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你敢暈倒試試?
欺騙她?欺騙她什麽?腦子有毛病吧?
溫以恒的臉色黑了黑,冷眼看了一眼蘇菱蘭,“菱蘭郡主,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說罷,拉著小姑娘繞過她,往前走。
聽出溫以恒話中的嘲諷,蘇菱蘭用力的握了握拳頭,轉身跑去前麵攔著他們,委屈巴巴的道:“恒哥哥,你……你怎麽能罵我?你……你騙了我兩年,難道……難道你心裏就沒有丁點兒愧疚的嗎?”
兩年前,父王派人去調查恒哥哥,得出的結果是,他是斷袖,喜歡的是男人。
一開始她覺得很荒謬,等時間一長,她也就慢慢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隻是她沒……沒想到,恒哥哥他根本就不是斷袖,呆在軍營的衛一就是衛初一。
要不是回了京城,他是不是要騙她一輩子?
溫以恒無言的瞟了她一眼,“菱蘭郡主,麻煩你說清楚點,我騙你什麽了?”
他什麽時候騙過她?
蘇菱蘭氣憤的吸了一口氣,瞪了一眼衛初一,“恒哥哥,你明明就不是斷袖,為什麽……為什麽要騙我,你……你是斷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傷心?”
他怎麽能這般對她?難道他對她一點兒感情也沒有嗎?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是斷袖?你傷不傷心的,又關我什麽事?”溫以恒極其不給她麵子,“我們沒什麽好說的,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既然她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那他就再提醒她一次。
“恒哥哥你……”蘇菱蘭捂著胸口,兩眼一翻,準備暈過去時,就聽到了衛初一的話。
“菱蘭郡主,你放心暈,我會給你紮針的。”
她敢暈,她就敢紮到她醒。
這下子,蘇菱蘭暈又不是,不暈又不是。
幸好丫鬟小荷機靈,上前扶著她,神情焦急的出聲,“郡主,您哪裏不舒服?”
溫將軍太沒風度了,怎麽能當眾下郡主的麵子?
蘇菱蘭打蛇隨棍上,虛弱的說她胸口不舒服。
“來……來人,郡主不舒服,快……快抬轎子過來。”
先帶郡主離開街上再說,省得別人對郡主指指點點的。
片刻,一頂精美的轎子衝了過來,小荷扶著蘇菱蘭進了轎子坐好。
再起轎時,蘇菱蘭撩開簾子,看向溫以恒,“恒哥哥,我母妃很想你,你什麽時候來王府見她?”
“再說。”溫以恒回了一句,不再理會蘇菱蘭,帶著衛初一大步往前頭。
衛初一側頭看了他兩眼,嘖了一聲,她還以為蘇菱蘭不好打發,要糾纏很久,沒想到……
扭頭看了她一眼,溫以恒眼忍住揉她小腦袋的衝動,“想什麽呢?嗯?”
小表情怎麽如此古怪?
“我是在誇你的戰鬥力厲害。”不用她出手,他一人就搞定了爛桃花,嗯……很不錯。
“是你教導有方。”溫以恒的眼神冷冷的掃了一下周圍的男人,“初初,你累不累?要不要去前麵的酒樓坐一下?”
他討厭別的男人盯著他家小姑娘看,看得他心裏不爽。
前麵的酒樓?
衛初一抬頭一看,看到八珍樓三個字。
她的眼眸閃了閃,點頭說了一聲好。
去到八珍樓,要了一個二樓廂房。
在進門前,溫以恒交代溫木,去告訴白賢華跟孔澤州一聲,來酒樓聚一聚。
溫木應聲而去。
關上門,溫以恒伸手抱著小姑娘,親了她一下,“初初,你沒生氣吧?”
下次出門一定要看黃曆,省得又遇到蘇菱蘭。
衛初一戳了一下他的胸口,輕哼著說他招蜂引蝶。
哼……別以為她沒看到,街上的姑娘的眼睛黏在他的身上,揭都揭不下來。
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溫以恒對上她的眼眸,“初初,你在我的眼裏看到了什麽?”
“眼屎……”
溫以恒:“……”
小姑娘要不要這麽掃興?好好的氣氛全被她掃沒了。
他沒好氣的輕拍了一下小姑娘的小屁股,皺著眉頭警告她,“初初,別作怪,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衛初一咕咕的笑了兩聲,昂起頭親了一下他的下巴,“好好好,不搞怪。”她輕了一下喉嚨,認認真真的回了四個字,“看到了我。”
他的眼裏倒映著小小的她,就好像……好像她是他的整個世界。
“嗯……我的心裏眼裏全是你。”他的拇指輕輕地摩擦著她的臉頰,“初初,我答應過你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是不會忘記的。”
他的心很小,裝下小姑娘之後,就再也裝不下第二個人。
衛初一鄭重的點了一下頭,說他不離,她定不棄。
臉上露出笑容,溫以恒低頭親著她。
他還沒親盡興,廂房門被人用力的推了一下,正好他抵在廂房門上,房門就沒被推開。
“恒,開門。”
溫以恒鬆開小姑娘,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裏的悸動,低咒了一聲,“該死的,他怎麽來的這麽快?”又硬生生的打到他的好事。
衛初一迷離的眼神變得清明,她掐了一下他的臉頰,“你快開門。”
要不然會被人誤會他們在裏麵做了什麽事的?
“你去窗邊坐著,我再開門。”小姑娘嬌豔的模樣,他不想被別人看到。
應了一聲,衛初一快步走到床邊,推開了窗,探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溫以恒看了她一眼,轉身猛地打開門,孔澤州一個踉蹌摔了進來,差點摔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穩住身子,他扭頭瞪著溫以恒,“恒,你是想謀殺我,好繼承我的財產嗎?啊?”二話不說的打開門,差點沒把他摔死。
眼神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溫以恒輕哼,“你不把耳朵貼在門板上,會摔跤嗎?”
嗬……別以為他不知道他的德性。
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孔澤州轉移話題,“你們……是不是在裏麵幹壞事?啊?”
嘖嘖……他們膽子夠大的,在外麵也敢亂來。
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溫以恒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你嗎?”他走到小姑娘身邊坐下來,攬著她的腰肢,“在看什麽?嗯?”
“在看外麵的荷花,開的不錯。”衛初一轉頭看向孔澤州,“孔少爺,好久不見。”
孔澤州嘻嘻一笑,走到一邊的窗邊坐著,“好久不見,衛姑娘美得我不敢直視了。”
放眼京城,沒有哪個姑娘比得上她,就連京城第一美女跟她相比,也少了幾分靈氣。
難怪恒會不放心她一個人出來逛街,要牢牢的守著她。
輕翹了一下嘴角,衛初一笑著說了一聲謝謝。
孔澤州斜靠著椅背,眼神在兩人的身上轉了一圈,眼裏閃著八卦,“恒,裝斷袖的感覺如何?”
為了衛初一,恒裝斷袖裝了兩年,他佩服他。
“想知道?”
“當然。”京城的人,誰不想知道?
溫以恒扯了一下嘴角,“你可以試一試。”試過不就知道了?
“抱歉,我沒這個癖好。”孔澤州咳了一聲,眼珠子轉了轉,進入主題,“噯……恒,水呢?她回來了嗎?”
他最想問的就是這個問題,他的水水回來了沒?
溫以恒抬手順著小姑娘的頭發,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沒有,她還有別的事情做,還不能回京。
五大護衛,除了溫木跟著他回來,其他四人皆沒回來,半路去了其他地方。
晴天霹靂……
孔澤州整個人焉了下來,哀怨的看著溫以恒,“恒,你怎能如此狠心?”
他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就盼著水回來,沒想到……
老天爺,要不要這麽對他,也太狠心了點。
溫以恒假裝沒看到他哀怨的眼神,語氣淡淡的說:“溫水又不是你的誰,你管她去哪兒?”
小心髒又被插了一刀,孔澤州的手指顫抖著指著溫以恒,“你……”
話沒說完,就被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他哼了一聲,跑過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