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驚喜,意料之外
畢竟玫瑰花的寓意和話語一直都代表著愛情。
秦安有些頭疼,盤算著,如果是蘇辭,就忍住脾氣好好吃一頓,如果是別人,就揍得他連媽都不認識。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包廂仍舊沒有來人,秦安等得有些不耐。
這次,別說蘇辭,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揍一頓。
她時間很寶貴的,要是沒有這些事,已經回華盟找守著兒子去了。
就在她等得不耐煩,起身準備離開,一拉開包廂門,就和門外準備推門的男人四目相對。
瞳孔一縮,有些難以置信。
男人高大挺拔,一身銀灰色高定西裝將他矜貴清雋的氣質襯托得淋漓盡致,妖孽無雙的容顏是造物主的神賜,降臨人間食煙火、曆愛恨,桃花眼瀲灩璀璨,宛若灑滿星星的夜幕。
臂彎中,坐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孩,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她,奶白的笑臉軟糯可愛,一瞬間,燦爛的笑容出現在她臉上,圓圓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張開雙手撲進她懷裏。
“麻麻”
秦安連忙抱住她,秦寒玖順勢鬆手,小心悅整個人便到了她懷中,抱住她的脖子甜甜的表白:“麻麻,我和爸爸來看你拉,心悅好想你啊。”
說完在她臉上吧唧一口,小臉蛋蹭著她的臉,開心得不得了。
秦安心口震動,愣愣地看著父女倆。
她誰都想了一遍,卻從未想到眼前這一幕。
昨晚通話,他還在雲城忙於工作,處理堆積如山的事務和文件,沒想到,現在卻出現在自己麵前。
秦寒玖薄唇微勾,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點她的眉心:“傻了?”
秦安傻傻地點頭:“你……你怎麽來了?”
“想你,就來了。”
伸手捂住心悅的眼睛,抬起她的下巴,順勢將她推進門內,俯身吻住她的唇。
秦安腦子轟地一聲就炸了。
想要掙紮,卻被他扣住下巴,無聲無息地侵占著領地。
小心悅眼前一黑,空氣很安靜,但什麽也聽不到,也不知道爸爸在玩什麽把戲,有些不舒服地搖腦袋。
但是爸爸的手太大了,根
本什麽都看不到。
等她重新恢複眼前的場景,爸爸還是那個爸爸,高大威猛,好看的臉上掛著正經的淺笑,紳士優雅,上挑的眼角都透著愉悅的好心情。
而媽媽怎麽有點生氣?難道是看到她和爸爸不開心嗎?
秦安穿著高跟鞋,抬腳狠狠地踩在他腳背上:“你真是……”
咬牙切齒,恨不得狠狠收拾一頓。
秦寒玖挑眉:“真是什麽?”
“不是人!”
秦安冷哼,抱著心悅坐下,心悅奇怪,爸爸不是人是什麽?
盯著秦安,卻發現一個問題:“麻麻,你口紅怎麽花了?”
顏色不勻,邊緣模糊,沒有剛剛的好看。
“哎呀,是不是心悅剛剛蹭掉了?對不起,我太開心了。”
秦寒玖低低一笑,看著秦安僵住的臉色,心情愉悅。
這火憋在心口,想發不能發,還是那麽生動可愛。
心悅偏頭,眼眸一亮:“爸爸,你的嘴巴怎麽那麽紅?”
秦安一看,薄削的緋唇上沾染了點點嫣紅,竟有幾分邪魅妖冶,桃花眼光芒流轉間,是顛倒眾生的魅惑。
心底那股氣咻地消散一空。
顏值即正義。
什麽原則不爽,通通拋到腦後,萬幸的是他還沒色令智昏,知道不能教壞小孩子,關鍵時刻知道心悅不能看。
不然她非把他打趴下不可。
若是以前,他這麽做,她肯定是心動不已的,但現在不一樣。
為人父母,要為孩子營造一個健康幹淨的環境。
心悅恍然大悟:“麻麻,爸爸是不是欺負你了?”
肯定是。
“沒有,”秦安連忙解釋,“爸爸像你一樣,表達對媽媽的思念,所以親了一下媽媽,就像這樣。”
秦安親了一下她的臉蛋,“但心悅以後不可以隨便親別人知道嗎?如果是在國內,這是不禮貌的行為。”
“這個我知道,隻能親爸爸和麻麻,別的人不能親,就算是哥哥也不可以。”
因為她喜歡賣萌裝乖巧,籠絡和誇獎人的時候,就喜歡親人臉,被秦寒玖狠狠教育過。
秦安聞言,終於放下心來,拿過菜單點菜,還上了幼兒餐,給心悅吃。
吃飯時,秦寒玖戴著手套給她剝蝦,一顆顆投喂。
秦安看著他熟練的動作,想起剛開始那段時間,秦寒玖潔癖嚴重,剝個蝦還要打盆水,用洗手液反複洗,眉宇間都是戾氣和陰鬱。
但是現在,眉宇舒展,冰雪消融,都是舒服溫柔的暖意。
“張嘴。”
秦安條件反射地張嘴,一顆軟糯的蝦肉投進嘴裏,秦安壞心思起來,等他喂下一顆的時候,用牙齒咬了一下他的指尖。
還有舌痛舔了一下指尖的油。
秦寒玖指尖一頓,眸色微暗,捕捉到她眼底的壞笑,意味不明地笑了。
麵不改色地投喂,隻是小動作多了些。
心悅張開嘴:“我也想吃。”
秦寒玖拿了一個蝦在她麵前:“自己剝。”
“我不會。”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心悅:“……”我還是個孩子。
心裏頓時有點不平衡,待遇真是天壤之別。
秦安準備給她剝,秦寒玖用筷子打掉她的手,衝心悅招手:“過來,我教你。”
心悅爬下自己的小凳子,邁著小短腿走到秦寒玖身邊,熟練地爬進他懷裏坐好。
秦寒玖摘下手套,拿過餐巾戴在她脖子上,擋住衣服,再給自己腿上也墊了一塊,避免她弄髒。
秦安看著這神奇的一幕,拿出手機悄悄拍,她怕再被女兒教訓一次。
不過,蝦是寒涼食物,心悅不能多吃,吃了一兩個秦寒玖就讓她回自己位置上吃飯。
“你這次過來,雲城那邊怎麽辦?”
“交給沈沛言和顧景弈了。”
顧景弈自從受傷後,身體差,再也不能做殺手,倒是名正言順地成了HA的股東和高管,不過,他本人對經商這方麵的能力有限,都是掛個閑職混日子。
“什麽時候回去?”
秦寒玖動作一頓:“就這麽想我走?”
秦安翻個白眼,正常人不都應該這麽問嗎?
“麻麻,我和爸爸是來接你和哥哥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