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住到家裏去了
傅靳廷聞言也沒有生氣,依舊賴在安謐的身邊,陪著她四處逛著。
安謐走著走著,突然看到前麵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
於是拉著傅靳廷走了過去,拍了拍那個女孩的肩膀。
女孩穿著一身有些中性的機車服,背影看起來很是炫酷,等到那張小臉轉了過來,立即變成了甜酷的感覺。
安謐笑了起來,“千千,真的是你!”
司千也可愛地笑了笑,當即好奇地問道:“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安謐回答,目光遲疑地落到她的身後走過來的男人身上,眼神忍不住又顯露了幾分意外。
“二嫂,傅二,你倆過來逛街嗎?”沈君南自然地招呼道,隨後眼神在安謐和司千之間轉了一圈,笑容頓了頓,意外地睜大了眼問道:“你倆認識?”
傅靳廷站在安謐的身後,睿智的眼看透了一切,低沉著嗓音說了一句:“司千是阿謐的心理醫生。”
“她也是我的心理醫生。”沈君南嘴角僵硬地說著,頓時覺得世界有些小。
安謐眼神停留在了沈君南臉上幾秒鍾,然後扯著司千走到了一旁,低聲問道:“你要你要搞定的男人,是沈君南?”
司千爽快地點了頭,一點都不隱瞞。
安謐失笑,內心也覺得一切巧得很,道:“你早說呀,我撮合你們。”
“這個我自己就能搞定。”司千十分自信地說著,拍了拍安謐的肩膀,對她魅惑地眨了眨眼,“相信我。”
安謐笑容一直都沒有停過,難以抑製地笑著,覺得一切都有趣得很。
“現在進行到什麽程度了?”她好奇地問道。
“我現在住到他家去了。”司千誠懇地回答,很自然的語氣,卻聽得安謐驚歎地瞪大了眼睛。
“你們不會……”
司千用肩膀撞了她一眼,笑道:“想什麽呢?我可還沒有惡劣到那種地步。”
安謐這才鬆了一口氣,認真地叮囑道:“女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咱們都是學醫的,你應該懂。”
司千笑著將腦袋抵在安謐的肩膀上,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你現在很像那種老媽子,你什麽時候變這樣了?”
安謐頓了一下,遲疑地問道:“我變了嗎?”
司千抬起頭來,眼裏還帶著笑意,點頭說道:“變了,笑容真實了很多。”
安謐又勾起了唇角,兩人又聊了兩句話才走了回去。
傅靳廷和沈君南正在聊些什麽,兩人的臉色都有些沉重,不過看到她們兩人走過來之後,他們就自然地停止了交談。
安謐並沒有察覺出什麽不對,走到傅靳廷的身邊,主動拉上了他的手。
司千注意到她的動作,眸色變得欣慰起來,隨後帶著沈君南一起離開了。
“二嫂,有空找我拿酒,我那裏好酒很多。”沈君南走了兩步又忍不住熱情地回過頭來對著安謐招呼著。
安謐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心裏暖暖的。
無論她和傅靳廷的關係變得怎麽樣,沈君南從來都沒有對她有過什麽敵意,這點真的很得安謐的喜歡,也讓安謐把他當做了自己家的人。
司千這時在一旁滿懷期待地說道:“我也想喝。”
“你個小孩,喝什麽喝,我給你買果汁。”沈君南轉過頭來就嚴肅地說著,拍了拍司千的腦袋安撫。
“我要橙子味的。”司千立即高興地笑了起來,笑容看起來十分的燦爛。
沈君南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眼神,歎了一口氣,“不就是一瓶果汁嗎,高興成這樣?”
“就是很高興啊。”司千嘟囔道,大眼睛真誠地望著他,分明很單純很可愛的模樣。
沈君南同她對視沒兩眼就又挪開了眼神,咳了一下,這才十分豪邁地說道:“那我以後都給你買。”
“這可是你說的哦。”司千眼神閃爍了一下,嘴角邪佞的弧度擴大,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又是一副單純的模樣。
沈君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鬼使神差地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不過看到司千那張可愛的小臉,他也覺得好像也值。
養著就養著吧,不就是個小姑娘。
而安謐和傅靳廷也沒逛一會兒就回家了,車子停在公寓的大門口,兩人漫步慢慢地走回去。
涼風習習,可心裏頭卻是炙熱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可氣氛卻一點都不尷尬。
走了一會兒之後,安謐才先打破寧靜地問道:“你以前和女孩子散過步嗎?”
傅靳廷牽著她,神色淡淡地回答道:“沒有。”
“為什麽?”安謐用一隻手摸了摸涼涼的小臉,哈氣問道。
“沒空。”傅靳廷將她攬進了懷裏,大手拉過她另一隻手,眉心輕蹙了一下,沉聲道:“走快一點,你的手涼得像冰塊。”
安謐快步地走著,兩人很快就進了公寓樓。
“你之前都在忙些什麽呢?”安謐又問道,眼神好奇地盯著他瞧著。
“學習和創業。”傅靳廷言簡意賅地回答,雖然隻有簡單的兩個詞,但是要真正全身心投入進去的話,是沒有空閑時間再去談戀愛或者培養其它什麽興趣愛好。
安謐了然地點了點頭,內心尤其地佩服,想必傅靳廷以前也是學霸級的人物。
“那你創業的方向是什麽?”安謐有一搭沒一搭地問道,對於傅靳廷,她了解的真不算多,之前也沒有興趣去了解。
傅靳廷沉思了兩秒,才答道:“網絡。”
安謐想了想,沒有繼續問下去,始終相信該知道的東西遲早都會知道的,她還是不要去打聽了。
第二天一早,安謐被穀教授一個電話吵醒,早早地起來趕去了實驗室基地,走的時候很小心地沒把傅靳廷吵醒,隻留了一張便利貼在桌上說明了去向。
她走了不久之後,傅靳廷也被一個電話吵醒,擰眉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沈君南凝重的嗓音,“傅二,羽藍喝藥進了急救室,你過來一趟吧。”
傅靳廷從床上坐了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摁著眉心,氣息深沉而煩躁,眉心蹙成了一團,難掩暴躁地開口:“不是讓人把她看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