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冤家路窄
上次的教訓?
聽到這話,鄭赫臉色不由一變,下意識後退兩步。
盡管上次在酒吧,秦軒灌的是吳凱不是他,但是單手捏碎酒瓶的場麵,他怎麽可能不記得?
暴力!
強大!
反正他是惹不起。
“章少,就是他!”鄭赫低聲說道。
“他怎麽了?”醜男一臉懵。
他不認識秦軒好吧?
“上次我爸不是請章署吃飯嗎?”鄭赫立馬講起那件事。
上次,秦軒在餐廳訂了包房,打算請沈中淵和喬天都吃飯,順便想著跟他們倆借錢,結果有個囂張跋扈的家夥,非得要強占那間包房。
那件事以沈中淵出現,嚇退對方而落下帷幕。
搶包房的家夥名叫鄭有崖。
沒錯!
就是鄭赫的父親!
當時他還試圖嚇退沈中淵,聲稱要請章副署長吃飯,卻被毫不客氣懟回去。
至於結果……
秦軒利用超能力,讓鄭有崖當場屎崩,無地自容。
鄭有崖恨透了秦軒,此前秦軒有主動提到鄭赫,因此回家後他找兒子問起,才知道彼此有過衝突。
鄭有崖可不敢招惹沈中淵。
怎麽辦?
他第一時間找章副署長,聲稱沈中淵不給他麵子,試圖讓章副署長出手。
章霆可不傻!
副署長是高級官員,然而跟沈家比起來……還有點差距。
總而言之,最後連章副署長都沒動,鄭有崖也隻能不了了之。
章霆是不願意惹上沈家。
可是……
秦軒呢?
章霆不屑對付他。
“不給我二叔麵子的就是你?”醜男陰惻惻盯著秦軒。
“我認識你二叔?”秦軒皺眉。
“市衛生局,章霆,章副署長——別告訴我你沒聽過!”醜男臉色冰冷。
“哦……”
秦軒總算想起來了,對鄭赫大笑道:“就是上次在雲上居,你那個屎崩的爹,要請吃飯的人是吧?”
“秦軒,你……”
鄭赫怒不可遏,大喝道:“你胡說什麽?!”
“什麽屎崩?”二小姐一臉好奇。
“這位鄭少的父親,在大庭廣眾下拉屎——太沒公德心了!”秦軒一臉憤慨。
噗……
夏落雁心知是他搗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當眾屎崩!
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你……你……”鄭赫氣得半死,卻又不敢怎麽樣。
別說是夏落雁,就連跟他同行的幾人,眼神也變得很怪異。
“小子,你很囂張嘛。”醜男章少語氣陰寒。
“我一向如此。”秦軒輕笑。
“你住這裏?我怎麽沒見過?”
突然間,章少想到了什麽,故意大聲說道:“不會是偷東西吧?這個小區,不是誰都能進的!”
“對!”
鄭赫心思一動,趕忙幫腔:“秦軒,你要是偷了東西的話,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現在承認還來得及,要是等警察過來了,那可就麻煩了!”
好吧。
其實他心裏清楚,秦軒不是來偷東西的,但他同樣也非常肯定,這小子不住在這裏。
他就是故意把事情鬧大,想著讓秦軒當眾丟臉。
“胡說什麽?我就住在這!”夏落雁冷喝。
“就你?”
鄭赫一臉嘲諷,指著夏落雁說道:“你不就是上次那個……嗬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上次在酒吧,夏落雁扮演秦軒的女朋友。
一個窮醫生的女朋友,怎麽可能住在這種地方?
“你算什麽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夏落雁怒斥。
“你住這裏?”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嘲諷的冷笑聲傳來:“後天都得給我滾出去!”
嘎!
赫然,一個女人遠遠走來,除了夏豔荷還有誰?
這個死女人怎麽還沒走?
陰魂不散啊?
“你……你怎麽還在這?”夏落雁有點底氣不足了。
確實,一旦姐姐失去金凰控製權,包括這棟別墅也將被收回,姐妹倆都將離開此地。
“這位小姐是?”鄭赫眼前一亮。
“不重要,重要的是……”
夏豔荷沒把鄭赫放眼裏,淡淡說道:“她和她姐都是落水狗,後天就得從這搬出去——夏落雁,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麽上流社會?”
“你……”
在鄭赫等人麵前,夏落雁自然有底氣,畢竟她確實住這裏。
可是……
隨著夏豔荷的出現,底氣隨之煙消雲散。
對方說的哪一句不是事實?
“首先,她現在還住在這,其次……”
秦軒一臉淡笑,說道:“隻要她願意,以後也可以住這——因為,我住這裏。”
嘎!
鄭赫傻眼了。
夏豔荷更是傻眼了。
“秦軒……”夏落雁大急。
這種牛可不能吹,隨時都會被揭穿。
“呦!”
夏豔荷一臉嘲諷,咯咯嬌笑道:“吃軟飯的小白臉,竟然這麽有底氣了?我倒想看看……”
“夏沉魚長得那麽漂亮,我吃軟飯也吃得很爽,換成你……嘔!”
秦軒立馬做幹嘔狀,一副極其嫌棄的神情:“我對矽膠過敏。”
嗖!
嗖!
話剛落音。
兩個黑衣大漢快步走來,臉上寫滿了凶煞之氣。
在夏沉魚家沒動手,是因為夏沉魚的保鏢:夏豔荷知道,荊飛雪不是一般人,身手非常了得。
她為什麽還在?
沒錯!
她一直在外麵等著,就是想等秦軒出來……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把自己貶低到那種程度,必須得要他好看!
“打掉他滿嘴牙!”
夏豔荷臉色陰冷,語氣透著無盡怨毒:“小雜種!我倒想看看,到時你還能不能……”
那是……
兩個黑衣大漢的拳頭上,竟有絲絲縷縷真氣縈繞。
武者!
他們二人竟是武者!
秦軒皺眉。
現場有這麽多人,哪能隨便用超能力?
可是……
麵對武者,如果不使用超能力,又怎麽可能打得過?
怎麽辦?
怎麽辦?
咻!
夏豔荷的話說到一半,莫名其妙就沒聲音了。
與此同時,兩個黑衣大漢腳步一滯,瞳孔陡然緊縮看過去。
“打啊!”
夏豔荷身後,傳來戲謔的聲音:“怎麽不打了?我不介意割斷她的喉嚨!”
一柄雪亮的匕首,正抵在夏豔荷脖子上,隨時可能撕開皮肉。
“你……你是什麽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敢……”夏豔荷色厲內荏。
“夏豔荷,燕京夏家子弟。”
拿著匕首的蕭寒月,輕描淡寫說道:“可惜……夏家也算大家族,嫡係子弟就有數十人,你卻是最沒用的一個——整天混吃等死,外加整容。”
嘎!
夏豔荷臉色瞬間煞白。
對方知道她的底細還敢動手,說明夏家的名頭人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