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檢驗DNA
傅清歡睡了美美的一覺,第二天早上醒來,走出房間,看到陸連城頂著倆黑眼圈,一臉哀怨的站在門口,冷哼了聲,沒跟他搭話。
陸連城追著她的腳步說:“老婆,我知情不報,做錯了事,你可以懲罰我。可別讓我睡客房裏,我認床,我昨天一整晚都沒睡好。你看我這精神狀態,怎麽去公司辦事?”
“那今晚我去客房睡,你睡主臥。”
“別了……老婆,還是你睡主臥吧。”陸連城委屈的說。
其實他根本不認床,隻是沒和她睡一張床,無法安眠罷了。
傅清歡跟陸連城認識了那麽久,怎麽會不了解他的心思?
所以,一點也沒鬆口。
等吃完了早餐,傅清歡去找薄荷。
陸連城則開車去公司裏辦事。
而這一整天,C-ZA集團上下都感受到了總裁的暴脾氣,暗暗地在心裏猜想,是不是老板娘給陸連城氣受了,才會讓他這樣。
……
傅清歡和薄荷見麵後,看她眼睛有些水腫,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我昨天洗完澡,本來想睡覺的,可沒想到下載了一個狼人殺的遊戲,玩上癮了,淩晨五點鍾才睡著。”
薄荷解釋。
傅清歡:“……”
這話讓人怎麽相信?
薄荷見她懷疑的盯著自己,舉起手保證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相信我啊!”
“好,我信你,還不成嗎?”傅清歡說。
這怎麽可能是相信的語氣?
薄荷覺得很無力,解釋不清楚了!
“現在蘇斐然去檢驗DNA了嗎?”傅清歡轉移了話題。
“不知道,我還沒問呢。”
“那你趕緊問啊,檢驗DNA的時候,你也該在場。萬一於雪搞什麽鬼,你也能知道啊。”
“……”薄荷哼了聲說:“我不想看到她。”
劈腿了蘇斐然,又帶著孩子回來,看到她隻會倒胃口。
“你把我昨天跟你說的話,都忘記了嗎?別給他們倆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傅清歡繃著臉說。
薄荷撅起嘴巴,勉為其難道:“我給他打電話,總可以了吧?”
“快打。”
薄荷心不甘情不願的撥通了蘇斐然的電話號碼。
剛嘟嘟了兩聲,電話便被接通了。
蘇斐然激動地說:“阿荷,這麽早給我打電話,是想我了嗎?”
薄荷看了眼,坐在對麵監督自己的傅清歡,低聲道:“嗯。”
“我也想你了,對不起。阿荷。”
“用不著說對不起,咱們倆不是在昨天晚上,都把事情說開了嗎?”薄荷道:“對了,你去做親子鑒定了嗎?”
“還沒出門呢。”
“哦,那我跟你一起吧。怎麽著,你也是我未婚夫。咱們倆剩下幾天時間,就要成為真夫妻了。對這個孩子的事情,我也有參與權。”
“好,我去接你。”
蘇斐然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
“嗯,我等著你。”
……
結束了通話,薄荷抬眸望著傅清歡,說:“現在滿意了吧?”
“我滿意不滿意,沒那麽重要。最重要的事情是,你能和自己喜歡的人,攜手走進婚姻的殿堂。”
“是婚姻的墳墓吧。”薄荷拉住傅清歡的手說:“既然是你要求我,去看他們做DNA親子鑒定的,你也得陪著我一起去。”
“我?我瞎湊什麽熱鬧?”
傅清歡不樂意去。
薄荷攔住了她的去路,不肯讓開,“你讓我去的,你也得去。咱們多一個人,多壯膽子。我可是頭一次見於雪,萬一她欺負我了,那該怎麽辦?”
“不是還有蘇斐然嗎?”
“你跟我說過,男人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在初戀情人和我這個未婚妻之間,我可不確定,他百分百會向著我。可有你在,那就一定會向著我。傅清歡,你若是不肯陪著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傅清歡:“……”
這到底是誰的破事?
怎麽回頭還威脅她了?
薄荷不肯放開傅清歡,一直霸著她,等到蘇斐然過來了,強行壓著傅清歡上了車。
蘇斐然看到傅清歡有些意外的問,“嫂子,你怎麽也在?”
“嗬嗬,我來看望叔叔和阿姨,沒想到你跟阿荷有事。斐然,你把我放下就行了。”
傅清歡企圖逃跑。
薄荷把車門都反鎖了,回頭笑眯眯的對著傅清歡說:“斐然,不用理她的胡言亂語。等會兒,我有事情求清歡幫忙呢。帶著她,跟我們一去醫院。千萬千萬別讓她跑了。”
蘇斐然看到兩人相處的模式有點奇怪。
但自從這孩子的事情出來,薄荷又表現的那麽寬容大度,他對她心裏非常愧疚,因此言聽計從,根本不敢反駁。
蘇斐然發動了車子,迅速的朝著醫院的方向行駛。
薄荷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眼神。
傅清歡拿她沒辦法,隻得跟著這兩人一起前往醫院。
……
到了醫院裏,蘇斐然帶著她們走到了檢查室。傅清歡和薄荷看到了於雪。和想象中的妖豔賤貨不同,這於雪清純、美麗,簡直是所有男生眼裏的初戀情人款。難怪她能同時迷倒兩個優質的男人。
於雪沒想到,蘇斐然還帶了兩個女人,驚詫的問:“請問,這兩位是……”
“我是未來的蘇太太。”
薄荷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和於雪握手。
於雪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抓住了薄荷的手。
傅清歡道:“我是蘇斐然的嫂子,陸連城的老婆,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
於雪點頭。
——陸連城。
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當初這人是他們學校的校草呢,她作為校花,想過跟陸連城在一起。可陸連城鳥都不鳥她,反倒是蘇斐然喜歡上了她。
現在看到傅清歡,於雪偷偷地打量了幾眼,撇了撇嘴。
還以為陸連城的要求有多高呢。
沒想到娶了一個貌不驚人的女子。
傅清歡察覺到了於雪的目光,說:“聽說你帶了一個孩子,過來跟蘇斐然做親子鑒定,孩子呢?”
“他生病,不方便過來。不過,我取了我兒子的頭發和皮膚組織,一樣能做親子鑒定。”
於雪回答。
傅清歡聽言,道:“可是,不是我們親眼看著,從孩子身上取下來的,我麽那也不放心啊。”
“你這是什麽意思?”於雪臉色拉了下來。
“明麵上的意思,你聽不懂嗎?”傅清歡一字一句的解釋道:“萬一你造假了,我們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