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五十六章 何必自取其辱?
第三千一百五十六章 何必自取其辱?
院落之中,眾人正自猜疑之間。
『砰』的一聲,大門被打開。
葉星河和五公主走了出來。
眾人見到五公主,皆是行禮。
見五公主神完氣足,目光湛湛,哪裡有半分之前虛弱的樣子。
顯然,傷勢已經大好了。
庾廣然狂喜道:「師兄,真有你的!」
吳長青此刻也是心服口服。
之前一直對葉星河還有些疑問,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他有多厲害!
秦越林大聲說道:「葉公子,我欠你一條命,你想要,隨時取走!」
葉星河哈哈一笑。
「我要你一條命幹什麼?」
接著,他囑咐了五公主幾句,便是向外走去。
此時,曾嘉承眼中閃過濃濃的嫉妒之色。
他忽然冷笑說道:「不過就是運氣好罷了!」
葉星河看了他一眼,微微皺了皺眉。
這還沒完沒了了!
曾嘉承向五公主大聲道:「公主殿下,他就是運氣好,而且,說不定是之前我爹已經治得差不多了,所以被他撿了個便宜!」
五公主淡淡說道:「你爹反而讓我病情加重了,還是這位葉公子出手救了我。」
聽到這話,曾嘉承更加光火。
他向葉星河厲聲道:「你是什麼品級的神藥師,亮出你的品級來!」
「你一定是走運才治好的,我不相信你有這個實力!」
葉星河走到他面前,微笑說道:「想必你一路順風順水,這輩子沒受過什麼挫折吧,我理解你的心情。」
「但可惜,你選擇挑釁我,選錯目標了,小朋友!」
他轉身向外走去,懶得理會曾嘉承。
曾嘉承冷笑道:「不敢是吧?」
葉星河身形微微停住,轉過頭來看著他,無奈說道:「我不想咄咄逼人,你為什麼非要自取其辱呢?」
「看清楚了!」
下一刻,葉星河身上氣息升騰而起。
瞬間展露出來七品神藥師的氣息。
這股氣息狠狠壓下,將曾嘉承壓得臉色慘白,站立不穩。
他滿臉駭然。
「這股氣息,竟然比父親的還要強上幾分!」
同為七品神藥師,也有高下之分。
葉星河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微笑道:「我是七品神藥師,跟我比,你配嗎?」
接著,再沒看他一眼,徑直離開。
庾廣然緩緩從曾嘉承旁邊走過,淡淡說道:「井底之蛙。」
而後,庾廣然便是要送葉星河回廣寒道宗。
一路拉著他,說這說那。
葉星河忽然心念微動。
便是去了王峰和谷長玉姐妹怡所住的小院。
這點時間,谷長玉和谷清怡實力進展迅速。
都已經是有了武神境地修為了。
對於她們,葉星河也從不吝嗇。
各種資源都是傾斜下來。
幾乎是硬生生地把她們堆到了這般實力。
至於王峰,葉星河也是給他兌換了,足夠多的寶物和修鍊資源。
而王峰中間也是出去了幾趟.
抓了幾粒適合自己的規則回來。
還請葉星河幫他在地下世界的黑市之中,花費高價買了一粒規則。
他的境界也是已經來到了元嬰五轉,修鍊速度非常快。
葉星河發現,王峰的天賦當真是極強。
若是放在廣寒道宗中,絕對也是頂尖的。
比自己差不了多少。
更有一股堅韌不拔之心智。
只是,兩人見面之後,卻都是有些愁容。
葉星河問道:「你去打聽消息了嗎,如何?」
王峰點點頭,輕聲說道:「我之前就知道幾名太虛仙徒的住處所在,不過,動他們也沒什麼好處,所以一直留著,作為一招後手。」
「就在半年前,我又去了一趟,抓了兩個人,問了一下。」
「發現不光是咱們,他們也已是許久沒有得到太虛聖境的召喚了。」
葉星河點點頭說道:「那看來,不是咱們的問題,是太虛聖境自身出了問題,不知道何時才能恢復。」
王峰嘆了口氣說道:「也有可能,永遠無法恢復了。」
葉星河知道,他對太虛聖境的感情。
更是清楚,他最喜歡在太虛聖境中,那刀頭舔血的日子。
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葉星河只是輕輕拍了拍他肩膀,又聊了幾句,便是離開。
在回廣寒道宗的路上,葉星河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他佯裝無事,隨意地向周圍看了幾眼。
便察覺到,有數道可怕的氣息,在極遠處若隱若現。
本來烈陽皇城中,有這樣強大的氣息,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
但問題是,這幾道氣息,卻是一直在悄然跟著葉星河。
葉星河眉頭微皺。
現在,他身邊有庾廣然,倒是不怕別人動手。
但他這人素來喜歡先發制人,將危險消滅於無形之中。
他立刻輕聲向庾廣然傳音。
而後,庾廣然抱拳說道:「師兄,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回去處理,就送到你這裡了!」
葉星河點點頭,兩人分道揚鑣。
葉星河繼續向廣寒道宗行去。
而他明顯感覺到,在確定庾廣然的氣息,徹底消失了之後。
那幾道跟蹤自己的氣息,立刻就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
不過片刻之後,數道身影出現在葉星河周圍。
每個人身上氣息都是相當強悍恐怖。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氣息,葉星河非常熟悉。
正是那地下世界強者獨有的氣息。
比起正道強者來,他們多了幾分兇狠和暴力。
出現在葉星河面前的共有五人。
都在元嬰五轉以上。
其中最強的一人,哪怕是放在元嬰六轉之中,都算得上是極強了。
四人顯然早就已經是做好了準備,計劃周密。
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便向葉星河撲了過來。
同時殺向他,下手兇狠。
葉星河微笑道:「怎麼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就要痛下殺手。」
「讓我死也要當個明白鬼吧!」
領頭得那人齜牙一笑。
「你猜猜是為何?」
葉星河悠然說道:「我跟你們沒什麼仇怨,你們中我也沒有任何相熟的人,那看來就不是仇殺。」
「既然不是仇殺,上來卻奔著要我命來的。」
「而且,看你們這般手段,似乎對於克制我也頗為了解,顯然做過一番功課。」
「如此處心積慮,想必是為了奪取我身上的某樣寶物,而且,對我也算得上是了解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