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0章:青梅竹馬篇,越來越體貼了
杭靳回神,吊兒郎當道:“你家男人昨晚才受了重傷,你就這麽狠心急著把他送去被人審查!萬一查出一個好歹,他可能就回不來了。”
“呸!瞎說什麽呢,我相信你沒有殺人,我相信你能好好回來,但是……”池央央一臉的擔心,“誰讓你什麽事不惹惹上人命案子,並且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你不利。”
“所有證據對我不利?”杭靳揉揉池央央的頭,“小白癡,趁現在還有時間,你把案子具體情況說給我聽聽。”
“我是這件案子的法醫,你是這件案子的嫌疑人,具體情況我不能告訴你,不然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池央央相信杭靳沒有殺人,但沒有證據證明他沒有殺人,這些證據還需要趙自謙去找,因此在趙自謙沒有找到證據證明他清白前,她不能對他透露太多消息,這是原則問題。
“你啊!”杭靳又戳戳池央央的額頭,感歎道,“你身為法醫,是替受害者說話的職業,確實應該小心行事,對任何人都不能有例外,以後好好保持。”
池央央愣他一眼:“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杭靳笑道:“你聽不出來我在誇你?”
“我還真聽不出來你在誇我。”池央央低頭看看他的腿,穿著睡衣什麽都看不到,“你這樣站著,你的腿真的沒事?”
杭靳反問道:“我說我有事,你會不會把我背到倉山刑偵支隊去?”
池央央竟無言以對:“好了,別廢話了,趕緊收拾吧。不過你若是哪裏不舒服及時跟我說,該休息咱們還是要休息,身體第一。”
“總算說了一句人話。”說完,杭靳方才進了更衣室,池央央也進了浴室洗臉刷牙,好在她皮膚好,平時又戴一幅厚重的眼鏡,臉上隨意擦點潤膚保濕的護膚品就行,不化妝就花不了多少時間,她從浴室出來時,杭靳已經換好衣服了。
平日裏裏杭靳這個男人都是一身休閑裝打扮,今日把放在衣櫃一次沒有穿過的西服翻出來穿上了,別說還帥得另有一番味道,看得池央央都怔住了,俗話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果然沒錯啊。
“咳……”杭靳輕咳一聲,提醒池央央,“小白癡,別用這種要吃掉本少爺的眼神看著本少爺,小心本少爺把你吃掉。”
池央央說:“杭大爺,穿得這麽正式,你是要去結婚麽?”
“你這個小白癡懂什麽?”杭靳得意地在池央央麵前走了兩圈,“雖然現在是背著人命案子去警局,但是本少爺不要麵子啊。”
“一天到晚就知道死要麵子活受罪。”池央央又來到梳妝台,擠了一些潤膚霜在手上,轉身就抹在杭靳的臉上,用力給他搓了搓,“你的皮膚有點幹。”
這丫頭越來越體貼了,還曉得他皮膚幹給他揉點護膚霜什麽的,著實討人喜歡,他湊近她逗她玩:“你說我是不是還要化個妝?”
池央央白他一眼:“走了。”
……
下午五點前,池央央開車載杭靳準時到倉山刑偵支隊報到
看到他們出現,趙自謙愁滿布的臉上終於露出一點笑意:“杭少,謝謝你配合我們工作!感謝感謝十分感謝!”
杭靳抬步往前走:“羅嗦什麽,趕快做事,本少爺忙得很。”
“好的,我們立即開始工作。”跟上杭靳前,趙自謙沒忘記感謝池央央,“央央,這次你立了大功,等破了案我請你吃套餐。”
池央央說:“份內之事,你也別請我吃什麽套大餐了。杭靳的腿傷得很重,他是死要麵子硬撐中,你審問的過程中發現他有不舒服,一定要及時叫醫生。”
趙自謙比了一個ok的手勢,立即追上杭靳。
池央央伸長脖子望著,但也望不出個結果,隻好回到法醫部。
都到下班時間了,江震還在辦公室忙碌著,因為他的辦公室門開著,池央央路過時,他及時叫住了她:“央央,你進來一下。”
池央央走進去,歉意道:“老師,不好意思,今天因為個人原因耽誤了工作,也沒有跟你說一聲。”
“我不是要追究這個事情。”江震看著池央央,眼神裏有太多的關懷,卻無法說出口,他停頓了好幾秒,方才說道,“杭靳的傷沒事了吧。”
“沒什麽大事了。”回答完,池央央方才想起事情的蹊蹺,杭靳這次緝毒大隊的行動很保密,趙自謙都不知道杭靳受傷的事,江震怎麽知道了,“老師,你怎麽知道杭靳受傷了?”
聽到池央央的質疑,江震的眼神明顯有了波動,是受傷的暗光,他說:“趙自謙今天去過你家,回來就找我說了。”
“老師……我……”池央央恨不得狠狠給自己一拳頭,自己是怎麽了,最近怎麽總是不信任自己的老師,他可是帶她入門的人啊,這兩年是怎麽關照她的,她怎麽能忘記了呢?
或許是因為上次事件,她內心對江震有些看法。
“我叫你主要也不是問杭靳的事情。”江震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池央央,“屍檢報告有新發現,這個發現對於杭靳來說非常有利。”
“什麽新發現?”池央央是第一個接觸死者的法醫,之後她也反複對屍體進行了檢驗,檢驗到的證據都指向杭靳,這新線索是怎麽來的?
她翻開文件,查看檢驗報告,這份報告是有死者胃部殘留物質中提取到的對人體有害的物質。
江震又說:“死者應該剛剛接觸毒品不久,身體呈現出來的反應不夠強烈,因此我們在前兩輪屍檢中才會忽略這個重要的線索。今天我查到這一線索後,又找老趙確認過死者到奪命瑪格瑞上班的時間,確認死者到這家酒吧上班的時間不過一個星期。”
池央央問道:“那這能說明什麽呢?那家酒吧有問題?”
江震淡淡道:“那家酒吧有沒有問題,老趙自然會去查,我們管不著,我們能做的就是替死者說話,找出殺害死者的真正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