”
什……什麽?他……他拿去洗?
衛初一臉上一熱,拚命的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洗。”
啊啊啊……她怎麽好意思讓他幫她洗髒褲子?
“不行,這幾天,你不能碰冷水。”碰冷水,對她的身子不好。
“你……你……怎麽一點兒也不避諱?”不是說古代的男人很避諱的嗎?他怎麽像沒事人般,還主動的要幫她洗褲子?
溫以恒不在意的搖頭,“我家小姑娘的,有什麽好避諱的?”他抽去她抱著的被子,“你好好歇著,我洗完就回來。”
他低頭親了她一下,快步的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恰巧遇上了兩位師父。
“老男人,你抱著被子去哪兒?”楊大夫不等溫以恒出聲打招呼,率先問他。
不會是離帳出走吧?
“被子太久沒洗,打算去洗一下。”溫以恒撒謊撒的麵不改色,“師父們,你們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初初的?”
“誰要來找你?”楊大夫瞪了他一眼,“我家小徒兒呢?在裏麵嗎?”
他們睡醒起來,知道小徒兒被欺負的消息後,立馬跑去狠罵了雲北安一頓,緊接著,就來找小徒兒,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溫以恒點頭,張嘴還沒出聲,楊大夫就拉著老大夫走了進去。
摸了摸鼻子,他的腳跟一轉,轉身跟了進去。
“你進來幹什麽?”楊大夫看到他,皺起了眉頭,“該幹嘛幹嘛去?”
他們又不是外人,這麽緊張幹什麽?
溫以恒笑著說,他等下再去。
他擔心楊大夫一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打擾到他家小姑娘休息。
“你……”
“龜老頭,小徒兒重要。”老大夫出聲打斷楊大夫的話,走到床邊,打量著衛初一,“小徒兒,你沒受傷吧?”
他怎麽好像聞到一絲絲血腥味?
“兩位師父,你們不用擔心,我沒受傷。”衛初一盤著腿坐在床上,瞅著兩人,“你們……沒有去罵人吧?”
兩位師父最是護短,知道來龍去脈後,定會跑去為她出氣的。
“罵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徒兒你確定沒受傷?”老大夫一臉的不相信,一把抓過楊大夫,“龜老頭,你過來聞一下有沒有血腥味?”
楊大夫聳著鼻子聞了聞,當他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時,臉色變了變,扭頭瞪著衛初一,“小徒兒,你是受傷了吧?”
她要是沒受傷,血腥味又是哪裏來的?
臉色僵了一下,衛初一求救般的看向溫以恒,她要怎麽告訴兩位師父,她是來大姨媽了,不是受傷了。
看到小姑娘向他求救,溫以恒咳了兩聲,“兩位師父……”
“咳嗽就去喝藥,叫師父也沒用。”楊大夫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溫以恒,怪他打斷他問小徒兒的事情。
溫以恒:“……”
他太難了。
衛初一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強忍著笑意,對某男人投去同情的眼光,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得到大師父的認可。
還敢笑?還不是為了你?
溫以恒輕瞪她一眼,再次出聲,“兩位師父,初初確實沒受傷。”
小姑娘受傷了的話,他會這麽淡定嗎?早就跑去找他們來給小姑娘治傷了。
老大夫雙手抱胸看著溫以恒,質問他血腥味是哪兒來的?
為了能讓小姑娘好好的休息幾天,溫以恒委婉的開口,小姑娘是長大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小徒兒本來就長大了。”老大夫沒聽明白溫以恒的話,轉眼看著衛初一,“小徒兒,你老實告訴我們,傷著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