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八百八十章 這誰頂得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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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飛將林韻兮送回房間,林韻兮抱著他實在沒法,也隻能抱著她上樓。好不容易才將林韻兮從他身上掰下來,放在床上,淩飛無奈,這樣的會長誰見過,還會撒嬌,這誰頂得住呀。
“淩飛……”林韻兮閉著眼睛嘟囔著,醉酒狀態下,她這也不是睡了,意識還殘留。
“嗯。”
“我是不是沒機會做你女朋友呀。”林韻兮抓著淩飛一直手臂,壓在枕頭上枕著。
“……”淩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你這個混蛋。明明你那麽討人厭,又臭屁,又自大,脾氣也差,沒有一點是我想象中的樣子。”林韻兮嘟囔著,“可是,我怎麽就喜歡上了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多少女孩說過要找何種何種男人,有什麽樣什麽樣的幻想,可在動了心後,那些所謂的幻想都煙消雲散。情啊,總是這樣,來的莫名,卻又深得刻骨。
“隻要你想,隨時都可以。”淩飛柔聲道。
醉酒中的林韻兮似乎是聽清了這句話,迷蒙訥訥一句:“你說的哦,隻要我想。”她的聲音很輕,如同魚兒吐出泡泡,那麽輕柔,那麽柔軟。
淩飛輕撫林韻兮的秀發,他眼中也在迷茫,到底是什麽時候喜歡上這個富滿正義感的會長呢?他也不知道,或許正如那句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罷。
在林韻兮房間坐了很久,林韻兮深睡之後淩飛才下樓。樓下九條凜還在消滅食物,一點也不想浪費!
“自己做了一桌子菜,沒吃兩口就醉了。”淩飛看著桌上的菜肴不由得好笑。
九條凜眼睛亮晶晶地:“沒事,我能吃完。”
“你個吃貨。”
“嘻。”九條凜眯起笑眼,對於這個稱呼還挺喜歡。
“對了,有件事和你說。”淩飛坐下,重新拿起筷子。
“嗯?”九條凜側目,“什麽?”
“關於你的劍招。”淩飛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裏,“我覺得你接下來沒必要考慮什麽新招式,你那七招可以深度開發。比如居合,若是達到燕返的程度,可算是成了。其餘六式都有很強的開發性,每一式開發到底,都能自成一派。”
“劍一亂舞芳華的勢,劍二一劍化三劍的幻,劍三天地同壽的絕,劍四殺神一刀斬的利,劍五藏刀術的妙,劍六要害攻擊的銳。每一樣研究好了,都是絕妙。”淩飛道。
九條凜眼前一亮,淩飛說要改正她先前還沒感覺,可這句話的每一個字卻讓她心中大動。淩飛抓準了每一招最靈魂的點,這幾點提出,讓她靈光一閃,領悟到了核心的感覺。
“看來你有所悟。”淩飛淡笑,“加油,試試看。”
“下一回,你不會那麽輕鬆了。”九條凜眼中自信十足,她真的把握到了靈魂!
很多時候事情就是這樣,把握到了靈魂、本質,一切都變得透徹。萬事萬物都有其定律,了結了玄妙,便是了結了這條路該怎麽走。此刻九條凜就領悟到了靈魂,所以才敢如此放言。
淩飛笑容深深:“看你這樣,我確信下次會不一樣。”
少了林韻兮,菜肴由兩個人消滅,淩飛飯量本來大,九條凜更是美食愛好者,通通解決個幹淨,沒一點浪費,水煮魚一盆都是淩飛一個人解決。
……
是夜,淩飛離開九條凜的別墅,前往譚非明的住所,是時候收這個徒弟了。
淩飛開了許久,來到譚非明住的地方。院落裏譚非明在咬著牙練拳,他在恨,為什麽自己的實力不夠,要不然就能贏下冠軍,可以得到那筆錢救回母親了。
譚非明一遍又一遍打著淩飛所教的拳法,心中怒意在噴薄,如果能夠將這套拳法融會貫通,一定能打敗她,怎麽可能輸得那麽慘,三招都堅持不下來。
轟!譚非明一拳轟在那塊經常鍛煉的巨石上,巨石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拳印。
“呼呼呼……”譚非明大口喘氣。
“太死板,缺少靈性。”
譚非明眼角睜大,扭頭四顧,這個聲音他很熟悉!是淩飛!
淩飛依靠在院落牆扉:“如果你的打鬥能多出幾分靈性,也不至於輸得那麽慘。當然,結果是不會改變的。”
譚非明眼眸一黯:“一定打不過嗎?”
淩飛平靜道:“沒必要喪氣,她是數百年難得一遇的劍道天才,從小苦練劍術。能撐到第三招已經不錯,想要贏她,你的實力遠不夠。”
譚非明一愣:“百年難得一遇?”
“不錯。”淩飛頷首,“你現在開始認真修煉,奮起直追,未來說不定還有贏她的機會。”
譚非明重重點頭:“我不會輕易認輸的。”
淩飛頷首:“信念還可以。從你之前的表現來看,收你為徒也不是不可以,達到了我的標準。”
譚非明眼前一亮,上一次他對淩飛不屑一顧,可在這次武道會之後他態度完全改變。運用了淩飛所教拳法之後他才明白自己的實力進步有多大,有些對手沒有這套拳法他一定打不過,可有了這套拳法之後輕鬆擊敗他!
“您、您願意收我為徒?”譚非明小心翼翼問道。
“現在願意了?”淩飛似笑非笑。
譚非明也不是傻子,當即對著淩飛跪下:“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免了,搞這麽多花裏胡哨,不需要。”淩飛隨意擺手,“心裏願意認,那比什麽都重要,不願意認,膝蓋跪腫了也是三心二意。”
“我是認真地!”譚非明定定說道。
“如此最好。”淩飛淡笑,“既然你是我徒弟了,不幫你做點什麽,也枉費你稱我一聲師傅。”
“唔?”譚非明好奇。
“你母親是不是病了?”淩飛道。
“是,您知道?”
“帶我過去看看。”淩飛道。
譚非明一頓:“師傅,您想做什麽?”
“治病。”
“啊?師傅,您會醫術?”譚非明驚訝。
“不可以?”
“當然不是,師傅,您請進,我媽媽在裏麵。”譚非明忙道。
淩飛和譚非明走進房裏,房內躺著一位中年婦人,麵如白紙,身形削弱。
有動靜,婦人緩緩睜開眼:“非明,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