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第224章

  「王妃……」兩人正跑著,突然聽到有人叫,蕭從容看過去,只見姜曛和清波遠山都來了,他們身後,是姜曛的兵馬。 

  蕭從容心一寬,沖姜曛喊到:「給我一匹馬,後面的人交給你們了!如果他們不追來就繞了他們,敢追來,格殺勿論……」 

  蕭從容也不顧不上楚輕狂怎麼想,她第一考慮的是不讓自己人白白犧牲。 

  姜曛愕然地看到她滿身的血跡,拖著那藍眸的妖孽,眼中的焦急讓人心痛。 

  「好……」他無暇細問,將自己的馬讓給了蕭從容。 

  「上馬……」蕭從容將楚輕狂推了過去,楚輕狂伸手將她拉了上去,調轉馬頭,兩人就疾馳而去,蕭從容匆忙間回頭,看見水佩他們被姜曛攔住了。 

  她在心裡暗暗祈禱姜曛他們最好別和水佩他們鬥上,否則傷了水佩她更無法和楚輕狂交待了。心下這樣想著,就有些茫然了,她傷了水佩楚輕狂會生氣,那水佩傷了她,楚輕狂會怎麼樣呢? 

  這樣想著就苦笑,當初的選擇題根本就沒有答案,想象和現實差距太大了,不到那一刻,她都不知道楚輕狂的選擇是什麼! 

  「容兒……」感覺身後楚輕狂的呼吸熱燙地噴在脖頸上,他啞啞的聲音讓她感覺不妙,回頭,看見他的頭耷拉在她肩上,臉已經血紅。 

  「我……不行了……」他的手狂亂地抓住她的衣襟,撫摸她的胸…… 

  蕭從容臉頓時紅了,這還是在大街上啊,雖然天已經黑了,可是這樣無所顧忌的撫摸……她按住楚輕狂的手,啞聲道:「再忍下,馬上就到了……」 

  她一夾馬腹,衝到了茶樓。茶樓的燈籠還亮著,兩人糾纏著一起滾下馬,裡面的人估計就是在等她,一聽見聲音就跑了出來,蕭從容看見是袁鳴,就放心了,叫道:「快幫我把他扶進去。」 

  袁鳴一眼就看到楚輕狂變色的眼眸,猜到是楚公子,就趕緊上來搭手,兩人一起將楚輕狂扶了進去,才進小院楚輕狂就掀翻了袁鳴,低吼了聲就撲倒了蕭從容。 

  袁鳴愕然,蕭從容卻鎮定地說:「袁大哥,你先出去吧!吩咐下去,不管任何人都不準進這院子。對姜曛也是這樣說,不管誰,敢闖茶樓,都給我殺……」 

  她的衣襟騰地就被楚輕狂撕裂了,袁鳴看楚輕狂不正常,擔心地叫道:「那你……」 

  「我沒事……你快出去吧!」蕭從容感到恥辱,很想給楚輕狂一腳,發.情就不能再等等嗎? 

  轉頭感覺臉上掉了一滴涼涼的液體,抬頭愕然地看到楚輕狂鼻間湧出了血,眼角似乎也有血痕,怒火頓時熄滅了,捧著他的臉叫道:「狂,你沒事吧?就給你……就給你……」 

  她摸索著去解自己的裙子,頗恨這古代的穿著,極不方便啊…… 

  「啊……」她的裙子沒等自己解開,就被楚輕狂撕裂了,什麼前戲都沒有,他狠狠地撞進來,撕裂般的疼痛讓蕭從容差點暈了過去,感覺自己肩上受的傷在和地親密接觸后又開始流血。她顧不上心痛自己,一手扣著楚輕狂的手幫他號脈,他的脈象紊亂,無數的氣息在體內自由奔走,如果這時無法好好引導,他一身武功就廢了…… 

  「狂……我們慢慢來……」她親吻著他,柔聲喚著他的名字,試圖喚回他的理智。 

  嘴唇碰到他的,卻被霸道地奪去了控制權,他狠狠地啃咬她的唇瓣,似乎把它當做美味了,血腥味在彼此口中蔓延,已經分不清是誰的血。 

  蕭從容在心底嘆息,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肌膚,試圖通過這樣的撫摸讓他放鬆下來。 

  一次又一次……她數不清他要了她幾次,現在的她已經不像當初脆弱,可是也無法承受這無止境的蹂躪,背上的傷讓她失血過多,如果不是擔心楚輕狂,她估計自己已經暈過去了。 

  好不容易撐到他疲倦了,身上的肌膚慢慢恢復了日常的溫度,她才稍稍放下心。再摸他的脈息,還有些散亂,卻不復剛才的狂涌了,她將雙手緊握住他的掌,慢慢助他引導。等調理好,這人已經撐不住暈了過去。 

  蕭從容沒有急著推開他,她剛才已經發現他受了很重的內傷,這是在縣衙他大吼時傷到的吧,難怪他一直流血不止。這傷混合了毒發,楚輕狂能撐到回來已經不容易了!她此時只能慶幸姜曛他們趕得及時,否則楚輕狂這條命就完了…… 

  有些憐惜地看著頭垂在她肩上的楚輕狂,她不知道他們進屋子那一會功夫發生了什麼事,讓楚輕狂受了這麼重的內傷,她只知道她很生氣,她的退讓不是讓他們來欺負她的,不管是誰,想傷害她的人,她都不會再忍了…… 

  想想蕭家滿門的下場,想想自己的遭遇,她捏緊了拳……從前她是無力主宰自己的命運,現在她能走能跑,誰也別妄想再將厄運強加到她頭上。 

  掙扎著將楚輕狂抱進屋放到床上,蕭從容隨便整理了一下自己,打來水幫楚輕狂清洗了血跡再換上乾淨的衣服,又給他餵了內傷葯。看他沉沉地昏迷著,卻無大礙了,她才洗乾淨自己隨便包紮了一下背上的傷。 

  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拖著幾乎無力的腿走出院子,她本來是想看看清波他們回來了沒有,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清波擔心地坐在院門口。 

  看見她,兩人都愣了愣,蕭從容愣住是不知道清波在這裡坐了多久,她和楚輕狂從頭到尾都在院子里,那麼大的動靜,清波都聽到了? 

  清波則是看著她臉色蒼白,唇都被咬破了,雖然已經清洗了,看上去還是憔悴不堪,她心痛啊! 

  「外面怎麼樣了?」還是蕭從容先鎮定下來,已經發生的事掩飾也不沒用,何不大大方方的,免得彼此都尷尬。 

  「那個俞小姐追來了,被姜曛擋在了外面,她說……她說……」清波有些尷尬,欲言又止。 

  「說什麼?我倒要看看她用什麼罪名來帶輕狂!」蕭從容冷笑道:「一個大姑娘,追男人追到這種地步,還真有臉啊!」 

  清波苦笑:「她說你身為王妃,卻與人私通,還殺了四皇子的人,她是代表四皇子來抓姦.夫淫.婦的,說要將你們沉豬籠。」 

  蕭從容蹙起了眉,這罪名齷齪了點,這不是說她和楚輕狂偷.情嗎? 

  想著就覺得這丫頭歹毒了點,她這是想讓她沒臉在錦城生活下去嗎? 

  「姜曛他們是什麼態度?」蕭從容現在關心這個,他們如果站在她這邊,她什麼都不怕,問題他們是不是忠於皇上啊? 

  「姜曛說除非四皇子親自來,指認王妃私通,他才會放他們進來,否則誰說都不管用。」 

  清波擔心地說:「那丫頭就派人去請四皇子了!」 

  蕭從容放下心,顧擎不會指認她私通的,他們已經事先做了防備,就是怕遇到這樣的事。現在她要做的事就是說服姜曛站在自己這邊。 

  想了想,蕭從容對清波說:「你去請曛將軍進來,我想和他談談。」 

  清波就出去了,一會姜曛踏著沉重的腳步聲走了進來,看見蕭從容的憔悴,他愣了愣,竟說不出話來。 

  蕭從容笑著一伸手:「曛將軍,請坐。」 

  姜曛被動地坐下,還是看著蕭從容被咬破的唇,不知道在想什麼,目光很複雜。 

  蕭從容不動聲色地將剛才回屋取出來的布包推到了他面前,說道:「曛將軍,你看看這是什麼!」 

  姜曛似乎被她的語氣蠱惑了,聽話地慢慢打開,布包里包了一個小黃布包,他茫然地看看蕭從容,蕭從容鼓勵地一笑:「繼續打開!」 

  姜曛又聽話地打開了,裡面是個玉璽,他愕然地看著,腦子裡閃過了武二帝審奏摺時的動作,宛然最後就是拿出玉璽蓋了上去……那玉璽……這玉璽…… 

  他震驚地看著蕭從容,不相信地翻開了玉璽後面,那八個字「受命於天,護國寶符」清晰可見,他頓時就呆住了,不知所措。 

  蕭從容鎮定地說:「曛將軍,這是什麼東西,不用我告訴你吧?我知道你一定很疑惑,不懂這東西為什麼會在我手上吧?我可以告訴你,這東西不是我的,是楚公子的……至於皇上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楚公子,我想你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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