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哪比得過沈總身經百戰
他向來不將女人放在心上,跟著秦九這些年練就了一顆涼薄無情的心,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玩物。
他給錢解決需要,女人出賣自己掙錢,這就是一場交易。
麵對他時,那些女人恨不得纏在他身上,好言好語、溫柔解意地伺候他,所以他覺得女人就該是那樣的。
像慕然這樣,活生生、仿佛有靈魂的女人,他沒見過。
強烈的新鮮感讓他可以忍受這一次她的冒犯和不聽話。
伸手輕輕扣住她的拳頭,提醒她:“初吻?上次就沒了。”
心裏卻很有成就感。
這丫頭第一個男人是自己。
“我就當被狗啃了。”
沈沛言臉色一黑,拽住她的手用力:“你敢罵我是狗?”
覺得剛剛心底升起的那點新鮮感瞬間消耗殆盡,陰沉地盯著懷裏的女人,手不斷用力。
果然女人都是一樣的,給三分臉色就上房揭瓦。
真真是不能寵,越寵越有種。
“痛”慕然痛呼,對上沈沛言沉怒的臉,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罵人的話心裏說說就行,說出來不是作死嗎?
媽媽呀,我要回家,渣男身邊太可怕了。
“沈總,我錯了,我不該罵你,我道歉。”慕然立刻服軟,小臉因為手腕的疼痛糾結在一起。
沈沛言冷笑:“慕然,如果你擺不清自己的位置,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記清楚。”
說著,手下移,放在她裙子背後的拉鏈上。
“別別別,我記住了記住了,下次再也不敢罵你,再也不整你了。”
慕然整個人神經繃緊,什麽骨氣不甘統統不見,哀求他:“沈總,我真的知錯了,你別亂來。”
女漢子能屈能伸,為了清白,求人又怎麽啦。
心裏幾乎崩潰。
這個人,就像一張網,將她的人生和未來掌控得死死的。
掙不脫逃不掉。
掌心下是柔軟輕薄的布料,布料下是柔軟光滑的背脊以及蝴蝶骨,被嚇得顫抖的身體在他掌心跳動。
隻要他輕輕用力,就能將她這朵玫瑰折斷摧毀。
慕然抓著他的衣服,怕極了。
畢竟沈渣男名聲在外,真的能做出這種事。
“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行,親我一口?”
“不可能!”
親他?她一點也不願意。
察覺到背後那隻手扣住拉鏈緩緩往下,慕然急得大喊:“除了這個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
“我隻要這個。”
拉鏈已經完全拉下,慕然覺得身上一鬆,立刻伸手拽住領口不讓它掉下去。
一咬牙,豁出去了。
就當啃狗!
“我親,行了吧?”
沈沛言挑眉,俯身閉上眼睛。
高度剛剛好,隻要她踮起腳尖,就能親到。
慕然看著那張俊臉,都說男人的皮膚毛孔粗,可是這家夥的皮膚細膩得跟她有一比了。
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唇性感……
如果這個人不是沈沛言,她一定被迷得七葷八素。
慕然,別怕!
就當親兒子了。
深呼吸一口,再呼吸一口。
“囉嗦!”沈沛言等得不耐煩,扣住她的後腦勺壓下,輾轉掠奪。
慕然雙手緊緊拽著衣服,是忍了又忍。
唇舌間到處是陌生的男人氣息,這個吻比前兩次都要深刻。
直到憋紅了臉喘不過氣,才掙紮避開。
男人放開她,目光暗沉,看著她憋紅的臉蛋和生澀的反應,伸手將裙子的拉鏈拉上去。
推開她:“親愛的未婚妻,你的技術真不怎麽樣。”
“你特麽……”慕然怒吼聲戛然而止,氣勢焉了,討好,“哪裏比得過沈總身經百戰。”
“放心,以後都是你的福利。”
沈沛言拍拍她的臉,笑得邪惡。
誰特麽稀罕這個福利!
慕然想罵不敢罵,前兩次的教訓告訴她,別和狗男人一般計較。
吃虧的永遠是自己。
沈沛言打了個響指,吩咐傭人帶她去換一件厚點的裙子。
“不用了,我回家。”
“我之前已經給你爸打過電話,說你會在我家過夜。”
“你……”
沈沛言挑眉,冷笑:“不願意?”
想到他的那些威脅,慕然磨牙,恨不得長出兩顆獠牙咬斷他的脖子。
讓他囂張!
頂著威脅的目光,不情願道:“非常願意,我隻是怕耽誤沈總和佳人約會的時間。”
沈沛言捏著她氣鼓鼓的臉,神色不明:“今晚你就是我的佳人。”
不!
我不願意。
她才不要在渣狼窩過夜。
“我……”
還想抗議,沈沛言沉下臉,不容拒絕:“乖乖的,我什麽也不做,不乖我會以為你在欲拒還迎。”
“我……乖!”
心裏的小人早就叉腰罵他了。
等著吧,將來有一天,她一定要掙很多很多錢,然後砸死他,讓他跪下叫女王。
——
快過年了,街上的店鋪都掛著大紅燈籠和剪紙,喜慶的“春”字洋溢著新年的氣息。
秦安本來想買兩隻紅色的生肖布偶,不過秦寒玖不喜歡紅色,便作罷。
玖園什麽都有,根本不需要買。
倒是遲真很享受逛街的樂趣。
看著麵前的旗袍店,秦安長歎口氣,一臉無奈。
卞烽本想跟進去,想了想覺得不合適,就在門外等。
他第一次覺得,跟著九爺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哪怕隨時都要擔心小命。
也比和女人逛街強。
太無聊了!
兩人再出來已經是下午,明野準時來接她,作別時遲真將卞烽悄悄拉到一旁,塞給他一個盒子。
上次那兩件衣服,不用說肯定被秦安發現銷毀,這次可不能再讓她破壞了。
“長輩送給九爺的新年禮物,記住一定要親手給九爺,不能讓安安知道,懂嗎?”遲真一臉嚴肅地叮囑。
仿佛手裏提著的是什麽機密文件。
“好。”卞烽重重點頭,以為真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明野站在一旁搖頭,滿臉無奈寵溺。
等她上車才勸說她;“你這樣會嚇著他們年輕人,小心安安以後會與你生出隔閡。”
“怎麽會,你不是就挺喜歡的,男人都一個德行。”
遲真翻著白眼,喜滋滋地想,女婿改天恐怕還得感謝她呢。
換了個姿勢,遲真眉頭緊皺:“阿野,你說安安會不會真的是我們的女兒?”
明野一愣,心疼地看著她:“真兒,我知道你是想念女兒,這樣吧,我明天去找她談談,看她願不願意認你做幹媽。”
“越和她相處,我就覺得這種感覺越強烈,你看我們臉都這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