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為他,怦然心動
“管,怎麽會不管?我親眼看到你故意跌倒,陷害傅清歡。警察若是連這不管,社會不亂套了嗎?”陸連城側首看向兩名警員,語氣凜然道:“黃警官,葉警官,你們說是不是?”
兩名警察被他盯著,感到壓力山大,哪裏敢說半個不字,齊刷刷的點頭。
傅馨雅氣的破口大罵:“你們胡說八道,顛倒黑白!明明是她推得我,怎麽就成了我故意跌倒的了?”
她估算好了時間,讓他們看到的隻有,自己摔倒的那一刻。
陸連城和這兩個警察,分明在說謊!
“說她推倒的你,有什麽證據?我們可是有三個人證證明傅清歡的清白。”陸連城神色淡漠,絲毫沒把傅馨雅放在眼裏,“即便把事情鬧大,做司法鑒證,你確定能保證自己的傷都是傅清歡造成的?”
“你——”傅馨雅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她真的沒想到,陸連城會幫著傅清歡說話,還如此的的咄咄逼人,難不成陸連城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陸連城眉頭微挑:“你是打算和解,還是打算繼續走司法程序?”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一年多來所遭受的折磨,還是讓傅馨雅學聰明了點。哪怕心裏很不甘心,她還是選擇了不和強大的陸連城繼續作對,鬱悶的說,“和解。”
陸連城說,“好,你在這裏跪下,向她磕頭三次,當做賠禮道歉了。”
傅馨雅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不是和解嗎?
憑什麽要她給傅清歡磕頭道歉?!!
傅馨雅做不出這種卑躬屈膝的舉動,咬著牙道:“你休想!”
“既然你不樂意,那咱們法庭上見吧。”陸連城嘴角勾著淩厲的弧度,又對兩名警員說,“我先把傅清歡帶走,至於怎麽處理她,你們看著辦。”
他走到傅清歡身邊,拉住了她的胳膊,大步的往外走。
傅清歡一臉的懵逼,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陸連城腦子被撞了?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了?不然,前幾天還對她一臉嫌棄,怎麽忽然化為了英雄,從天而降來救她於水火呢?
陸連城沒有看傅清歡,徑自往前邁步。
眼看著他們要離開,傅馨雅不由得慌了。以陸連城現在的權勢,說要走司法程序,看起來挺公平的,可最終的審判結果,還不是他嘴皮子上下吧嗒幾下,能決定的?倘若這事鬧大了,讓沈司瀾知道,她惹怒了陸連城,肯定又要好好地修理她了。
這一年多來,她好不容易討得沈司瀾歡心,讓她對自己改觀了一些,絕對不能因為這小小的衝突毀於一旦。
傅馨雅想也不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不起,清歡,你原諒我吧。”
“嘭嘭嘭!”
三個響頭磕完,傅馨雅雙手支撐著地麵站起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陸連城總算肯發話:“既然你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那此事就揭過了。以後,別再生出壞心思害人。”
“是,陸先生的教訓,我都記在心裏了。”傅馨雅回答。
傅清歡望著陸連城棱角分明的下頜,眼眸裏情緒複雜。
這樣的他,似乎變成了以前的那個陸連城了。
可她清楚地知道,他不是。否則,他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的看著她……但明知道現在他不是以前的他了,心髒深處某塊地方,還是忍不住為他怦然跳動。
走到警察局外麵,陸連城鬆開了傅清歡,說:“是念城打電話來,讓我救你的。”
“念城?”傅清歡想過陸連城來救自己的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料到,兒子去求了陸連城。
“嗯。”陸連城點了點頭,語氣帶著責怪道,“你既然有急事要出來,不應該找人照顧孩子嗎?把他單獨和一個病人留在醫院,有沒有想過,他可能麵對的問題?”
“我當時走的太急了,沒想那麽多。”傅清歡沒想為自己開解,因為此事的確是她考慮的不夠妥帖,再多的解釋也改變不了事實。
陸連城原本有很多抱怨要說,但看著她滿臉自責的模樣,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打開車門,道:“我送你回醫院。”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你奶奶昏迷了,醫院裏隻有念城一個人,我送你比較快。”陸連城臉色冰冷的將她推到了車裏。
傅清歡心裏擔心念城和奶奶,哪裏還會推辭。
路上,她不停地催促陸連城,開快一些。陸連城淡淡地問,“現在知道著急了?離開的時候,你多花幾秒鍾打一通電話,也不會把孩子孤零零的丟在醫院裏。”
傅清歡一怔,緩緩地低下了頭,“對不起……”
“這話跟念城說,對我說沒用。”
陸連城丟下了這句話,一腳踩在了油門上。
車子嗖的提高了速度,朝著醫院的方向行駛。
二十多分鍾後——
兩人達了醫院,傅清歡從副駕駛座跳下來,一路狂奔到病房,推開門門,沒有看到傅念城的身影,心幾乎被撕成了碎片。
她壓下心頭不安的感覺,退出了病房,去找護士,問:“請問,看到我們家念城去哪兒了嗎?”
護士搖了搖頭說,“我剛才一直在忙,沒有注意到他,沒在病房裏嗎?”
傅清歡的心咯噔了一下,沉到了穀底。各種可怕的想法,瞬間湧上了心頭。念城是不是在慌亂中,跑出病房被人抱走了?或者,他出門去找她,不知道在哪兒迷路了?想到現在念城一個人孤苦無依的不知道在哪兒裏,傅清歡忍不住的自責,自己真是沒用,沒能好好地看著孩子,也不記得臨走之前,找個人來看著念城。
陸連城責備的對,她根本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如果念城丟了,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傅清歡眼裏噙著淚水,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想撥打110。陸連城阻止了她,“再找找,念城那麽乖,應該不會到處亂跑。咱們現在醫院裏到處找找。”
他說的語氣那麽篤定,讓人不由自主的信服,傅清歡抽了抽鼻子,忍著心頭的慌亂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