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第一反應不是救人，而是去喊人？
程元的話，引得汪福壽都發笑不止，“你是說你無辜的？那好，誰能證明你有不在場，我就相信你！”
說著汪福壽扭頭看朝江燕，“江女士，請問在晚上的8點到10點，你有沒有看到程元？”
聽到這個，江燕思索了一下，緩緩的搖了搖頭，“我當時在房間裏，沒看到他。”
汪福壽點點頭，“那就證明江女士你不能證明程元在那時間段不在場？程元，請問你當時在哪？有什麽人可以證明你有不在場的證據？”
“沒有人！我八點半回到書房後，就來找江百川了。”程元低聲說道。
汪福壽隨即發出一聲冷笑，“那說明什麽呢？凡事講究證據，但很可惜，程元你沒有任何人可以為你作證，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呢？跟我走吧！”
“不要！警官，我，我相信程元他不會殺我爺爺的。”江燕下一秒急忙張開手，擋在程元的跟前，大聲喊道。
而她的維護，讓喬安的臉色愈加的難看。
汪福壽這苦笑著說道，“江女士，你相信程元沒殺人是不管用的，法律上都講究證據。現在程元甚至沒有任何人可以證明他在江百川出事的時候，不在場。”
聽到汪福壽的話，江燕沉默了。
程元卻上前，把她輕輕地撥開，“小燕，我很高興你的信任！我有辦法可以自證清白。”
說完他就在江燕的注視下，上前一步，與汪福壽對視上，“汪警官是吧？如果江百川醒了，那不就可以告訴大家，誰才是真正的凶手？”
聽到這，汪福壽扭頭看了地上的江百川一眼，狐疑地低喃道，“江百川還能醒過來嗎？”
“怎麽不能醒？”程元不悅地反駁說，“難道汪警官你不希望老爺子醒過來嗎？”
“我當然不會不希望老爺子醒不來！你，你這不是廢話嗎！我隻是覺得老爺子醒來的幾率不大而已。”汪福壽想也不想地答道。
程元點點頭，“相信我，老爺子再有個幾分鍾，應該可以醒了。”
對於程元的保證，汪福壽沒那麽相信，畢竟他可是親眼看到老爺子吐血了，再加上這麽長時間都沒動靜，怎麽可能幾分鍾後就好了？那豈不是成了回光返照？
不知為什麽，想到這個詞，汪福壽就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他下意識的轉頭，結果整個人就僵在那，許久才發出一聲尖叫，“啊！”
如此動靜，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當喬安還有那些醫護人員回頭看去，也都怔住了，因為他們看到江百川竟然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嫌惡地拍了拍手，嘟噥道，“我怎麽躺在地上？還有血？這到底怎麽回事？”
說著江百川就抬頭，當發現這麽多人都在，他微微皺眉，“小燕，這，到底怎麽回事？”
“爺爺，你沒事了？真的太好了！”江燕見江百川醒了過來，立馬激動地衝過去，一把抱住了他。
天知道她剛剛心底有多難過，沒想過江百川會這麽早就離開他們身邊，好在江百川沒事，江燕忍不住喜極而泣起來。
剛剛有多難受，現在就有多高興。
程元在一旁笑看著江燕，至於江百川，他隻是掃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小燕，到底是誰救了我？我被人捅了一刀……”江百川心有餘悸的說道，那瀕臨死亡的感覺，他這輩子是不想再經曆一遍了。
因為實在是太難受了，倒下的那一刻，江百川甚至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上天總歸還是垂憐他的，要不然可能早就把他給收走了吧？
想到這，江百川扭頭忍不住看了江燕一眼。
江燕一聽，想也不想地急聲答道，“爺爺，是程元救了你！如果不是他的話，你很可能已經……沒了！爺爺，你就接受程元吧，他，其實真的很好！”
不想被江百川再逼著跟程元離婚，江燕趁機幫程元說話。
江百川扭頭看了程元一眼，見他眼神清明，並沒有任何驕傲的神色，他不置可否地收回視線，轉頭又看朝了汪福壽他們。
“汪警官，沒想到也驚動了你？這小區的治安也太差了吧？我在家裏，竟然還被人無緣無故的捅傷！這事，你們小區勢必要給我一個交代！”江百川醒來後，恢複了之前的直率。
麵對江百川的發難，汪福壽點點頭，“江老先生，我們正在調查，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隻不過你到底有沒有印象，到底是何人傷了你？不是程元嗎？”
“這事關程元什麽事？”江百川不解的反問了一句，然後看朝喬安，“我記得我倒下的時候，喬安也在……”
“江老師，我，我看到你被人捅傷，立馬就去喊人了！連救護車也叫來了。”喬安被江百川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慌，急急忙忙地解釋道。
這時候程元卻上前一步，“喬安，爺爺出事，你第一反應不是想著救人，而是去喊人幫忙，你覺得合理嗎？你就這麽確定凶手不會把爺爺殺死？”
“我，我……”喬安被程元質問得啞口無言。
聽到程元的話，江百川此刻也反應過來，看向喬安的眼神裏充斥著不悅。
喬安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解釋了。
汪福壽此刻有些訕訕然的，他剛剛一口咬定的殺人凶手，反倒是江百川的救命恩人，這反轉，讓他有些尷尬，“那個江老，我，我這就去調查到底是何人敢在小區內傷人！一定會盡快給您一個交待的！”
聽到汪福壽的保證，江百川不悅地點點頭，“汪警官，我希望你能盡快破案！”
汪福壽點點頭，轉身就匆忙離開了。
這時候留下的急救醫生此刻也有些傻眼，忍不住上前一步，“江老先生，我可以給你檢查一下嗎？”
江百川沒有拒絕，等急救醫生全麵檢查了一下，尤其是他的心髒部位，不由得暗自稱奇，“這，這怎麽可能？”
說完他就衝到了程元的跟前，“程先生，您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就靠你胡亂一灑的銀針嗎？一點手術的痕跡都沒有，胸腔的積血也沒了……”
麵對急救醫生的谘詢，程元笑了笑，“你以為老爺子最後吐的那口血是怎麽回事？那是因為我把積血從他的胸腔內給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