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終於懷上了
但她在腦海中還是將莊少遊的話過來一遍又一遍。
她這時才知道,原來皇帝其實早就對他們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雖然她自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沒什麽不可對人言的,可那種隨時對地都在被人注視著的感覺還是讓她十分的不爽。
心中暗道,
“好一個大明皇帝,好手段,好計謀,你費這麽大手筆是想要幹什麽,想要漁人得利嗎!”
唐賽兒是一個既有能力,而且拿得起放得下的梟雄式人物。
不然也不會在當年舉事中途還有翻身機會的情況下,灑脫的放手。
這次她所做的事情,可以算得上利國利民,本質上對朝廷是沒有威脅的。
按理說,朝廷應該不會對她下死手才是。
可她知道是皇帝,都是貪婪的,現在寶藏的事情,必然已經被朝廷知曉,她幾乎在某一個刹那已經動搖了,想要就這麽放棄。
但她在糾結了幾秒鍾後,最終決定還是繼續堅持做下去。
她能做出這樣的判斷,其實是基於兩點。
第一就是,她這次要做的事情,沒啥危險,也不會動搖朝廷的根基,朝廷沒有必要為了這件事和自己死磕。
第二,她不信莊少遊這樣的一個絕頂高手會什麽都和皇帝說,也不可能什麽事情都願意替朝廷去做。
她覺得隻要自己把握好和莊少遊的關係,就沒什麽是能威脅到自己的。
最後一點是算不得理由的理由。
那就是,她不甘心眼前就要到手的寶藏,和即將要展開的移民計劃就這麽放棄。
她也不信自己連朱棣這個老狐狸都鬥得過,還鬥不過一個沒啥名氣的新皇帝?
再加上現在太子朱瞻基勉強還算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手裏的籌碼可是多的很。
既可以用一部分金錢賄賂朝廷,讓他們默許自己要做的事,也可以把太子當做人質,逼
迫朝廷認同自己。
想通這些之後,她的心情又豁然開始,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瓶珍藏的好酒和莊少遊對飲起來。
“好酒,三十年的竹葉青陳釀啊,女娃娃你有心了,舍得將這麽好的酒給老夫喝,說吧,你想麻煩老夫什麽事!”
“前輩說笑了,這隻是晚輩的一點心意而已,哪裏敢勞煩前輩替晚輩做事呢!”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客氣啦,你可真是比那個皇帝小子大方的多了。
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吧,隻要不傷了那個姓朱的臭小子,老夫就當做什麽都沒看到。”
“前輩喜歡就好,要是不夠,晚輩這裏還有珍藏二十年的紹興女兒紅……”
一壺酒搞定了莊少遊這個最大的麻煩,整個小島再次回到了唐賽兒的掌控之中。
明教寶藏重見天日的時間即將到來。
……
京城,皇宮之內。
夜半時分,李天依然未曾休息。
倒不是朝廷又出了什麽大事,而是他遇上了讓他驚喜萬分期待了好久的喜事。
皇後貌似懷孕了。
自打皇後和他從西郊的皇莊看完蔬菜大棚歸來之後,就好像感染了風寒,一直沒什麽精神,第二天清晨更是無緣無故的大吐特吐。
開始的時候,太醫給她開了幾服治療風寒的藥,可是依然不見效果。
還是吃多少吐多少。
最後李天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緊忙將所有當值的太醫都給叫來會診。
經過半天多的診斷,終於有一個太醫顫顫巍巍的給出了診斷結果。
“疑似喜脈!”
來到大明四五個月,兩人也不知道耕耘了多少次,這下總算是有了結果,可想而知,李天的心裏是有多麽的高興。
他也不管這個脈象是不是真的,直接賞了那個太醫一千兩銀子。
在李天的關注之下,其他的太醫不敢怠慢,也都相繼給出了喜脈的診斷。
在得到確切的消息之後,李天整個人驚喜的仿佛傻了一般。
老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我這是要當爹了,我就要有自己的兒子了?”
他恍然還在夢中,始終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最後還是皇後的一聲嗔怪將他喚醒。
“陛下你也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了,驚喜成這樣有些過頭了吧!”
李天攆走了外麵圍城一團的太醫們,來到皇後的床前,用力的拉住她的手,有些語無倫次的道,
“這次不一樣,不一樣!”
皇後給了他一個白眼,
“有什麽不一樣,還不都是臣妾肚子裏的肉!”
李天也不知道該怎麽和皇後解釋自己心裏的想法,隻是一個勁的傻笑般說到,
“就是不一樣!”
能在這個年齡再度懷孕,對皇後來說也是十分辛苦的事了。
可見到李天如此的高興,她也就不覺得辛苦了,心裏一甜,微笑道,
“好吧,陛下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待寢宮之中閑雜人等退的差不多了,李天就像是在把玩稀世珍寶一樣,將手輕柔的放到了皇後還未有任何隆起的小腹上,輕輕的摩擦著。
就好像,肚子的小寶寶,已經能感受到了似得。
“乖寶寶,你知不知道,父皇等你等得頭發都快白了!”
皇後笑著將他手打開,
“陛下,你在說什麽胡話呢,他現在還沒個雞蛋大,那裏聽得見您的話!”
李天不管不顧的道,
“聽得見,一定聽得見,他是朕的兒子,一定是與眾不同的。”
皇後雖然對李天如此偏愛這個還分辨不出男女的小家夥感到有些詫異。
但人到中年,依然能被李天如此寵愛,她已經非常的滿足了,其他的細枝末節,並未真的放在心上。
“好了,陛下,臣妾被太醫們折騰了小半天,累都累死了,還是讓臣妾早點休息吧!”
見皇後居然想要攆自己走,李天說什麽也不同意,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一隻手拉著她嫩白的柔夷,想個孩子一樣說到,
“朕不走,朕要一直守著你和朕的兒子。”
皇後有些無奈的,給他讓出點地方,然後溫柔的將頭依靠在他的肩頭。
兩人就這麽靜靜的躺著,什麽話都沒說,什麽多餘的事也沒做。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天突然說到,
“咱們是不是該給他去個名字,叫什麽好呢。”