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七章 你敢動她?
楚清秋淡淡道:「昨日我已親自去探查過,沒有問題。」
旁邊朱卿檀則是沉聲開口。
「這一次獸潮的規模,乃是中等規模裡面比較大的。」
「妖獸總量約在十萬頭左右,外天地境妖獸,有1萬餘頭。」
「其中達到外天地境九重的,約有一兩百頭。」
「而達到武神境的妖獸,則是有十頭左右。」
聽到乃是中等規模,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中等規模便意味著,靠著神劍宗能夠抵擋下來。
而如若是滅世級別的話。
那麼必須得南境的九大宗門聯手,方才能夠有抵抗的希望。
甚至九大宗門,都未必是對手!
楚清秋沉聲道:「雖是中等規模,但是幾乎逼近了中等規模的極限,對於我神劍宗來說也是有著極大壓力,所以各位必須竭盡全力,通力合作!」
接著,她便是做好分配。
此次楚清秋親自帶隊,出動的還有四名紅袍長老,整整九十六名青袍長老。
每名紅袍長老統領二十四名青袍長老。
做好分配之後,她面向眾人,沉沉說了一句。
「諸位,隨我死戰!」
眾人一時紛紛低吼
「死戰!」
說罷,楚清秋當先,便向著北方山脈方向飛去。
眾人亦是沒有絲毫猶豫,紛紛跟著她,一往無前。
抗擊妖獸,護佑人族,乃是他們這些修者天生的使命,不容逃避!
但臨陣脫逃,避戰者,殺無赦!
這在所有的人族宗門都是鐵律,無人敢於違背!
只是表面無人敢於違背,私底下到底怎麼樣,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少人都是沉默著,各懷鬼胎。
對於這些事情,神劍宗中的眾多弟子們,也只是知道一點。
畢竟這種事,宗門上層也不會特意告訴他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所以神劍宗中,依舊是風平浪靜。
葉星河知道得略多略多,他頗為擔心何志海
反而是何思璇大咧咧笑道:「那老頭子精明得很呢,這麼些年,從來沒出過事兒,你放心吧!」
「再說了,天塌下來,還有宗主和紅袍長老們頂著,也不會壓到他!」
葉星河搖頭苦笑。
這丫頭心可真大!
不過他知道,多想也是沒用,便將這心情壓下。
接下來幾日,葉星河都是在苦心修鍊,穩固基礎,消化之前的所得
閑暇之時,則是取出那青蓮劍訣第一式,青蓮滅世,細細揣摩。
雖然有所長進,但他現在的實力,還是無法承受,這青蓮劍訣傳承的巨大壓力。
只不過,在裡面停留的時間,從之前的十個呼吸,變成了二十個呼吸而已。
這日,葉星河正在修鍊。
忽然抬頭,看向外面。
片刻后,一道人影來到洞府門口。
卻是張鴻元。
他面色慌張,高聲道:「師兄,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
葉星河心中一驚,豁然起身。
張鴻元雖然天賦一般,實力也比較差。
但葉星河念在過往,一直對他提攜有加。
他現在已是外天地境三重。
而且葉星河很多雜事,都交給他辦,張鴻元都處理得穩妥。
他知道張鴻元速來是個沉得住氣的性子。
此時他說大事不好,那想必是有極重要的事發生。
張鴻元喘勻了氣,高聲道:「師兄,你快去生死台看看吧,何師姐只怕要不成了!」
「什麼!」
葉星河心中一痛。
他身上氣息轟然爆發,眉宇間,一股暴戾之氣,瞬間凝結而成立。
他厲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師姐為何會突然上生死台,誰又重傷了她!」
說著,他已是大步向外走去。
張鴻元跟在旁邊急忙解釋了一番。
原來,今日有人登門挑戰何思璇。
何思璇本來不想應戰,結果那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極大地刺激到了她。
何思璇上了生死台之後,卻發現對手的實力出奇得強。
那人之前竟是隱藏了境界,不慎之下,被直接打傷,勉力維持。
張鴻元知道葉星河和何思璇的深厚關係,趕忙來報告他。
很快,葉星河兩人便是來到生死台前。
而他到來的這一刻。
正好看到一道火紅色的身影,慘叫一聲。
緊接著,直接被重重地擊飛出去,便向著生死台下落去。
但她的對手,乃是一名矮瘦黑衣男子,特有些猥瑣。
卻似乎不想這麼放過她,讓她輕易地落台。
判負之後,他便無法再下殺手了!
他一伸手,一股龐大吸力傳來,直接便將何思璇要吸了回去。
他陰狠冷笑道:「小婊子,修為被廢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眼神中,有著淫邪之色閃過。
「你之前不是瞧不起我嗎!不是嘲諷我嗎!不是說我配不上你嗎!」
「現在你修為被廢,何志海也護不了你了」
「哈哈,我看你以後怎麼辦,我會把你變成我的奴婢,每日凌辱,讓你承受著世間最大的屈辱,活得跟條狗一樣!」
「這就是你這個賤婊子,敢當日那麼對待我的下場!」
說著,他竟是在這生死台上,直接一手便向著何思璇身上抓去。
似乎慾火高漲,已經憋不住了!
「什麼!師姐被廢了修為,還被人如此當眾欺辱!」
葉星河來到此處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
瞬間,他眼中如噴出火來一樣,殺意彌天而起。
他一聲暴吼:「給我住手!」
然後那猥瑣男子,便看到一道身影,猛地來到生死台上,直接將他震飛出去。
他連退十幾步,駭然看著這一幕。
此時,葉星河已是將何思璇抱在懷裡。
何思璇此時氣息微弱。
她看著葉星河,那向來開朗陽光的臉上,卻是露出難言的痛苦和絕望。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顫聲道:「葉星河,他們辱罵你,我氣不過就上了生死台,對不住葉師弟,給你惹麻煩了。」葉星河更是痛徹心扉。
此時他才發現,何思璇在與他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中,兩人早已有了感情。
在他心中佔了極為特殊的地位。
而她看似大大咧咧的性子下面,卻是十足地為自己考慮。
此時都已身受重傷,想到的卻不是別的,而是給自己添了麻煩。他咬著牙,臉上卻擠出一抹微笑,將她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