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揭開那神秘的麵紗
聽到小喬說到有美食,另外兩位得不由自主的流出口水來。
但是在青明的確定下,還是要到雲南滇池去。
清明很是認真的問他:
小喬,你這次遠遊,書院裏有規定嗎?
哪有那麽多規定,夫子說了行萬裏路讀萬卷書。
隨著自己的性兒四處遊玩,到了明年的重陽節就要返回書院,準備年終的科考。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不如跟我一起去走一走,玩一玩。
小喬聽到青明如此熱情的邀請,也就點頭應承下來。
一乘雙騎的趕路,很快就離開了王屋山的境內。
從河南到雲南那可是一北一南的事,若是沒有仙家渡口,就是騎著這異種駒子隻怕是也要走上個一年的光景,沿途還有一些風光旖旎的美景,更不要說幾時才可到達了。
小喬憑著他書院弟子的身份,終於找到一個仙家渡口。
二人一馬很快的上的仙家雲舟,過了幾站,便到了雲南境內。
總是聽說雲南被人們稱之為彩雲之南,可想著這地方有所美麗。
彩雲之南是雲南的美稱。
沒有哪一個比得上“雲南”這名字富有曼妙詩意,逗人遐思無邊。
彩雲之南的說法來源於“彩雲南現”一說,建縣時,縣治駐地現雲南驛村北麵的龍興和山出現五彩雲霞,縣城在彩雲之南稱“雲南”,這屬於史證之材料。
雲南動植物種類數為九州之冠,素有“動植物王國”之稱,曆史文化悠久,自然風光絢麗,有麗江古城、三江並流、石林、哈尼梯田、大理古城、玉龍雪山、洱海、滇池、撫仙湖、西雙版納熱帶雨林等旅遊景點。
以熱帶、亞熱帶的邊疆風物和多彩多姿的民族風情而聞名於四海內外,也是遠足消遣時光的首選之地。
要想達到滇池上去,必須經過了山下的海晏村和烏龍村等鎮子。
當他們一行三人來到了海晏村時,便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這裏的苦力皆是奇形怪狀之人,形同枯搞但力大無比,兩眼無神可身材僵直,很少見其飲食。
尋問街坊四鄰和遇著村內人士盡是不言作啞語,讓他們三人不知所然。
青明覺得那些人甚是可憐,不僅形態僵木,同時臉上還蒙著一層黑紗。
和小喬談起此事時,隻見小喬頓時一拍腦袋說道: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啊?
青明問道。
書院裏有一本關於彩雲南國的一篇雜記,我依稀記得裏麵有一篇文章專門講述國中苦力,說是這些苦力就是中蠱之人。
什麽叫中蠱之人?
青明又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你得聽我慢慢道來!
小喬頗為驕傲的抬起胸脯說道。
原來上古傳承至今的有許多神秘的法術,其中巫蠱之術頗為神奇。
大致上可以分為白巫、黑巫、毒巫、蟲巫等等的存在。
所謂九狗一獒,百蟲一蠱。
蠱的製法正是把許多種蟲子放在一個容器裏,讓它們互相殘殺,最後所餘的最強者,即成為蠱。
《通誌·六書略》蠱條:“造蠱之法,以百蟲置皿中俾相啖食,其存者為蠱,故從蟲皿也。”
這也是從造字上一說的。
傳說把蠱下在食物中,可以害人。
害人不必在當時,毒發可在數月或數年之後。
而苗婦常用此術來保證漢人男子的忠誠愛情。
漢人男子娶了苗女後,倘若回家探親之類,苗女便暗中下蠱。
若如期歸來,則有解藥可下;不然,則毒發身死,為負心者之戒。
這種說法隻是許多說法之一,但是最為人所傳道的一種。
此故事雖然有趣,卻難令人相信。
我卻很難想象如何製作定時的毒藥,其發作能在數年之後,且能遙遙控製的那樣。
據說外洋有包裹毒藥在藥丸裏的詭術,吞服之後,要等外麵的藥在肚裏融解了以後才能發生效力。
但這種神話流傳數千年,至今不衰,似乎又不全是捕風捉影之談。
第一,蠱在國中“古已有之”。
原義是指人身體(尤其腹內)的寄生蟲,如蛔、蟯、鉤、絛蟲之類。
第二,勝漢以後,版圖大展,與西南民族的往來接觸增多。
西南民族盛行巫術,又有以毒蠱製煉毒藥的技術。
漢人在苗疆染寄生蟲症者,或有推測與巫術有關的,便宣揚傳說而衍為放蠱神話的現在形式。
所謂蠱,亦為腹中蟲也。
古人發現了便中有蟲(實為寄生蟲),便稱之為毒蟲,或依形狀引申稱之為蛇、蠶、蜈蚣之屬,正是理所當然。
古人遇到治不了的怪病,往往藉由祭祀,祈天禳災。
《秋官》有個庶氏,專門“掌除毒蠱”。
《秦本紀》“德公二年初伏,以狗禦蠱”。
初伏在陰曆六月暑熱之期,正是寄生蟲甚易傳染的季節。
《正義》雲:“蠱者熱毒惡氣為傷害人,故磔狗以禦之。”
可見先秦以及秦漢之際,蠱被認為是一種惡毒之氣所造成,可以用祭狗等儀式來消除。
後來發展到以蟲製毒蠱,原始民族狩獵撈魚,常藉毒藥之助。
毒之來源,取自植物者多,製自動物者少。
南蠻這一區域,毒矢與蘸毒的吹矢尤其流行,尤以吹矢著,但其毒藥采自植物,偶然有用蛇毒的。
則其分布既狹,又不是製毒的主要成分。
但國中西南民族使用的毒矢毒弩,其毒藥常有用毒蟲研製的,這不隻在南蠻,在九州來說也是不多見的例子。
另《風俗誌圖說·巫蠱敗露》記載,我們知道國中的西南仲獞徭等族,古有合毒蟲以煉毒藥的技術;至少在獞人中,這又是項女子的行業。
這項技術早到何時,我們不敢斷定;由於製毒方法與古籍所紀造蠱蟲以害人的方法相近,也許可以早到漢唐。
漢人聞見苗人製毒的技術,想到自古已然,於西南尤烈的蠱疾之害,也許便產生苗人聚毒蟲製藥以巫惑人的說法,稱苗人所製的蟲毒為蠱,認為在西南所感染的蠱疾為苗巫放蠱所致。
這固然隻是一種猜想,卻可以解釋漢人對於造蠱(以入飲食害人)的方法的說明,及苗人所作毒藥之名蠱的由來。
還有關於巫蠱的傳說,勝漢以後,漢人自苗疆帶來了巫蠱的傳說,並用此傳說以傳釋古已有之的蠱疾。
巫蠱的傳說是從苗疆傳到中原,多付之野史筆記,其間自然經曆不少變化,但下列的幾種要素,常常是構成這傳說的主要成分。
製蠱之人原為“婦人倮形披發夜祭”而製。
《南越筆記》皆記巫蠱為婦女保證贅婿歸家如期返回之術,自是婦女的專利。
《滇南新語》亦雲:“蜀中多畜蠱,以金蠶為最……貨客入山,不戒,或為夷女所悅,當貨畢言歸,即私投飲食以食客。
女約來期,如約至,乃得解,逾期則蠱作腹裂皮出,如新剝者。”
此外各朝載籍亦多雲“苗婦”。
巫蠱之巫常為婦人,恐怕即為西南民族的巫師常常是婦人的緣故。
巫多為女子巫,故巫蠱之巫亦為女巫,正是合理不過的推演。
《說文解字》對巫字的解釋為“祝也。
女能事無形,以舞降神者也”。
也就是說,巫就是向神祈禱的人。
女人能事奉無形奧秘的事物,能夠用魅力歌舞使神靈降臨現場。
你倒是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如何製蠱的方法來?
青明問道。
何以製蠱,《赤雅》所敘“五月五日聚諸蟲豸之毒者,並置器內,自相吞食,最後獨存者曰蠱,有蛇蠱、蜥蜴蠱、蜣螂蠱”,作蠱之法,與多數的記載相同。
蠱的種類除蛇、蜥蜴、蜣螂以外,又有《峒溪纖誌》所記金蠶蠱與蜈蚣蠱。
其中金蠶蠱尤著,蠱蟲神通廣大,入夜能飛,熠熠有光。
主要的蠱,仍以蛇、蜈蚣及金蠶為著;其形狀的特點,則都與腹內的寄生蟲相似。之前已經說明南蠻民族有用毒蟲製作毒藥者,巫蠱傳說中的蠱毒的製法與種類,或者就是由毒藥之製作衍傳而來的。
那他們到底出自何等居心呢?
青明見他照本宣科一大通,卻有不切主題,隻好提示性的問道。
她們施蠱目的多半是消解怨氣。
前麵所述苗女下蠱以保證漢商的愛情,倘商人不返身死,也是一種負心的報複。
“人有不快於已者”,或“利人財物,或與人有隙,或代人報怨”。
但也有時放蠱實為一種保護性的巫術,如“風山、東蘭等縣之獞族,連賀、八排之猺族,農物成熟,恐為竊賊所盜,常請蠱師放蠱……人有盜者,即立刻顛仆,或歸後而病作”。
施蠱的方法則是極多,隻是那巫女作蠱以後常施放以害人。
最常見之法是經由飲食,下在飯菜中的蠱,或是蠱蟲本身。
也有用蠱蟲之涎沫者,也有用蠱蟲之糞便者。
但畜蠱之人,本事多端,害人時不一定用飲食。
近人劉介也說:“苗之蠱毒,至為可畏,其放蠱也,不必專用食物,凡噓之以氣,視之以目,皆能傳其毒於人。
用食物者,蠱之下乘者也。”
這未免過於神乎其神了,除下於食物或“摩撫噓視”以施毒於人而外,又有畜蠱以牟利之說,有說蠱能糞金銀者,食男子者糞金,食女子者糞銀。
有說蠱能暗助主人以騙行旅者,有說蠱能攝人生魂,役以盜財者,這些故事恐怕包括的巫術傳說不一,超過巫蠱的中心範圍以外了。
巫蠱施放的方法,總體似仍以經由飲食為主。
如前文所述,遠足苗疆者,聞其巫術,睹其蠱毒,身患蠱疾,於是把這三種本無相關的事件,聯索起來,成為對巫蠱的恐懼。
實際上也是封閉自我的一種原始方法,不讓外麵的世界進來驚擾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