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不可能!
梵衛平愣了一下,“您說是……文利辛?”
他剛和梵蔚藍才聊過這事,沒想到老爺子就問起來了,心裏頓時起了幾分意味。
直接引導道:“您也文利辛有問題?”
老爺子脾氣不好的嗆了一句:“菱格出的問題,她會沒事?梵蔚藍都在裏頭了!她文利辛親手掌管的公司出事,她能幹淨?”
說著,目光淩厲的看向自己的兒子,“平時不是在家裏鬥得厲害?窩裏橫?會兒無能了?”
梵衛平頭一次覺得被老頭子罵心裏還特別爽快。
因為他實在是沒想到,老爺子一向偏心梵肖政,這一次竟然也跟他們的想法湊到一塊兒了,父子三人已然同心,難道還弄不過一個梵肖政?
梵衛平這才笑著開口:“爸,您放心,這事我會著手讓人去調查,隻不過菱格目前是阿政在掌管,可能查起來要兜點圈子,沒那麽快。”
他以為,老爺子這次不會向著梵肖政。
可老爺子隻一句:“自己想辦法,查清文利辛,保菱格太平,跟阿政有什麽關係?”
梵衛平:“……”
薑還是老的辣,紅臉、黑臉,您都唱了唄?
關於這事,梵衛平是即時就行動。
當晚就在想辦法怎麽查到文利辛跟菱格賬務事件的鐵證,那會兒,他倒是後悔當初沒直接給文利辛金錢好處了。
……
夜涼住自己的公寓,除了吃飯問題比較麻煩之外,其餘都很自由,也足夠安靜,在家辦事效率高。
當然,也一不小心就容易忘了時間,每晚都在熬夜。
一抬頭,又是十一點多了。
她剛打算去洗漱,手機響了。
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隱形號,也就皺了皺眉,又坐了回去。
接通。
“喂?”
“是我。”梅月樓沉穩的語調,“這麽晚,沒打擾你吧?”
夜涼活動了兩下脖子,“不會,還沒準備睡,有事麽?”
隻聽梅月樓道:“先前菱格的賬目不是我幫忙的麽?所以最近順便聽了點風聲。”
嗯?
她等著下文。
“梵蔚藍這個牢獄大概是蹲定了,聽說已經把文利辛供出來了。大家都心知肚明,文利辛作為菱格總經理,不可能摘得幹淨,隻是沒什麽證據。”
夜涼點了點頭,“當初梵蔚藍他們做事就謹慎,確實不可能留什麽證據的。”
梅月樓點頭,卻道:“那是對普通人而言,但如果有人出高價下單,讓查文利辛,你覺得查不出來麽?”
這下夜涼蹙了眉。
“有人要查文利辛?”還是高價?
他們這一行的規矩,不會問客人的身份隱私,但夜涼想一想,隻可能是梵衛平了。
“謝謝。”她說完先掛了。
既然文利辛是她放到副總位置的,那當然得保到底,要不然,連梵肖政也得遭殃,畢竟她當初是用梵肖政的名義給文利辛任命的副總。
第二天。
文利辛還在公司的會議室,會議開始沒多久。
秘書不得不推開會議室的門打斷他們,“文總……那個,警局的人找您!”
而且來勢洶洶。
文利辛站在會議桌前,腿都軟了一下。
她知道梵蔚藍招了自己,心裏不可能毫無波瀾。
但還是強自穩住了表情,點了點頭,“好,我馬上過去。”
然後在會議室裏又簡單說了一句,才看似不慌不忙的離開。
“你們這是幹什麽?”
文利辛一進辦公室,好多東西都被警局的人給收了,還有的封了。
其中一人給她亮了證件,詞嚴厲色的說著官話,“執行公務,麻煩您配合一下。”
“你們有什麽證據就執行公務?”文利辛皺著眉頭,氣勢上是沒輸的。
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這不是在查證據麽?所以如果不心虛,就希望文總多配合。”
文利辛那會兒確實心裏的慌的,所以連搜查令什麽的都沒看。
等人都走了,她心裏也是久久沒辦法平靜。
就這麽過了兩三天。
那天是中午,警局的人再次到了菱格,這一次,當著公司職員的麵,文利辛直接被帶走了。
“你們幹什麽?”文利辛想掙紮,但是雙手被扣得死死的。
“文總,您這樣我們隻能上銬子。”旁邊的人友情提示,又道:“隻是查到些東西,希望您本人做出一些解釋,別太緊張。”
“我要見律師!”
“會讓你見的。”
也還好,到了那邊,文利辛就被允許給律師打了電話。
文利辛的律師一直是那一個,從來沒換過。
“隋律師,我想你知道我這邊的事了……”她聲音發緊,說話並不那麽利索。
下一秒,卻聽那邊傳來夜涼的聲音,“是我,文總。”
“太……”
“你就繼續用和律師交流的口吻。”夜涼道,“或者聽我說。”
“你說!”文利辛這會兒腦子裏有點亂,知道那邊是夜涼,竟然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隻聽夜涼繼續道:“調查的事,不用太擔心,我都處理好了,配合警局工作就好,當然,稍微帶點脾氣。”
要不然轉變太大,人家也覺得有事。
文利辛感激的點頭,她就是莫名的信夜涼。
之前就聽聞夜涼消失,沒想到這個時候又忽然出現了,像一顆定心丸。
掛掉電話,警局這邊也找了專業人士過來對賬,好像是大學裏的教授。
文利辛就坐在一旁。
那個教授看了半天,微皺眉,道:“並沒有什麽問題。”
警員一聽,“什麽?”
“不可能!”
文利辛不樂意了,“什麽叫不可能,你們秉公辦事,還是當了誰的打手,盼著我犯事?”
但是,那教授來來回回看了好多遍警局搜查的證據,表麵看起來確實像是文利辛有事。
仔細、專業的一琢磨,剛好相反。
文利辛就這麽放了。
她第一個就去見律師,律師當時也是同樣的不解和驚訝,“我也不明白,那天連我都以為您可能真的要遭此一劫。”
話說回來,律師看了文利辛,“那位女士是?”
文利辛擺擺手,並沒有多說。
而文利辛又一次輕鬆過了一劫,卻不少人心事重重了。
這其中,老爺子最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