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第212章 敢非禮姑奶奶我,活膩了!
陌淺淺自認為識人無數,卻沒見過像柳如是這麼臉皮厚的男人。她壓下怒氣,再次發威,將黏在她身上的柳如是震飛老遠。
只可惜,柳如是的速度也不遑多讓,每每在她甩開他的瞬間能再度纏上她。一時間,她忙得不可開交……
三個小時后。
陌淺淺虎視眈眈地看著柳如是,冷聲問道:「你要怎麼樣才不再玩這個無聊的遊戲?!」
她說話時有些氣喘,因為她是正常人,沒有柳如是的法力護體,纏鬥了三個小時,差點累垮了。
「晚上八點陪我看一場電影,咱們約會。」柳如是笑意厴厴地接話,作勢欲撲陌淺淺。
陌淺淺急忙退避,應道:「行行行,我答應你就是了,但你得規矩一點,不準再對我動手動腳!」
「我本來就是正人君子,如果不是你勾-引我,我至於撲你嗎?」柳如是見達到目的,頓時喜笑顏開。
他要趁秋暮白還沒有回來之前跟陌淺淺培養一下深厚的情誼,最好是把陌淺淺拐上自己的被窩。這樣米已成炊,再生幾個娃娃,秋暮白這廝就得靠邊站。
陌淺淺懶得跟柳如是較真,這人一向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她轉身跑遠,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晚上七點半,陌淺淺才剛坐下,便被柳如是拉出了家門。臨行前,她還看到陌家老爺子不敢苟同的眼神。
她是知道的,陌家老爺子希望她能跟平常人交往談戀愛,偏偏柳如是也不是個人,老爺子不失望才叫奇怪。
「娘子,你都不喂我吃爆米花嗎?」柳如是冷眼看向只顧自己吃的陌淺淺,越來越發現這個女人很不可愛。
他知道人類喜歡來這種地方談情說愛,還以為藉機可以跟陌淺淺發展一下私-情,陌淺淺倒好,從頭到尾就在吃,還不時對電影的劇情挑三揀四,完全忽略了他。
陌淺淺假裝什麼都沒聽到,邊吃邊吐槽,誰知柳如是突然抓住她的手。她嚇了一跳,美目圓瞪:「你幹嘛?!」
柳如是直接行動,咬上她的手指,她既驚又怒,倏地起身,一腳踩在他的大腿,一手揪起他的衣領吼道:「敢非禮姑奶奶我,你是不是活膩了?!!」
「你不讓我吃,我就吃你!」柳如是不以為然,若有所指地看向周遭。
陌淺淺看向目瞪口呆的眾人,這才想起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慢悠悠地縮了腿,不忘一掌甩在柳如是的臉上,這才端著優雅的坐姿,繼續看電影。
柳如是想不到陌淺淺這個女人如此狠毒,居然再次甩他的臉。
更可悲的是,他居然不生氣,覺得被陌淺淺甩臉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他是不是被陌淺淺這個女人給整瘋了一半?
那之後,柳如是耍了個「小戲法」,把爆米花和可樂都弄到自己手上,邊吃邊喝。
「那是我掏錢買的!」陌淺淺鑒於是在大眾場合,不敢再招人注意,咬牙切齒地道。
柳如是瞅她一眼,傲驕回道:「咱們是夫妻,娘子的就是為夫的,有什麼區別?娘子若想吃,親我一口,我以唇相渡——」
陌淺淺一腳踩在他的足上,他只當女人在給自己撓痒痒,反正不痛不癢,正是舒服的力道。
陌淺淺忙活了一回,這才確定自己拿柳如是這個死無賴沒半點辦法。
她堅持看完了下半場電影,這才率先出了電影院,而柳如是恬不知恥地追在她身後,「娘子」「娘子」地叫得歡快。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是他的娘子。這不,引來眾人的抿唇竊笑,還有人悄聲說他們小兩口好有趣……
「我根本不認識這個無-恥之徒!」陌淺淺大聲道。
「你男人這麼優秀你還好意思嫌三嫌四,怎麼會有像你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一旁有個女人嫉妒已久,此刻忍不住道出自己心底的想法。
接下來其他人在附和,令陌淺淺懷疑這是柳如是收買的人,意在做說客。
她本想截計程車回家,柳如是這個瘋子卻拉她走路,強行跟她拉手,無論她怎麼抗-議都沒辦法阻止柳如是發瘋。
好不容易回到陌宅附近,陌淺淺正在柳如是「糾纏不清」,她突然感覺有一道殺氣騰騰的眼神在看自己。
匆忙間她回頭看向視線強烈的出處,只見秋暮白站在霓虹燈下,眸中的幽冷光芒令她膽寒。
她忙從柳如是的魔掌下抽回自己可憐的手,局促而立,有一種被抓姦正著的荒謬錯覺。
分明她和柳如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切都是柳如是在搞鬼。
「這麼快就跑上來了?」柳如是回頭見到秋暮白,很不高興。
他以為秋暮白最起碼得待個三天三夜才能脫身,沒想到當天就跑出來了,他和陌淺淺還沒來得及發展更深刻一點的感情。
「老婆,過來!」秋暮白朝陌淺淺招手。
陌淺淺想了想,舉步想朝秋暮白走去。
柳如是眼明手快地拉住她:「你這是要出牆嗎?」
陌淺淺還沒來得及作答,她的另一隻手臂被秋暮白掌控,兩個男人形成拉鋸戰,而可憐的她則成為夾心餅乾,隨時可能被兩人撕成兩半。
「柳如是,你要玩什麼東西我都可以奉陪,可這是我的女人,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秋暮白沉聲開口。
他有那麼多的女人,柳如是沒見找她們,為什麼偏偏挑中陌淺淺?
「誰說我在玩?我是救我娘子出火海。我娘子為人單純,沒有某些人那麼重的心機,就算被人賣了,我娘子還可能在幫對方數錢!」柳如是似笑非笑地回道。
「我是成熟的女性,沒你說的那麼幼稚。」陌淺淺冷聲回道。
單純的另一個說法就是幼稚蠢笨,她不認為自己真有那麼笨。
「那你有看清秋暮白是什麼樣的人嗎?你仔細看清楚,能否看穿他的心是黑還是紅?」柳如是淡聲問道。
陌淺淺瞟一眼秋暮白,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隱約聽出柳如是話中有話,好像是在故意打啞謎,會不會是她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